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想一想!”白守义有些心乱,利益家权和亲情道德之间,在做取舍。
“别犹豫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令尊已经七十了,人生七十古来稀,活到够本了,该享受的荣华富贵也都享受,如今儿孙满堂,家产千万贯,也该知足了。这又不会要他命,就是让他躺下来该休息了。”丁跃溪轻轻一笑,然后把一个药粉包塞在了白守义的手里。
同席的丁殷也面带着得意笑容道:“侄儿先恭喜白叔叔即将夺回家主之位,到时候,若白家还想与我丁家交好,晚辈还是可以登门求亲,把素素娶回丁家,以后白家的陶瓷,也能够少量生产,对白家的影响也不会太大,以后咱们两族就是一家人了。”
丁跃溪点头道:“殷儿说的对,若是成为一家人,那么白家的陶瓷市场,也会给一些豁口留给白家,这样白家的产业,其实影响并不大,你只需干完这一票就行了,正所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你还犹豫什么,无毒不丈夫嘛!”
白守义闻言后,手掌紧握,眼神渐渐冷冽下来,已经被这对丁家父子说的意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