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卷呢?”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密闻,听起来颇为诡秘,沈云理也就不由得入了心,好奇后面的东西。
“左传神兵道,传说为极其精锐的用兵之道,但是因为其中过多残忍手段,又恐危祸后世,故而已经被销毁,而右传则是修仙之法,早就不知道被何人据为己有,最后的一卷,怎被称之为秘卷。”沈云旗津津乐道着自己所知道的传闻,就是因为清楚,所以他才没有什么担心,这本治国之书在他幼年的时候就已经烂熟于心,又有什么可畏惧的。
“这本密卷才是真的绝密之书,那里面有记载了什么,或者它也已经遗失了?”听起来便是比别的更为神秘,自然也更吸引人,所以沈云理便接着问了下去,但是他又觉得,这本书被遗失的可能也比较大。
而沈云旗摇了摇头,显然,他没有此种要点:“秘非绝密之说,而是在其中记述了拥有着特别力量的秘术,也是精华所在,掌握其中精髓,即是为天下之不可为之事,也就是超脱了一般人的能力,而且这本书并没有遗失。”
果然说道重点之上,连沈云旗都有些动心,能拿到这本书一观的话恐怕才是大见世面,很是求之不得,然而想到这本书背后的血雨腥风,还真是无法令人苟同。
苦涩的笑了一下,没有那个王朝自然而立,必然是建立在血肉横尸之上,沈云旗抬起眼眸深望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或许多告诉他一些并没有什么不好。
“想知道这本书背后的故事?”看得出沈云理也是有兴趣的,沈云旗便又故意挑衅了他一下,侧眼打量起他复杂的神色,得到肯定之后这才向下继续。
“当初父皇决定举兵起义之事,也是迫切地寻找这本书,有人献策,说拿到此书,其中有秘法,可以大大减少伤亡,更可以助他大业。”功败垂成一念间,既然做了这种决定,谁都希望自己可以有十分的成功机会,所以先皇也不例外。
“找到?”什么都没有说的,但是沈云理在沈云旗的脸上不算太多明显的神情中看出了端倪,这本书一定是被找到了,而且手段必然不足够光彩。
“嗯。”点头算是肯定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但是两兄弟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至少沈云旗如此认为,他也不能苟同这种残忍的手段,但是帝王之业,终究是免不了牺牲的。
“你知道皇叔为何被禁足百花谷吗?”一件事情又牵扯着一件事情,若要回忆起来,真是惨不忍睹,沈云旗打量向沈云理,他跟皇叔,也就是百花庄主,应该更为熟悉的。
为什么牵扯到皇叔的身上,沈云理了不知道,但是他一直觉得自己这个皇叔是个谜一样的人物,他偏爱于花,却又不惜花,这是他给他的评价,而这其中的逻辑自然是不通的,他想要知道更多,便配合地点了点头:“知道,百花庄主其实不只被剥夺皇室身份,贬为庶民,更颁布禁令,使他永远不能走出百花谷。”
“那是先皇下的禁令,就在称帝的第二日。”继续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开始的时候说的还是平静,而随后沈云旗的眼眸深邃了起来,仿佛看向了更深远的东西:“那其实是皇叔自己请旨的。”
“请旨自己永封深山?”什么样的事情能令他做下这样的决定,沈云理完全被当年的迷雾所笼罩,一时之间寻找不到突破口,但是他可以肯定一件事情,就是以皇叔的实际修为,想要逃出去,绝非难事,而显然,他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青山绿树休养生息,沉浸在一片花海当中谁不渴望,虽然沈云旗从未到过那里,然而他却可以通过别人的描述而去想象那里的景色之美,只是这景色再旧又如何,不可能因为喜欢,就永远隔世而居。
“算是吧。”无奈地回了一句,显然沈云旗的心里面也并不轻松:“先皇若是要禁足,大可以把他软禁在皇城,没有比这里更令人安心的地方了。”
事件有些扑朔迷离,为什么偏偏是那个地方,又为什么他那么的心甘情愿,沈云理减少了自己说话的频率,他只是附和着,静等大哥揭秘:“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
沈云理似乎上钩了,他着急的样子还有幼年时的影子,令人很是怀念,沈云旗侧过身故意忽略了他言语中些许的怒气,权当无知无觉地反问了一句:“当年又没我,我怎么知道?”
还真是漫不经心的回答,完全没有个皇帝的样子,沈云理正听得进行的时候,他竟然放出这么一招,还真是堵得青筋暴起,忍不住压低了嗓音催促他:“说你知道的。”
“呵。”轻笑了一下,这才继续后面的故事:“据说这本书曾是皇叔骗来的,还是从一个女子那里用情骗来的。”
沈家人重情,这是沈云理的自己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