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木驴给我拿上来!”
柳月若阴狠的笑道,“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我是残败之身,那么就让你尝尝这对付残败之身的刑具好了。”柳月若话音落下,地牢门口的几个男人却是怯怯的退后了一步,大有要逃跑的冲动。
眼前的女人简直太可怕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柳月若狠历的爆喝一声,几个男人颤颤巍巍的,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帮这个女魔头了。
却不得不动手将木驴搬了过来,刚刚恢复一点力气的流双在看到木驴的时候,顿时惊愕的张大了嘴巴,一双眸子睁的很大,这就是她的命,她猜到过很多种死法,却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也会受到这样的酷刑。
木驴啊!
这是女人的天敌,这是专门对付偷/情/荡/妇的刑具,流双哭笑不得的大笑起来,凄凉无比,好似地狱的冤鬼哭诉。
木驴是一种针对女性犯人的酷刑。
所谓木驴,其实就是一头用木头做成的驴,木驴背上,竖着一根大拇指粗的尖木桩。当女犯被强行按坐下去时,那根尖木桩就直直地刺进了她的下身。而且,随着木驴的走动,那根尖木桩也一伸一缩,直弄得女犯下身鲜血淋漓,痛得撕心裂肺,很多受此刑的女犯往往会惨死在木驴上。
流双深知这一点,因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泪流干了,下体的疼痛,那些木桩刺入自己体内的痛苦,让她蹙起眉头,到最后直接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一声声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地牢……
小姐,流双不能再陪你了……
几个男人更是不忍看到这一幕,转身就慌慌张张的想要逃离这鬼地方,柳月若长剑一挥,“想跑,那么就和这个女人一起死吧!”
几个男人应声倒地,死不瞑目!
如此血腥的一幕,也注定会让柳月珊有了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天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柳月珊回到紫宸王府的时候才发现房间里似乎被什么人翻过,猛然间,柳月珊忽然发现前日流双给自己克制蛊毒的解药不见了,当即阴冷至极,“流双……流双……”
柳月珊唤了几声却不见流双,反而只看到了小兰,立刻狠历的喝道,“小兰,你可知罪?”既然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那就没有必要隐瞒她的本性。
“小姐,您一夜未归,小兰担心的不得了。”
“闭嘴,我问你,我房里可有人来过?”柳月珊冷冷的睨了一眼小兰,后者却依旧是淡然一片的摇头,柳月珊有些烦躁,将小兰逐了出去。
一连几日,柳月珊都不曾见过流双,心里隐隐不安起来,流双该不会是出事了吧?都三天了,竟然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柳月珊冲到流双的房间里,只见大门敞开,看着一切未变的房间,觉得有些阴寒,正欲走出去,却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些粉末和绿色的液体。
这是……那天在后花园发现的蛊虫!
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月珊片刻不停的离开了王府,直接找到了流光流无,一间普通的土包房里,只有简单的桌椅,一老一小却是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一脸严肃,还有隐隐散发的杀气。
“流光我问你,这几日你可见过你姐姐流双?”柳月珊神色冷厉,尽管表面上冷静,内心却又有一股强大的不安的直觉,很是害怕,她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为什么短短一日就失踪了?
如今柳月珊只得将希望寄托给流光流无,或许流双只是有事离开了!只可惜希望越发失望就越大,只见流光蹙起眉头,“主子,姐姐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么?”
“什么?”柳月珊微微震惊,这句话是不是就意味着并没见过,那么流双去哪里了?
“主子,双儿一直和您在王府里,又怎么会到这里来?除非是主子有任务交给流双,否则绝对不会私自离开的!”
一旁的老婆子流无突然出声说道,沙哑的声音就好像鬼婆婆一样,一脸灰暗色的面容,柳月珊的脑海里,那唯一的弦突然断了。
流双没有在?
那么会在哪里?
柳月珊一回到王府,便几乎将王府翻了一遍,除了王府的禁地杨林之外,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小兰看着发呆的柳月珊,突然说道,“小姐,王爷来了!”
龙宸睿?他来干什么?
“奴婢见过王爷!”柳月珊烦躁的欠了欠身,然后便躺在一边不再搭理龙宸睿,后者嘴角一抽,当即厉喝,“柳月珊,你好大的胆子,作为王府的下人,就应该懂得尊卑。莫不是这么久连这点都不懂么?还是需要本王让王府的老嬷嬷好好的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