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再正式介绍一下吧,我叫亚栩。”
手握着木刀,亚栩看着还在上下打量他的爱宕低身介绍起自己。
果然,有难以言喻的既视感呢。
靠在绫波身上的爱宕眯着那流盼般的双眸扫视一会后,轻轻笑道:“别把气氛弄这么僵嘛,那么,先来比划两下吧?”
她昨天可是听高雄说过了,这个男人把她们四人习惯的战斗风格都复刻了一边,最后更是用摩耶的中二预备势让高雄姐习惯性退后落败了。
这怎么看都让她有点难以相信呢,总之先亲眼看看吧。
“绫波,介意帮姐姐一个忙吗?跟那个人类比划试试。”
“好的,爱宕姐姐。”
爱宕揉了揉绫波的脑袋提出了个有些莫名的请求,虽然疑惑,但凌波还是顺从地答应了下来。
和面对外人的刻板冷漠不同,三无的绫波对于自己人可是个很听话的孩子。
“所以,来吧。”
往前走了两步,绫波干脆利落地再一次单手从身后掏出那把特殊的黑金色的斩舰刀。
事实上,像绫波这类自带武器的舰娘,或多或少都有练习近战的爱好,即使在与塞壬的海战中没有机会用到,但绫波也同样经常来这里和高雄,爱宕她们交手。
虽然都是兴趣,但作为舰娘的绫波,在展开舰装的情况下,只要一下就能....
乒!!!
小巧精细的闪着金光的鱼雷发射装置从绫波身后延展出来,还有那细长的连装炮和基座舰装出现在了背后,在展开了舰装之后,绫波直接上前两下横砍,亚栩的木刀直接被削去了两节。
气氛...有些尴尬呢。
绫波轻张小嘴,望着自己的斩舰刀,眨了眨眼睛。
因为绫波来这里都是展开舰装地和高雄她们比划,所以习惯性地就展开舰装了。
绫波,不出意外地看不清气氛这种东西呢。
“噗,咯咯咯。”
和尴尬对望的绫波和亚栩不同,爱宕倒是笑的很开心的样子。
“爱宕,你又在做什么!?”
正当爱宕偷笑的时候,一只手无情地拍在了爱宕的头上。
“呜哇,高雄姐,真是的,进来都不说一声。”
捂着脑袋,爱宕转过身去,果不其然不知道何时进来的高雄正提着个袋子,一脸不善地看着她,那眼神就像看待罪犯一样。
“阿啦,高雄姐,真是过分呢,明明人家什么都还没做。”
“你要是做点什么就来不及了。”
爱宕一脸无辜地单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而高雄也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爱宕的本性。
白了一眼讪讪赔笑的爱宕,高雄走进内场,递给了亚栩一个袋子。
“唉,高雄姐这是什么好东西吗?”
爱宕像蛇一样又挂在可高雄的肩膀上,贴着高雄的脸,好奇地伸手去抓那袋子。
“别闹,只是宽松的道场服罢了。”
高雄皱起眉头抬高手,躲开了爱宕的争抢,随后赶紧塞到了亚栩的怀里。
“谢谢。”
因为清楚高雄的性格,亚栩也没有推辞地接了过来,更准确地说,早有预料了。
“喔,高雄姐你竟然做到这一地步吗。”
听到高雄的话,爱宕一下轻拍在高雄的肩膀上,拉了拉高雄那干练的黑色单马尾,打趣道:“竟然还专门准备衣服吗。”
“愿赌服输罢了,而且只要是在这里练习的话,我自然会认真对待。”
无视爱宕那滑稽的眼神,高雄微微扭过头去,淡定地说道:“再加上他握剑比你认真多了,爱宕。”
“嗯,这种有一说一的性格还真是伤人呢。”
明明是在被说教,但爱宕反而是自鸣得意地笑了笑。
无论看多少次,都还是让人觉得怀恋呢,看着不断挑拨高雄神经的爱宕,亚栩反而觉得有些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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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窗外的景色越来越暗淡,橙红的黄昏开始升起。
练习了一下午后,亚栩简单理了理高雄给的宽松的衣服,从剑道馆走了出来,顺带后面还跟了一个小家伙。
“绫波,有事情吗?”
走了两步后,亚栩转过头来,因为从里面出来后绫波就这样一言不发地一直跟着他的身后。
“之前的事情,抱歉了。”
一起相处了一个下午后,稍微熟络一些后,较真的绫波就一直有些愧疚的样子。
“不,说到底最开始的我确实也是非法入侵喔。”亚栩摆了摆手,自然不在意这些琐屑小事。
“请务必让我送你一程。”
“不...行吧,那拜托了。”
被绫波一直愧疚地盯着,亚栩果断投降了。
顺着向下的红木栈道,明明是初夏的樱花树却开的格外的繁密,夕阳的光线在粉色的樱花丛被渲染了一遍,一大一小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