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客气,手指带着愤怒,剥掉她的白大褂,一把扯下她的长裤。
“龙枭,不!”
他要在这里?!
不……
龙枭单手钳制她的腰肢和手臂,长腿禁锢她的双腿,不给她一点点挣扎的余地。
“啪!”皮带扣弹开,黑色西裤拉下!
死神上身的龙枭,要用这种方式揉碎她。
她愕然抬头,看着他,“龙枭,你特么变态!”
“哐!”
不想看她冷冰冰的眼神,龙枭粗暴的将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背对着趴在台子上!
挺身!
他残暴的动作,将她贯透!
痛,撕裂、刀刺、鞭子抽打……说不出具象却真实的痛,沿着腿间,火辣辣传来。
“额!”
她痛到无法呼吸,汗水肆意流淌,但是她不能发出声音,莫如菲就在外面。
龙枭一般动作一遍扼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镜子,楚洛寒看到镜子里面难堪的画面,啪嗒将眼睛死死闭上。
“楚洛寒,你怎么不看?当初,你比今日还要疯狂,现在装什么清纯!”
当日?又是该死的当日,她根本不知道龙枭在说什么。
“啊……”她忍无可忍,喉咙里挤出轻哼,旋即将嘴巴闭上。
“叫,大声叫,楚洛寒,再让我听到你的叫声!”
楚洛寒憋着刺痛,拳头死死扣着水台,“你……会……后悔!”
莫如菲终究还是明白了,一扇门之隔的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她手指死死揪着窗帘,指甲嵌入掌心,要把窗帘抠出洞,龙枭此时正在与那个女人抵死缠绵。
若说龙枭这种做法是惩罚,那么京都乃至全国有多少女人渴望着承受他的严惩?
她恨!
许久,里面碰撞、低吼、喘息的声音,终于停止。
莫如菲像是被人用狙击枪瞄准了脑袋一样,怔怔看着门,眼泪滑落,恨意翻滚。
楚洛寒……她必须死!
龙枭提好长裤,将瘫软的楚洛寒丢在卫生间,拉开门走了出去。
楚洛寒如同破碎的玩偶,缓缓的从盥洗台上滑落,浑身的每一根骨头,每一个关节,都是钻心的酸疼。
她无力强撑着不让自己坠落,然后抽了几张纸将自己擦拭干净,提好了裤子。
再次抬头,她看到了镜子里头发凌乱的自己,脸色苍白,潮红,汗湿黏着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
门外,龙枭将莫如菲赶出病房,自己坐在沙发上。
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枭爷紧紧蹙眉,闭上眼睛。
楚洛寒洗了脸,用手将头发稍微打理了一下,捡起白大褂出来。
这一次,她看到了病房内的玫瑰花,客厅、阳台、卧室,甚至她双脚站立的这小小空间,都是红色的玫瑰花瓣。
馥郁的玫瑰花的芬芳,惊世绝艳。
一片红色的花海中,脱了外套的龙枭只穿着纯白色衬衣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冷飕飕的道,“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解释?”
欺凌霸占完毕,他还想要解释?
楚洛寒辛酸的笑了,为什么,不在这之前要解释?
她重新把白大褂穿好,口袋里的笔刚才不知道弹哪儿去了,“枭爷想要什么解释?如果我的解释你不满意,是否刚才的事,你还要再来一遍?”
他的惩罚,不是一贯如此吗?毫无新意!
枭爷冷哼,深眸戏谑看着一只玫瑰花,“你?你还不配让我浪费那么多体力,但是……”他长指捏着一朵瑰丽的花,“我不介意让姓康那混蛋的下场,重演一次。”
“啪”,他手指松开,花朵落地。
枭爷抬起锃亮的皮鞋,轻轻的踩在玫瑰花上,慢慢的、慢慢的碾压。
楚洛寒仰头,她内心近乎癫狂,表情冰冷,“龙枭,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我现在已经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龙枭起身,他单手插入口袋,走到她跟前,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左右摆了摆,仔细看,还是看到了她脸上红肿没有彻底消退的痕迹,“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满意,比起你对我做的,我今日一切,都太便宜你了。”
他抽回手,凛然、冰封。
楚洛寒深吸一口气,“既然这样,麻烦枭爷让开,我要回去工作。”
“是去工作,还是去幽会?”
他嘲讽。
“不是每个人都和枭爷一样清闲。”
“自然,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轻贱。”
楚洛寒无法再忍受,她迈开两步,与他错开,“龙先生,孕妇不适合呼吸香味浓度太高的空气,这些花,还是拿走比较好。”
龙枭睥睨她的背影,“如此,你把它们清理出去,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