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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王兴和我一块到初三楼去一趟,想带着他找林昆。
王兴犹豫了几秒钟摇摇头说算了,我看的出来他肯定是动了心思,估计是觉得和我关系还不到位,有些抹不开面子,我拽着他胳膊拉出了教室说:“别废话了,再墨迹该上课了。”
我们学校的教学楼一共三层,初一人最多占一层和二层,我们初二的在三楼,初三在顶楼,我俩刚走出教室门口,迎头就碰上了林昆。
林昆看见我一脸的不高兴,问我昨天下午放学干啥去了?不是说好从学校门口碰面么?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他好像答应苏菲让何磊给我道歉,我着急跟王兴建立关系,就把这茬给忘了,赶忙给林昆道歉:“对不住啊昆哥,昨天放学我又让人给堵了。”
林昆两只眼睛直接瞪圆了,皱着眉头说:“又是何磊那个傻逼,给你整事的?”
我说不是,是一个叫周浩的,正准备上楼找你帮忙呢,然后拽了拽旁边的王兴,指着他脸说:“你看把我哥们揍成啥逼样了。”
林昆撇了撇嘴巴说,你长得是有多欠揍啊,咋谁都想拍你两下呢?
王兴咳嗽了两声说:“跟成虎没关系,周浩昨天打的人是我。”
林昆撇了眼王兴,问我:“他说那个周浩是不是从初三留级到你们这一届的?长得又高又壮,住校生?”
我点了点头,问他能帮忙不?
林昆很干脆的摇了摇头说这事他管不了。
我寻思他可能是想装逼,让我求求他,就陪着笑脸说:“昆哥,你堂堂学生会主席,别说连个留级生都治不了啊?我姐可是答应礼拜天请咱去溜旱冰的。”
林昆一脸纠结的摸了摸脑门:“兄弟,不是我不想帮忙,如果是何磊那种有社会背景的二逼,我保管治的服服帖帖,可是像周浩这样从学校里混的二百五,我是真没辙。”
我刚准备再说两句好话,王兴拽了拽我胳膊说难为就算了,上课铃声这时候也正好响了,林昆说做完课间操的以后再具体谈吧,就急匆匆的跑上了楼。
回到教室,王兴一脸惆怅的趴在桌子上发呆,我靠了靠他大腿安慰:“待会下课我让胖子打听打听周浩回家从哪坐小客,放心吧!敲闷棍我很有经验。”
王兴说:“算了,我自己能行。”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不好意思,大概也知道我是尽心尽力在帮他。
我白了他一眼开玩笑:“你丫早上吃的步步高复读机么?就特么会说一句算了吧,如果拿我当哥们就别废话,这些事情交给我办,如果没拿我当兄弟,那当我放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王兴赶忙解释说没那个意思,就是怕会连累我,还说周浩在住校生里混的很牛逼,初二初三认识很多人。
我说:“再牛逼他不是也没敢杀人么?没事,只要干服他,让他以后看见咱绕道走,任务就算完成了。”
其实我那时候心里多少有点瞧不起住校生,感觉住校生都是外地的,本地人的心理占上风,后来的事情也给我好好上了一课,外地人才是真正的狠人。
我俩正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的时候,两颗粉笔头直冲冲的就飞了过来,我抬头看去,班主任怒气冲冲的骂:“还要不要点脸了?从上课到现在你俩嘴就没停过,搞对象呢?给我滚出去。”
班上的同学全都哈哈大笑,我和王兴耷拉着脑袋走出教室,听见班主任从教室里吼:“我教了这么多年学,就属你们这个班最难管的,学习好像是给我学一样”
我靠在墙壁上朝旁边的王兴调侃:“你看你把老班气的说话都打哆嗦。”
王兴不屑的歪了歪嘴:“你可拉倒吧,他说话本来就是大舌头。”
从教室外面站了整整一节课,下课的时候又被班主任喊道办公室批判了半节课,他才总算“高抬贵嘴”放过我俩。
第二节是美术课,给我们上课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基本上不管事,正经八百的混工资等退休的那种,我和王兴喊了声报告就让进去了,班上的学生简直跟没王的野蜂似的从底下乱作一团。
我俩回到教室,又商量了几分钟放学偷袭周浩的计划,然后他继续听歌,我趴在桌上睡觉,没多会儿就下课了,第二节课做广播体操,所有学生都参加,整个校园里黑压压的全是人。
我们班的位置靠近中央,左边是初三的老生,右边是五班的学生,王兴是体育委员得在最前面领操,我习惯性的缩在最后排,高文杰也排在他们班的后面,做广播体操的时候,他指着最前面的方向不住的冲我挤眉弄眼,我也没看出来具体啥意思。
做完操,校领导老生常谈的站在主席台上又开了个小会,无非就是某个班卫生好,哪个班纪律差,我从底下懒洋洋的来回张望,高文杰冲着我长大嘴巴,不知道说啥,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出来他好像说王兴怎么了
我歪着脑袋好奇的看向他,这个时候正好散会了,操场上一下子变得沸腾起来,我朝高文杰喊:“胖子,你刚才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