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叫埃尔蒙德!”胡须酒鬼拍着胸脯自我介绍,随即他笑着对关横道:“大、大好人,你叫什么名字?”
“要知道,最近可是很少有像你这样的人请我喝酒了!”埃尔蒙德苦笑着道:“嘿嘿,普通人都看不见我,我又没有胆子去超市偷酒喝,因为那样会给自己找麻烦,引来灭魔..教..会的人就糟糕了!”
“关横听见“灭魔..教..会”的名号,双瞳倏忽一缩,但他只是将疑惑放在心中,关横现在最想了解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埃尔蒙德,你在这条斜街住宅区流窜多久了?”关横随口问道:“看样子似乎是在这里很长时间了吧?”
“嗯,这件事你算是对了!”埃尔蒙德笑着道:“不过“流窜”这个词太难听了!咱可不是外来户,我本来生前就住在这条街上,后来有一次在大雪夜里喝多了酒,就这样冻死在街头了!”
“可不知怎么的,我抱着一种还想喝酒的念头,一直这么着在街头闲逛!”埃尔蒙德道:“所以啊,这条街上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逃不过我这两只眼睛!”
“嗯,如此甚好!”关横听了非常高兴,随手扔给他一张****:“喂,仔细辨认一下,有没有见过****上的女人?”
“这个嘛……还真有些记不太清楚了!”接过****的埃尔蒙德眯缝眼睛瞧了几秒钟,随即挠了挠后脑勺道:“我一向稀里糊涂惯了,很少能清楚记得什么事情!”
“噢,有了!”这胡须酒鬼突然又抓起罐装啤酒猛灌了一口:“咕噜……啊!现在头脑清醒多了!”
“我去!别人是滴酒不沾才能保持清醒!”关横摇头苦叹:“你却是喝了酒才清醒,真不愧是酒鬼!”
“你先别吵啊!不然我刚想起来的东西随着酒劲儿一过又全忘了!”酒鬼埃尔蒙德仔细回忆:“嗯……我想起来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对了就是她!”埃尔蒙德拍着额头叫道:“这个女人长相端庄,还有华丽的衣饰很好辨认,因为这条街上很少有这样的贵妇人出现,所以我有些印象!”
“她最近这半年经常在这里出没!”老酒鬼很肯定地道:“几乎每隔两三,我就能见到她来去匆匆在这边行路!”
“那你知道她在这里做什么吗?”关横随即问道,其实他心中自己已经隐约猜出了答案的大概轮廓,只是想再确认一下。(..)
“嗯,她好像在斜街这边租了一间不起眼的房子!”埃尔蒙德道:“位置就在前面五、六百米远处拐角的三十八号院子里!”
“那么这个女人最近几来过没有?”关横接着问老酒鬼:“她要是出现过,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或者遇到奇怪的事情?”
“呃……这个女人前几来这边!”埃尔蒙德道:“我记得还算清楚,因为那我捡到了一个白兰地的瓶子,里面还有半口酒呢,就是不知道谁缺德,往酒瓶里扔了一个烟头!”
“至于你的古怪举动,我想想……”老酒鬼原地踱了两圈,他突然对关横道:“你喂狗……算不算是很奇怪的举动?”
“怎么回事?赶紧给我听听!”关横一听见这句话顿时来了精神:“吧,一点细节都不要遗漏!”
“那午后,这个贵妇人提着一个蛋糕盒子,噢对了,上面还有糕点房的名字,叫紫玫瑰什么的!”埃尔蒙德仔细回忆着道:那个盒子很精致!”
“嗯,我好像听糕点房的伙计过,那糕点屋柜台里有泰勒老板刚做好的新鲜蜂蜜蛋糕!”关横低头沉思道:“当时蒂娜正要匆忙离开,泰勒老板破荒地拦住她,送给临娜一份,让她拿回家品尝!”
“可是这蛋糕嘛……”关横皱起了眉头暗忖:“我记得曾经看过的警方现场调查报告上写得清楚,他们没有在殉情现场发现任何类似的东西,盒子、甜食什么都没有!”
关横一边思考,一边听着埃尔蒙德继续叙述前情,老酒鬼道:“那个贵妇人匆忙走到街口拐角时,我正好在街对面闲逛,看到她突然蹲下身子,取出盒子里一块蛋糕喂给了路边一只野狗!”
“野、野狗?!”关横听的有些莫名奇妙:“她用蜂蜜蛋糕喂野狗,这是什么古怪癖好?”
“我也不知道,所以这才感到稀奇嘛!”埃尔蒙德又道,“用蛋糕喂了狗之后,她急匆匆的径直去了三十八号院的出租房!”
“而我记得当黄昏的时候,又在街口看见了她!”老酒鬼呵呵一笑:“来奇怪,她手里那个盒子却不见了,大概是把蛋糕吃了吧!”
“好了,现在带我到三十八号院走一趟!”关横对埃尔蒙德吩咐道:“之后就没你的事了!”
他们两个到临娜.冯租下的三十八号院子,这里自然是空无一人,因为只有简单**铺和桌子,房主都不担心遭到爆窃,只要收足了租金,索性门都不上锁了!
“吱呀!”关横推门走了进去,他发现这出租房就是一件简单的起居室,一张有被褥的双人**,桌椅齐全,就是这些东西!
“嘿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