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脸色一变,带着几分不悦道:“仗义多为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姑娘这话,未免太瞧不起我们读书人了。”
彭箐箐也是精明女子,笑了笑道:“跟我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一个读书才子,是他说的!”
赵钰抱拳冷声道:“敢问姑娘,他姓氏名谁,若当场见到,看赵某不代表读书人,扇他几个耳光,竟侮辱我辈士子!”
“就是,这是何人如此张狂!”
在场其它公子也都义愤填膺起来。
白素素担心箐箐说出苏宸名字来,那可就给他惹下大祸事了,与整个读书人为敌,以后不用再混了,忙给她使眼色。
彭箐箐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道:“那你要失望了,那人说完,就消失了,也没留下名字。”
“哼,我看他多半就是个屠户,抬自己身份,贬低读书人!”赵钰愤愤不平。
徐婉清这时出言打了一个圆场,引到另一个话题问道:“素素妹妹,那日写下曲玉管的苏以轩才子,有再找过你吗?”
方晨博跟着说道:“是啊,这个苏以轩既是金陵才子,在下和赵兄却在金陵城从未听闻,能否请他出来,让我等相见一面,大家都是才子,可以当场交流一番诗词。”
赵钰正被刚才的“负心多是读书人”那句气得够呛,无处宣泄,此时就把矛头指向了那个不曾谋面的“苏以轩”,说道:“苏以轩是否为才子,只要当面再写一首让我等瞧瞧就是了,若那首曲玉管只是从哪里听来,就冒充才子,岂不是贻笑大方。”
白素素冷淡看了二人一眼,说道:“巧了,他昨日过来登门到访,见我在庭院内赏花草,荡秋千,便写了一首春景词,素素水平有限,正好拿出来,给徐姐姐和诸位才子瞧瞧。”说完之后,便从腰间荷包囊内,拿出那张写着那首《蝶恋花-春景》词的宣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