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着步子往外走去,没走几步,身后的人就叫住他。
“梁亦封。”她的声音很轻,似有紧张,带着几分颤抖,“别走了。”
梁亦封停下脚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扬起嘴角,转身回来的时候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寡淡,“嗯?”
钟念:“在这儿睡吧,有客房。”
世外暴雨阑珊,他眉间的倦意那么明显,而且一路上他都在咳嗽,估计是那次淋雨的后遗症,从婚礼的时候她就发现了。下雨开车的专注度要比平时要高百倍,钟念有点不放心。
更何况他们也不是没有一起住过。
梁亦封扶了扶镜框,咳嗽使得他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个“好”都讲的有些许的支离破碎。
·
“她是钟念。”
“嗯。”
“她名字里有心,但她这个人是没有心的。”
“因为她的心在我身上。”
梁亦封摸着自己锁骨下方的位置,上面的文身正在燃烧、散发着灼热。
“你这个变态。”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