“哦哦哦，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阿瑞斯惊叹道：“那既然是这样，我是不是有什么牛逼之处？”

“嗯，有好有坏吧。”赫卡忒挑眉思量了一下，然后答道：“好处就是你以后修习那些有副作用的魔法时，副作用对你都没用了。”

“那坏处呢？”

“坏处就是，你学所有的魔法，也没有办法享受属性相符带来的增益。”赫卡忒继续答道。

阿瑞斯摸着脑袋想了想，惊道：“合着这意思，就是我是个外来户口，不享受本地优待，也不受本地管辖呗？”

赫卡忒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

“那我有什么用啊？”阿瑞斯指着那个蓝色魔方，问道：“难不成我这个黑户就能突破那个听起来老牛逼的屏障，直接进去了？”

“那当然不是。”赫卡忒微微一笑，一脸得意地叉腰道：“但是你的老师，曾经研究出了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魔法，只有像你这种没有起源的男人才能使用，附耳过来，为师这就教你那个魔法！”

……

片刻之后，虚数空间内，赫卡忒满意地看着面前漂浮着的一团不定型能量块。

她夸奖道：“不错不错，不愧是你，主神学魔法就是学得快。”

这团不定型的能量块微微地波动了一下，随后阿瑞斯的声音从这团能量块中传了出来：“老师，这就是你所谓的，很厉害很厉害的魔法？把我自己给变成一团……魔力？”

“不是魔力，是以太块。”赫卡忒摇着手指纠正道：“这是架空属性的一种，它本来该转化为地风水火四属性中的一种，但你起源的特殊性却让你能够施展这个魔法，让你自己维持住以太的形态。嗯，现在看来，我的猜想果然没有错，只有像你这样没有起源的人，才能……”

“嗯？猜想？”阿瑞斯狐疑地问道：“老师，你该不会是在拿我做实验吧？”

“咳咳，你想多了，我赫卡忒再怎么样，也不会拿自己可爱的徒弟来做实验的好吗？”赫卡忒咳嗽了两声，连连摆手，掩饰道：“而且，你这个魔法也只是起步，后续还有一大串我曾经想象但却无法完成的构思，要是你完成了，说不定能搞出来一个非常厉害的魔法呢。”

把阿瑞斯给敷衍过去以后，赫卡忒摆手道：

“好了，现在去试试看吧，你就这么保持以太的形态的话，那个东西的防御机制应该是不会把你判定为有知性的个体了，防御机制也不再会阻拦你。”

“那我试一试啊。”阿瑞斯迟疑了片刻，然后努力地把自己以太化的身体分成了两半。

“……”赫卡忒见状，忍不住吐槽道：“至于么你，我肯定是确认了这装置没有攻击性，才让你进去的啊。”

“当然至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面对未知的东西，我肯定要保护好自己，老师你也是一样的。”

阿瑞斯一边回答，一边有些吃力地控制着自己现在的“身体”，朝着那个蓝色的魔方中漂浮了过去。

他的精神进入到了这个魔方的物理层面上的里侧，然后抬头便看到了赫卡忒曾说的那个无限距离的防壁，阿瑞斯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漂浮到这个防壁前，小心翼翼地分离了一部分自己身体化成的以太，慢慢地靠近了那个防壁。

意外的，这个防壁真的如同赫卡忒所说的那样，完全地无视了阿瑞斯，让他的这部分以太漂浮了进去，这个装置似乎是将他当作了一团能够回收和利用的能量。

只不过在进去以后，他的这一部分就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看起来“无限距离”这一概念，也让他的精神信号都衰竭了。

反正外界还有一部分“自己”在，也不会真死，阿瑞斯继续深入，在越过这道防壁以后，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纯白的空间之中，而在这个空间的中心，则有着一团小小的蓝光，被一层淡淡的光膜包裹着。

那层光膜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实际上，它应该就是赫卡忒无论如何也无能为力的所谓“八次元灵子防壁”了。

阿瑞斯继续控制着自己以太状态的身体，来到了这团光晕的面前，然后小心翼翼地对着这团光晕伸出了自己的“手”。

以太状态的他没有遭受到任何的阻拦，甚至，这团光晕内还传出了一阵吸力，猛地将他给拉扯了进去。

……

守在外面的赫卡忒，在目送着阿瑞斯的这部分进去以后，便开始展开自己的精神，仔细地观察起阿瑞斯那一部分的动向来。

虽然是她让阿瑞斯进去的，但她也并非完全想要利用阿瑞斯，毕竟阿瑞斯是她的魔道弟子，而且，从性格上来说，只想苟活下去的阿瑞斯还挺讨性格咸鱼的她的喜欢的。

不过在阿瑞斯的以太块越过那道无限距离的概念防壁以后，赫卡忒的精神就无法再深入了，她稍微等待了一会儿，就开始在外面有些焦急了起来，但是阿瑞斯还有一部分留在外面，她又必须在阿瑞斯面前维持着老师的威严，于是只能背对着他，故作冷静之态。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