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摄人心魄的毒药啊!
难过昨夜自己就像中邪了一般,怎么都停不下来!
秦默心里按捺不住,伸出另一只手猛地扯开了她松垮垮的中衣,扒开了肚兜,捏住她的温柔乡来回蹂躏着,阵阵殷红如鲜花开遍。
洛雪儿猛然一惊,低低地呻吟声,恰似一双柔情四溢的手抚摸过秦默的私处。他恨不得立马就在这温柔乡里,荡漾春水,踏遍姹紫嫣红,饱尝旖旎春光,
“不要……”洛雪儿奋起反抗,双手死死抵着秦默。
秦默松开了她的下巴,一把握住她的盈腰,稍一用劲儿,那柔软的细腰似乎就要瘫倒进他的怀里。洛雪儿被秦默搂得更紧了,二人四目相对,鼻尖对着鼻尖,她水灵如蜜桃的双峰柔软地抵在秦默的胸膛上,让他难以自持!
丝滑的中衣,在他的触摸下,慢慢被撩开,一只滚烫的大手探向她的大腿间。
“你敢……”
洛雪儿未说完的话,都被秦默霸道的吻吞进了肚子里。
她张开双手,狠狠捶打在秦默的背上。秦默的双手却死死按着她的头,燥热的舌尖狂躁地在她檀口里卷曲着她的香舌,恨不得把洛雪儿吞下去。
“反抗吧!你越是反抗,本王越是想要……”秦默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肆无忌惮地落在娇弱的白梨花上。
空气似乎已经停止,房中原本点燃的熏香让洛雪儿闷热不已,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双膝一软,身子也跟着无力地软了下来。
秦默仿佛是接受了什么信号似的,柔软如水的洛雪儿更加让他爱不释手。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控制不住的恶魔即将破土而出。
他搂着洛雪儿撞翻了一旁的屏风,踢到了圆润的玉石凳,坠地摇曳的白纱幔帐也在洛雪儿的拉扯下,翩然落地。
秦默便这般把洛雪儿推倒在床,不容她反击,就压在了她身上。纤长的五指滑过她的秀发,秦默低沉妖媚地在她耳边说道:“你好香啊!”
“你敢碰我,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秦默却更加狂妄地吮吸着洛雪儿的香肌,迷离的声音喘着粗气,道:“那谁又能满足你呢?快……让你的玉洞之门关住本王的恶魔,本王保证你欲仙欲死……”
洛雪儿的手死死拽着枕头,指甲深陷其中,咬着牙不肯呻吟一声,却丝毫抵挡不住秦默婉若游龙似得游走在她的香体上,直直挺入的情欲让她收紧了小腹,不住叫出了声来……
虚着一条缝的南窗,漏了一阵风进来,绣床上的幔帐随风飘舞了两下,明亮的烛火便无声熄灭了,永无止境的欲望同漫漫黑夜一般,在他们交融的身体里熊熊燃烧。
而这就是,所谓“新婚”的第二夜。
洛雪儿的身体对秦默而言,似乎有种魔力。
即便是情场高手、闺房老手如他,尝遍了西曌国的锦簇繁花,也总是贪求洛雪儿柔润如水的身子,贪求她时强时弱的娇喘。一夜反复几次,欲望蛰伏在他心头,也不曾消停。
而洛雪儿,却是一身的精疲力竭,酸涩痛楚。
他对洛雪儿的霸道,对洛雪儿的欲望,仿佛永无尽头。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第六夜,连着六个夜晚,秦默都强行和洛雪儿同房,每一夜又总是能开始结束多次。
这在别的姬妾眼里,可是莫大的荣幸。
可在洛雪儿眼里,却是连着六个夜晚的噩梦。
而连着被宠幸的这几日,秦默都不准洛雪儿出这间屋子一步。
不知是否因为擅自闯入芷澜水榭一事儿,秦默才这般惩罚她。洛雪儿在心中思量着,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今夜第七夜,她定要秦默还自己自由!
“姑娘不好生准备着?王爷马上就要过来了。”
“准备?我没有踹他出门已经不错了!”洛雪儿活动着胳膊,这几日她在房里可是加强了身体的锻炼,她要慢慢适应这具身体,然后才可以成功制服这个禽兽!
“可是,姑娘,王爷从来没有连着七日宠幸任何一个人,可见王爷心中待姑娘甚是不同。”
话音刚落,同样粗暴的推门声再度传来,很快房间里便只剩下了秦默和洛雪儿两人。
“听说,你从来没有连着七个晚上和同一个女人睡?”洛雪儿质疑地看着秦默。
秦默坏坏一笑,“觉得自己十分荣幸?”
“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秦默显然没有料到洛雪儿会突然这样问到,“女人只需要看身体,何需记住名字?”
洛雪儿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