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见过怡侧妃!”
“嬷嬷,您怎么来了?”眼前的老嬷嬷可是王爷身边的红人,是王爷的半个奶娘,这夏怡寒当然要客气客气,亲自上前扶起老嬷嬷。
“老奴是来告诉怡侧妃一个好消息的!”
“好消息?”夏怡寒愣了愣,这刚刚听说了柳月珊的坏消息,又来一个好消息?勉强扯出一抹微笑,“嬷嬷请说,妾身倒是好奇了嬷嬷带来的消息?”
“老奴让柳月珊去了银安殿!”
“什么?银安殿?”一听到柳月珊去了银安殿,夏怡寒的脸色立刻就绿了,冷冷的撇了撇嘴,“嬷嬷,莫非这就是您的好消息吗?还是嬷嬷是故意前来笑话本妃的?”
夏怡寒的脸色很难看,若不是眼前的老嬷嬷是王爷的人,她定会狠狠的教训她,袖口下的拳头渐渐握紧,老嬷嬷又何尝看不出夏怡寒的想法,当下一笑,“怡侧妃误会了,莫非怡侧妃忘记了一点,银安殿,在晚上没有王爷的传召,私自进入可是会受到惩罚的,柳月珊本就是戴罪之身,如今若是被王爷发现的话?怡侧妃可有明白?”
老嬷嬷如此一说,夏怡寒的眼睛当下一亮,眼底的狠毒更加浓烈,“柳月珊,这次看你往哪里跑?”
夜深人静,柳月珊有些疑惑的蹙起眉头,这龙宸睿半夜传召自己,如今又不见人影,莫非这其中有诈?不行,这么呆下去可不是办法?
想起之前的嬷嬷,那身边的侍女好生面熟,仔细一想,那不就是夏怡寒身边的袭香吗?
当下,柳月珊毫不犹豫的离开了银安殿,与此同时,夏怡寒为了邀功,竟然唆使玉侧妃半夜扭着水蛇腰闯进银安殿,大老远的就开始喊,“王爷……王爷……”
寂静的银安殿里,因为玉侧妃的喊声,顿时变得灯火通明,龙三那冰冷的长剑指着玉侧妃的脖子,“说,是谁派你的?”
“王爷,妾身冤枉啊!妾身是看到柳月珊鬼鬼祟祟的进了银安殿,担心王爷才会闯进来的,王爷……”玉侧妃哭哭啼啼的模样让人好生怜悯,只可惜对于龙宸睿来说,只要是构成威胁的女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扼杀。
“柳月珊鬼鬼祟祟?不知爱妃大半夜的不就寝在做什么?本王记得你的玉竹园离本王的银安殿可是有些距离吧?”龙宸睿这么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要说半刻钟以前就有人进入了银安殿,那么这玉侧妃岂不是应该在一刻钟以前就得出发到银安殿守着?
这摆明了是说谎?
“爱妃,今日若是爱妃不说实话,恐怕本王也只能执行家法了!”龙宸睿笑脸盈盈,一抹看起来极其心疼女人的模样,可是对于熟悉龙宸睿的龙三来说,这样的笑容往往才是王爷恐怖的时候。
玉侧妃在心里将夏怡寒骂了一通,该死的夏怡寒,竟然那她当枪使,当下身子一抖,颤巍巍的说道,“回王爷,妾身……妾身并没有亲眼看到柳月珊……”
柳月珊刚回到银安殿,就听到原本宁静的王府突然变得灯火通明,说有刺客潜入王爷的银安殿,还被玉侧妃亲眼所见,现在王爷大怒,正在银安殿进行审问?
一听到这里,柳月珊的拳头骤然紧握,该死的,要不是她跑得快,估计被抓住的就是她吧?
这招请君入瓮倒是不错,夏怡寒,我柳月珊本不想和你一个小女子计较,既然你处处和我作对,那么就怪不得我了。
我柳月珊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
谁说只有皇宫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看这王府也是一样,难怪古人都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柳月珊倒是忘记了自己也是女子?
浑浑噩噩的睡到了天明,看着天空逐渐泛起的鱼肚白,柳月珊嘴角勾起笑容,拍了拍腿上的沙袋,道,“不错,看来这身子不再那么柔弱了。”
解下沙袋,便扛起斧头走到了后厨的地方劈柴,没办法,谁叫她是个下等的丫鬟呢?劈柴,洗衣,扫地,到最后还要去倒马粪?
哎!这苦命的日子何时才是头?算了,不就是推车马粪么?还能锻炼下臂力,正所谓有得才有失!
马粪?柳月珊推着装着两大车马粪的推车准备从后门出去,结果却迎面撞见了一抹绿衣女子,女子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手里拿着手帕,眉头蹙起,怕是闻到了马粪的味道,身旁还有两个丫头扶着她,看着有些生疏的面孔,柳月珊脑海忍不住冒出一个猜想。
“难不成又是那个男人的小妾不成?”
“大胆,该死的贱婢,见到我们家小姐竟然不下跪?莫非王府的人都这般无礼不成?”绿衣女子身旁的丫鬟趾高气扬的指着柳月珊大喝,柳月珊不耐烦的停住脚步。
冷冷的瞥了一眼,“下跪?除非你是死人!”柳月珊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