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确是做梦,还是一场噩梦。所以谁喜欢谁拿去,金子晃眼,我要不起。”
“呵!楚洛寒,你是打算给我对抗到底了?!”龙庭这饭吃的味同爵蜡,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凌厉了!
洛寒微微笑,筷子夹着一块青菜把玩,“还有……爸,我给你解释解释不忠不孝。”
她剪瞳含水,美艳不可方物,“龙枭当年一个人抗下k的金融危机,不眠不休带公司走出困境,您一回身又登上了董事长的位置,还削弱了他手中的股权。爸,什么是忠?”
“三年前我被诬陷入狱,有人在我无路可走的时候告诉我,我将被永久驱逐出境,我跪地哀求,换来的却是一张驱逐令。我很想尽孝的,可是没人给我承欢膝下的机会,爸来告诉我,什么是孝?”
“我回国后,有人找到我,让我入职华夏,美名为救死扶伤,我答应了,却在后来辗转得知,这一切不过是转移媒体的手段,目的是让我成为替罪羊,呵,爸,你说,什么是仁?”
“还有,我想问问大伯,兄弟手足之间,因为商业利益远走他乡,陷自己的兄弟于水深火热之中,时过境迁却返回寻根问祖,呵呵,我很想请教您,什么是义?”
洛寒不卑不亢,有理有据,涛涛怒火蔓延的胸腔硬是将一番陈词说的淡然从容,她嘴角上扬,睫毛颤动,一张美艳惊人的脸挂着浅浅笑意。
一席话之后,满座皆惊,良久都无人应答。
洛寒端起酒杯,斟酒,“爸,妈,大伯,三位都是龙枭的长辈至亲,有些话我说明白了是为了不让家人之间再有嫌隙。
这第二杯我敬你们,咱们杯酒释怀从此再不提往事。
我受的一切,今日全部一笔勾销,但日后如果还有人背后捅刀子,我楚洛寒就算再不做龙家儿媳妇,也绝不忍气吞声。”
洛寒杯中酒水摇曳,映着她华彩照人的美貌,环视餐桌上众人。
她给了他们台阶,给了他们机会,只此一次,绝无以后。
袁淑芬忙举杯,“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以前的事咱们就不提了,洛寒这孩子很懂事的,老公,她大伯,何必跟孩子一般见识。”
龙庭举杯的手有些颤抖,憋在心里的怒气难以平复,酒杯举了一半又被他重重搁下,“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杯酒释怀?楚洛寒,离开龙枭,你什么都不是!”
鄙视的眼神,讽刺的笑容,威胁的口吻,很符合龙庭的做派。
看来,是不能好好的一醉方休了。
洛寒也放了酒杯,“爸是看不惯我,还是看不惯龙枭?我怎么觉得,你现在针对的人似乎不光是我一个?”
“你们两个,没一个安好心的!”
“哦……”洛寒叹一口气,“可是爸,就是没安好心的我们俩,一个替你挽回了k,一个替你龙家争取了面子,如今京都大街小巷除去我和龙枭,你觉得龙家还剩下什么?财阀?资本家?为富不仁的奸商?这些词汇,爸喜欢吗?
离开龙枭,k的未来,你想有想过吗?”
龙庭气急,蹭地站起来,伸手要打楚洛寒,后者的手臂突然抬高摁住了他的手腕。
“楚洛寒,你敢骂我!”
洛寒右手吃痛,痛的额头青筋一蹙,“一家人闲聊而已,爸何必动气要打人?你以前就是这么教育龙枭的?
哦对,都说子不教父之过,爸在责备儿子的时候,先想想自己,毕竟龙泽现在还小,或许爸反思好了,能把龙泽培养的比他大哥有出息,两个儿子,怎么着也得有一个您看顺眼的,不然这偌大的产业,落入旁人手里,有些可惜。”
她咬着贝齿说完最后一段,用力甩开龙庭的手腕。
“哈哈哈!”
龙昇观战许久终于大笑,有意思,非常有意思,看来龙家内部已经够乱,他还需要出力吗?
显然,不攻自破!
“没想到大侄媳妇这么伶牙俐齿!呵呵呵,大开眼界!”
龙泽和袁淑芬同时看向龙昇,龙泽道,“大伯,你看热闹看的很开心啊!”
“怎么会,大伯实在是觉得,龙家有这么出色的儿媳妇难能可贵,只是……力量用错了地方,把狠劲儿都放在自家人身上了。”
洛寒忍着手臂的刺痛,盈盈一笑,“大伯说的哪里话,当年国共两dang虽然打得不可开交,但侵华战争爆发后,依然合力驱赶了贼寇。”
龙昇舌头在口腔内卷了卷,阴森的眼光寒意逼人,“哦?侄媳妇这意思是,国共还是要分家喽?”
洛寒笑了,“大伯,要说国共关系,你觉得是我和龙枭与爸爸像,还是你和堂哥与爸爸更像?”
龙昇如被一把撕开了面部,当下表情十分不自然。
洛寒轻盈笑道,“呵呵,大伯别紧张,我开个玩笑,不过话说回来,不管什么牛鬼蛇神,最后都会毁于阳光下,您说,是吗?”
……
……
这一餐饭,龙昇和龙羿吃的肠胃堵塞,龙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