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瞪着眼睛,慕容燕回答得斩钉截铁,她必须要展现出不肯让步的态度才可能取得首胜,然而她的想法并不如邱天皓那样极端,随即抿起笑宽慰道:“我并非要住在庙里,只要是在这山上,安全便可以。”
这女人古怪的很,竟然是瞄上了这山头?自己这山顶上莫不是有什么秘密?邱天皓摸不着前后得胡乱想着,但是好在她不他想要发难纪灵,这还是让他提在半空的心略微放下些,唇角勾起一下暂且准备把这件事情跳过:“此事本王会再想办法,只是本王不明白,慕容姑娘怎么会想到与本王合作?”
之前不知道慕容燕身份的时候,邱天皓的心里本来没有太多疑虑,可是现在看破了她的身份,就不得不加倍的小心,从她的角度而言自己无疑是个屡次图谋于她的坏人,按情理来说,她报复自己还来不及,怎么会想到与自己联手?
这无疑是个巨大的麻烦,并且是慕容燕之前始料未及的情况,自己的身份突然暴露出来,以邱天皓严狠得个Xing必然提高万分警觉,那自己全盘的计划都会变得举步维艰。
半敛着眸子愣愣地瞄向与天空一样遥不可及的崖底,慕容燕横下心来不容许自己退缩,就算是他严防死守,自己也绝对能够等到足以插针的缝隙,摆明了身份也好,他应该更更能安心下来与自己合作才对,但是此时她必须编纂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搪塞邱天皓的怀疑。
“呵,所谓合作之事,不过就是假借彼此之手,完成自己完成不了的那一部分罢了。”这是慕容燕丢出的诠释,唇角勾绽起稍显轻蔑的笑,仿佛在笑那些虚情伪和之人,再多的花言巧语不过是为利益所驱使的短暂逢迎,说不准哪一刻利益相左,便是翻脸不认人的架势。
“说的精妙。”邱天皓赞成地点点头肯定道,想不到这丫头脱胎换骨之后是这么直白洒脱之人,当然这也使他觉得慕容燕的计谋不够深远,并没有预想中的不好对付,警戒心放下了一分。
“南蛮王几次害我陷于Xing命垂危之际,我本该恨你。”听过邱天皓的这句赞美,慕容燕并没有觉得怎生得意,忽然转口优哉游哉地吐出了一句实打实的心里话,只用眼角余光偷偷瞄向邱天皓,看他的反应。
微微有一记怔愣,然而听到她这样说,邱天皓反而不觉得意外,唇角的笑容弯起得更深,似是不自觉地轻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只是等着慕容燕后面的解释。
慕容燕自然不傻,空口指责换不来任何好处,此时于邱天皓数讨罪责毫无意义,她不过是打了一个铺垫,很快话锋一转开始给自己开解道:“然而我恨的又不只你一人,最恨的就是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否则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话时咬着极端的恨意,那模样绝不是作假,邱天皓甚至能够看到这女人身上散发出的凌厉气势,更觉得她前后判若两人,传闻中慕容燕应该已经丧生在一场大火里,而今她半遮着脸面出现在自己面前,看起来这背后一定还隐藏着极为有趣的故事。
有趣归有趣,邱天皓却没有刨根问底的心思,慕容燕说出这话的意思他已经理解了,同样不紧不慢的态度接话道:“慕容姑娘是说,我不是你最恨得那个,却能助你一臂之力?”
“正是。”毫不客气地肯定道,慕容燕的本意就是如此,不需要遮遮掩掩,还唯恐邱天皓不信自己一样,再度添油加醋起来:“你我既然有共同的敌人,那么联手有利无弊,一起铲除他们岂不大快人心?”
听起来是很有诱惑力的建议,不过邱天皓并非是草率之人,低下头看向眼中满是仇恨的慕容燕不禁好笑地反问了一句:“敢问慕容姑娘所很何人?”
“沈云理,苏慕白!前者抛妻害子,惨无人道,后者阴谋算计,对我百般利用,天不诛其二人,我必替天行道!”给两人都安装了夸大其词的定位,慕容燕自信还是比较有说服力的,果然邱天皓沉默地思索了一下,而后点点头表示赞同之意。
“那我呢?”看她义愤填膺的模样倒有些好笑,邱天皓撇开脸望向远方,似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哑然,自己的戏似乎有些过火了,慕容燕在袖底捏起拳,脑海中浮过得都是邱天皓那张混蛋的嘴脸,忍耐良久方才诺诺言道:“你不是信奉天神吗?自有天收。”
“哈哈哈——”仰天长笑,邱天皓忽然觉得这女人有趣,深邃的眼眸中凝聚起满不在乎的冷蔑,而后狠狠念道:“天若阻我,破天就是。”
好一句狂傲的话,这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戾气一点也没有改变,;慕容燕只是看着他那狂妄的样子,心里默默咒骂,总有一天,这样的恶人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方才慕容燕姑娘说,假借别人之手完成自己达不到的部分,那本王好奇,姑娘所达不到的是什么?”收敛了笑声,邱天皓的神色上都变得严肃很多,方才的寒暄过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转而看向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