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知州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咕咚一声跪在地上,举着手说:“爵爷饶命,卑职听从爵爷的吩咐,卑职这就下令,马上让所有百姓从地里回来,到屋里躲避两天时间,带后天早上天亮之前谁要敢出门,当场抓捕治罪。呵呵,耽误两天,也耽搁不了什么农田的。”
杨仙茅鼻孔中重哼了一声,说:“你要把事情的严重性告诉乡亲们,就说杨某人得到高人指点,算出了今明两天很可能会有特大冰雹,所以要躲在屋里。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请他们理解,我想他们应该会理解的。”
“是是,他们肯定会理解,卑职这就去传令。”
杨仙茅收了尚方宝剑,大步快步出门。到了门口站住了回头,指着王知州说:“今明两天,我会四处巡查,若发现地里还有人劳作,路上还有人行走,不管什么原因,我就拿你问罪!如果是你传令不到又或者没有严格督办,造成百姓死伤,我就砍下你的头,听到了吗?”
王知州忙赔笑说:“是是,卑职谨记在心。卑职这就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执行爵爷的命令。”
眼看着杨仙茅拂袖而去,王知府的笑容很快便消失了,往地上轻啐了一口说:“神气什么?老子当年当官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转筋呢!哼。”说罢,转身走回桌前坐下。
生气归生气,杨仙茅到底是爵爷,更可怕的是他有尚方宝剑和钦差大臣的身份,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知州能惹得起的。
于是,王知州咬咬牙,老大不情愿的叫了一声:“来人!”
门外侍从赶紧走了进来,躬身施礼。
王知州说:“去把所有人都叫到议事厅开会,本官有紧急事情吩咐。”
那侍从赶紧跑去通知开紧急会议,很快又跑来回禀说人都到齐了,王知州这才整整官帽,踱着方步来到了议事厅。
议事厅里黑压压的坐满了衙门的人,所有官吏有上百号,都仰着脑袋望着他,不知道他突然召开全衙门会议有什么急事。之前并没有听说,虽然他们两个侍从先前也听到了杨仙茅的话,但是这种事情他们怎么能轻易说出去呢。
议事堂正中有个高台,上面有一排的交椅,此刻,衙门佐官都已经坐下了。王知州咳嗽了两声,在高台正中的位置坐了下来,看了看他旁边的通判。
通判可是衙门二号人物。王知州勉强笑了笑,这才咳嗽了一声说道:“钦差大臣杨爵爷,得到了高人提示,说到后天天亮之前,我们寿州将会出现大风和特大冰雹,可能会危及人畜的生命,所以杨姐已经吩咐本官,要让泉州民众这两天都不要下地劳作,也不要上街,就待在屋子里。重要的家畜也都放在安全的牛圈里,不要被砸死了。所以,你们分组前往各村乡寨,通知下去,并且蹲守在这些地方,一直到后天早上为止。谁也不许下地干活,也不许随便外出,另外再组织若干巡逻队,街上看见人的立刻,让他们赶紧回家,就这件事,具体的分组由通判大人负责。”
一听这话,台下的人立刻嗡嗡的议论起来。想不到钦差大臣,仅仅是因为某位所谓的高人的提示,就要禁止全州上下百姓上街下地干活,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通判很是不解,咳嗽了一声,对王知州说道:“知州大人,这个只怕不妥吧,现在可是农忙季节,让百姓都不下地干活,百姓肯定是深有怨言,若是强制不让下地,只怕会激起民变,那可就麻烦了”
王知州哼了一声,说道:“先按照本官的吩咐下去干吧,有什么话回头再说。”
说罢,王知州没好气的朝着通判哼了一声,站起身踱步走出了会场议事厅。通判在大会之上公然顶撞他的决定,这让他很是不爽,尽管通判所想的跟他想的是一模一样的。
眼见王知州走出了衙门,其他官员都望着通判,他是二号人物,通判,也觉得刚才自己有些冒失,少了蜘蛛的官微,于是,大声对,场上众人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知州大人的吩咐吗?立刻分组,马上下去通知监督,全州上下所有名民壮和马步弓手全部都派出去,一个都不许带到衙门中。执行王知州大人的决定。负责各村寨的许丽以及衙门的三班衙役马步弓手各校尉,留下。”
听了这话,除了刚才吩咐留下的大小头目之外,其他下面众官吏们这才议论着出门去了。
通判很快做出了分组,责任到人,然后下去执行,安排完之后,他这才舒了口气,来到王知州的签押房,想问问他究竟怎么回事。
王知州正坐在,一桌子后面生闷气,看见同伴进来,便哼了一声,把头扭了过去,也不跟他说话。
通判忙上前躬身道:“回禀王知州,卑职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分组,人员即刻启程前往各村各寨,城里大小街道也都安排了,马步弓手巡街,禁止下地干活或者任何人上街行走,爵爷那边一定能够交代的,放心吧。”
听到通判这话,王知州脸色这才稍稍缓和,招呼他道:“坐吧。”
通判这才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侧着身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爵爷突然下这样的命令?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