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沉了沉眸子,“是的,姐姐那天回来,只是查了召唤蛊虫,紧接着便没有了音讯,也就是说姐姐的死肯定这蛊虫有关,只是为何需要如此对待姐姐,竟然用了木驴酷刑,可真是够残忍。”
木驴?
是什么东西?柳月珊第一次听到这东西,疑惑的看着流光,而流光却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流无让流光退下,这才说了出来。
在龙辰国,有许多专门对付女子的酷刑,比如破身、幽闭、等,而这木驴就是其中的一种,很是残忍,在龙辰国,破身、幽闭这些是对付后宫女子的,而这木驴却是专门对付所有偷情荡妇之人。
没想到双丫头竟然受到了如此酷刑,果真是没有人性啊!这木驴又岂是双丫头一个小丫头能否承受的痛苦?
则流双是流无的亲孙女,三个人一直相依为命,不想还未曾看到自己的孙女行冠礼便如此去了。
看着流双那红肿的尸体,流无热泪盈眶,更多的是失去了亲人的痛苦之色,他们虽是从小就被训练的,却也有有血有肉的人,更何况还是老人和孩子。
“小姐,可有兴趣听听流无的故事?”
“请说!”
“我们流家曾是前朝皇室的世代忠良,专门负责保护皇室,属于夜行暗卫,除了国破之日,一般是不会出现在常人面前的,而平日也会像普通人一样生活,直到后来,我们流家竟然被一直要保护的对象下了蛊虫,因为他们害怕我们会起了反叛之心,所以想要用蛊虫控制我们,后来这件事让家主很是生气,一气之下竟然真的反了,整个流家全部灭亡,只逃出了我们孤儿寡母,后来被前少主相救,便是拥有朱雀玉石的那个少年,小姐已经见过了。”
“那个小乞丐么?或许不是那么简单吧!”
朱雀玉石,说起朱雀玉石,柳月珊这才想起朱雀玉石已经被龙宸睿那日不小心拿走了,若是这时候再拿回朱雀玉石,恐怕会心生起疑?
只可惜流无流光对蛊虫的了解不多,柳月珊体内的迷心蛊根本找不到可以解蛊的办法,难不成真的要解铃还须系铃人么?
如此,又怎么可能?
夜如凉水,这一场夏雨淅淅沥沥,柳月珊从穿越过来少见这种雨天,风吹的树枝沙沙作响,乌云密布的天空闪过一道道闪电,这是个风雨交加的日子,柳月珊离开流光家出来,头上多了一个斗篷,而身形诡异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龙宸睿一直紧跟在后面,速度极快,不到半刻,竟然离柳月珊只有一步之遥,原本急速前进的柳月珊突然转身,暴雨中,一柄寒气森森的长剑指着龙宸睿的脖子,“为什么跟踪我?”
“只是好奇碧月姑娘为何在大雨中前进?”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在大雨中狂奔,在小雨中漫步么?如此良辰美景又岂能错过?”柳月珊冷漠的眯起眼睛,一道道阴冷的眸光落在龙宸睿的身上,“还是说王爷大半夜的竟然也喜欢如此么?”
“如碧月姑娘所说,如此良辰美景,又有佳人相伴,本王又岂会舍得错过呢?”龙宸睿笑了笑,身上有一层蓑衣挡雨。
面对柳月珊的宝剑更是没有在意,柳月珊淡漠勾唇,“听闻王爷府上惨死了一个婢女,还是死在王爷心爱的莲花湖中,不知王爷作何感想?”
“没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银面罗刹竟然对本王府内之事如此了解透彻?果真是让本王意外的很。”
“意外么?难不成王爷跟踪我就不怕变成第二个么?”流双的死对柳月珊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正是这一打击,柳月珊做事便会更加果断。
龙宸睿浅浅一笑,“你不会!”大雨中,那个男人的笑脸就像是带着温暖的火啸一般,柳月珊缓缓的收起长剑,“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冤死,而有人却逍遥法外。”
如此算是解释了么?
“这是官府该办的事。”龙宸睿突然开口说道,这命案之事,本来就是如此,而眼前的女人却是自己插手,就不怕惹祸上身么?
“官府?”柳月珊嘲讽的笑了笑,逼近了一步,“你当真以为官府有用么,如此这官场上谁不知道官官相护的道理,无权无势的百姓若是状告有权有势之人,定是惹祸上身,皇帝高高在上,又哪知民间疾苦?”
龙宸睿默然了。
这官场上的事情他怎会不知?如今刚刚参政的他,在朝堂之上的地位远远差于太子龙延广,而今日……
柳月珊刚要说话,突然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惊恐的看着龙宸睿和柳月珊,然后惊愕的指着他们说道,“这……这不是那个紫宸王爷么?那个女的是谁啊?”
“女的?什么女的?”
两个人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就像是喝醉酒一般,两个人揉了揉眼睛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