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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巫师也是青楼的常客,所以次在青楼喝花酒都遇到这位豪爽的归家大少爷,并从他手下讨了不少花酒喝,也由他买单,刚才手头正紧,原以为是黄大老爷有请,能狠狠赚上一笔,可是去了之后发现,这黄大老爷的妻子病的着实厉害,他实在没有什么把握治好,同时又被这黄夫人的容貌所迷惑,得不到人居然找借口把人家的一套衣裙给骗来,想做那龌龊之事。
现在归家大少爷请他去喝花酒,顿时喜上眉梢,这衣裙回家之后慢慢把玩,这青楼女子的花酒可是错过啦,就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再去只怕得自己掏腰包了,于是赶紧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便跟着归家大少爷往宅仙楼走去。
归家大少爷归彪前些日子消停了几天,因为夫人疾病治好了,换了笑脸,床上也不再尿失禁,所以跟夫人刘青梅来了个梅开二度,重新焕发了青春。
他在花丛柳巷中流连时间久了,早已经习惯了夜夜做新郎的滋味,守着夫人过了几夜之后,到底又腻味了,还是又怀念起以前寻花问柳的快活,这天又出来想去宅仙楼找相好的鬼混,路上正好遇到巫师,便随口说了一声,没想到巫师还真就跟着他去,他倒也不在意,花钱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有个人一起喝酒,还更容易来兴致,于是便带着巫师一起来到了宅仙楼。
这时已经是傍晚掌灯时分,宅仙楼上女子们都在阳台的走廊上向下招手,巫师先前被黄夫人那一套贴身衣裙撩拨出来的欲望顿时熊熊燃烧,高兴的直搓手,跟在归彪的屁股后面进了宅仙楼。
到了三楼归彪经常去的大包间坐下之后,叫老鸨把要好的姑娘叫来。这片刻时间,归彪闲得无事东张西望,看到了巫师肚子里鼓鼓囊囊的,便说道:“你怀里揣的啥呢?一大包。”
“没什么,嘿嘿,没什么,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嘿嘿。”
巫师有些不好意思的讪笑着,生怕归彪强行要看,还用手按了按,毕竟如果让人知道自己把知州大人的夫人的贴身衣裙给弄出来了,那不仅丢人,只怕传到知州大人耳朵里,他吃不了兜着走。
巫师越是这遮遮掩掩的样子,越让归彪觉得好奇,见他用手捂着,眼珠一转。指责身体另一侧的酒坛子说道:“你开酒啊,难道还要老子来服侍你吗?”
巫师赶紧答应,站起身去拿旁边桌子上放着的小酒壶,归彪立刻也起身上前两步到他身后,突然一把从后面伸手入怀,抓住了他怀里的那包衣裙一下扯了出来,嘴里叫道:“我瞧瞧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手里是一套女人的衣裙,满是黄的污秽,而他的手正好抓到污秽之上,粘粘的,滑滑的,还飘来屎臭和呕吐的酸味,顿时惊叫:“这什么玩意儿?”
归彪随手一甩,那衣裙立刻飞出,竟朝这门口甩去,而恰好这时老鸨带着姑娘进来,那衣裙整个罩在她脸上。
老鸨胖胖的身体正往里走,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罩在了头上,赶紧伸手去拉,那手接触之处又滑又腻,终于把衣裙扯下来,拿在手中一瞧,却是一件女人的衣裙,顿时呸呸啐了几口。
这时瞧见大少爷归彪站在那瞧着她,刚才那衣裙好像是他扔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也不好扔到地上,只能攥在手里,忙赔笑对归彪说:“大少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归彪指着巫师说:“是从他怀里找出来,这小子不知道干啥,把人家女人的衣裙揣到怀里,还有那么肮脏的东西,一看就是穿过的,你想干啥?”
巫师赶紧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是人家叫我去作法驱鬼,这鬼藏在里面了,我带的法器不够,所以准备拿回家去把鬼驱走,打他个魂飞魄散才好,正好路上碰到你。”
一听这上面是鬼,吓得老鸨尖叫一声,将衣服朝后摔去,正好甩到那两个红牌女生上,红牌女赶紧抓着衣裙往外扔,扔到了外面走廊之上。
巫师一见赶紧跑过去将那一套衣裙拿了起来,说:“这是人家病家的,我还得还人家的。”
将那衣裙直接又塞进了怀里。”
………………
归彪和巫师在宅仙楼玩了个通宵,后来又呼朋唤友来了不少人在一起喝酒玩耍,后半夜又各自搂着女人快活,直到天亮才小睡了一会儿,然后醉醺醺的起来要回家,他倒是白天回家睡才踏实,不会在青楼里头流连忘返。
他起来的时候,巫师却还在青楼里搂着一个歌女呼呼大睡,一晚上的兴奋把对知府夫人的幻想全都抛开,从那歌姬的身上一顿疯狂,几乎身子都要掏干了,这才沉沉睡去。
巫师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时分,才跟那歌姬一起醒了过来。
而且还是歌姬先醒的,哥姬觉得头有些痛,揉了揉站起身,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
她睡的是床里面,顺着巫师的身上爬过去,想下床穿衣服,按理说女人绕过男人下床的话,要从床尾男人的脚边爬过去的,这是男尊女卑时代的规矩,可是巫师还没醒,她又头有些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