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儿却咬着牙冷笑了几声,只说道:“放屁!”
怒火中烧的秦默一脚踹开了身旁执刑的小厮,吼道:“下手太轻,是挠痒痒吗?给本王重重地打!往死里面打!”
采薇噙着泪水立马跪在了洛雪儿身旁,低声求饶着。
卓霖月也颇为担心洛雪儿当真就被这样活活打死,也赶忙劝道:“王爷,事实真相还未查明,千万不要冤枉了好人啊!”
“好人?”秦默用手卡住了卓霖月的下巴,“就凭她打本王的那一巴掌,她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本王要她死,她就得死!”
凌弱水、顾茵曼并三娘、静青四人不禁都暗自笑开了。
“你们,统统给本王把衣服脱了!”秦默甩开了卓霖月,也不顾在场的小厮,就扒开了近前几个女人的衣服,可个个都是穿着中规中矩的肚兜和中衣。
那些小厮知趣地背过身去,执法的那几个也不敢抬起头来,只能狠狠地打着洛雪儿。
奈何屋里的女人,竟没一个人是秦默所要抓的出墙红杏。
“可能是丫鬟,也说不定啊?”静青提议道。
秦默却把那肚兜甩到了静青脸上,吼着:“你会把本王赏赐下来的上用宫缎赐给丫鬟做肚兜吗?”
三娘拽了拽静青的袖角,示意她别说话的好。
秦默怒气难消,一掌拍在了门窗上,看着院子里受罚的洛雪儿,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回王爷,一百大板已经打完了。”小厮战战兢兢地,自己的手都软了,可别再喊打了。
“死没有?”
“回王爷,只是昏过去了。”
“没死最好,本王要留着她慢慢玩弄!你们统统都给本王滚!”秦默大掌一挥,紫红的脸恨不得把洛雪儿吞下去。
采薇和卓霖月并几个丫鬟,赶紧架着洛雪儿,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前厅立马就变得静悄悄的,一个人影儿都不见,除了守候在他身旁的凌弱水。
“王爷,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
秦默忽然转过身来,揪住凌弱水的手腕,霸道地就把她抵在墙上。扯开她的衣襟。秦默将愤怒化作了熊熊的情欲,刺激着凌弱水娇小的身子立马变得柔软如酥,在这突如其来的宠幸中迎合着秦默,激情澎湃。
别院里,洛雪儿清醒后,抿了一口水,只听嘴里还嘀咕着:“他何止是禽兽,压根儿就是粗暴的播种机!”
采薇打来热水,看着洛雪儿身上血淋淋的一片,心中也是一阵酸痛。
“幸好性命无忧。”卓霖月坐在床沿边上,轻轻掀起中衣,就听见洛雪儿疼得直哼哼,她看着那伤口也是触目惊心,“衣服都和皮肉黏在一起了,你忍着,我用剪子给你剪开。”
采薇用热水擦拭着洛雪儿的额头,看着她紧紧咬着牙,当真不肯叫一声疼,脱口而出道:“姑娘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洛雪儿忍着疼,不解地望着她。
“姑娘刚进府的时候,日日夜夜都是以泪洗面,被人欺负也把泪水往肚子里咽,可最近瞧着姑娘,落落大方,不卑不亢,不肯受一点委屈,打成这般也不叫疼,真真如那沙场上的女将军一般。”
“本身、本身……就、就不是我做的,我干嘛要认……哎呦……”洛雪儿皱了皱眉头,刚稍微侧了侧身子,又碰到了伤口,身子便不住地颤抖着。
“我父亲原是镖局的,当初给了我几瓶秘制的金疮药,在我院子里,我让丫鬟给你取来。”
言毕,伺候卓霖月的丫鬟便先行回院子去取了。
卓霖月又命采薇去准备热水,候着为洛雪儿沐浴。
“这伤口,只怕是不能碰水吧?”采薇问道。
“你照管去做就是了。我家这金疮药,不同寻常,受伤者上了药后必须立马浸泡在水中半个时辰,才能激发药效。”
“天下还有这般神药?”采薇听罢,便立刻备水去了。
不过一会儿,卓霖月的丫鬟便取来了药膏,却又说道:“姑娘,伺候王爷的老嬷嬷在院子里等着姑娘呢,让姑娘赶紧回去,不知是有何要事。”
卓霖月犹豫了片刻,洛雪儿冲她眨了眨眼睛,卓霖月心领神会,便又叮嘱了几句,才揭开帘子而去。
且说采薇按着卓霖月的法子,刚刚扶着洛雪儿进了黄沐浴盆,凌弱水身边的丫鬟便来报说:“我家姑娘让所有丫鬟都过去,要查一查今日肚兜之事。”
“王爷早先不是说丫鬟不可能吗?”采薇极不愿意此时此刻离开她的主子。
“我家姑娘是只怕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