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巳复又高声呼唤道:“天佑我王,天助我王!”
立马周边那些门客,也都齐刷刷地高声跟着呼唤着。
秦默示意宿风起身,只是严厉责怪几句,便也不曾追究责任,反而是从主位上而下,站在了洛雪儿面前,道:“本王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你究竟有何才能,能助本王大业?”
“你不知道,难道我知道吗?”洛雪儿反问道。
秦默也不急,道:“不如你与本王的门客辩论辩论,也让本王听听你的真知灼见。”
洛雪儿倒也不怕,她一个现代理科生,酷爱军事政治,又有现代先进理念,难不成还怕这些腐朽顽固的老古董不成?
“来就来,谁怕谁?”
洛雪儿双手抱肩,扫视了众人一眼,便见刚才针对自己的孙仲抱拳而来,二人便也不客套,很快就为孔孟之道与治国之策辩论起来。
不远处的沙漏又翻了个身,半个时辰便又过去了。
原是这地宫不辨昼夜,唯有用这沙漏计时,方知外界的时刻。眼下不知不觉,沙漏也不知翻转了多少次,流走了几个时辰的光阴。
只见那些刚刚还一个一个谦让上场的门客们,如今已全然不见绅士模样,竟是围攻着洛雪儿,你一言我一语的,倒也不能把这个洛雪儿给拿下来,大伙心里都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秦默却懒散地靠在主位上,歪头看向一旁的宿风,道:“你也听了这么久了,觉得她的见解如何?”
“属下觉得,梦姑娘当真不似一般的女子。”宿风言道,“寻常女子,多是目关短浅,或有目光长远的,却又思虑不全,而梦姑娘恰恰能有远见的目光又有万般周全的心思。属下也不能从她话里,挑出一二分的不是来。属下只是在想,这梦姑娘的心肝,说不定比那比干还多一窍啊!”
秦默忽然低声笑了起来,道:“你宿风说话,几时这般幽默了?想来这洛雪儿,也让你增进了不少啊!”
“王爷谬赞了。”不苟言笑的宿风,也禁不住地抿开了嘴角。
“你所言非虚!原先让你跟踪她,也不知她有这般的领军才能。”秦默像是在喃喃自语,倏尔大掌一挥,道,“各位可就此作罢了?”
孙仲喘着粗气,十分虔诚地说道:“竟是有百个男子,也万万抵不过姑娘啊!”
洛雪儿赶紧扶着孙仲的手,道:“孙先生说得谦虚了!刚才那番见解,已经不是一般人能说出来的。我能结识孙先生,也是我洛雪儿的福气!”
“姑娘不计前嫌,心胸豁达,不得不令人佩服啊!”
“孙仲也不必自谦了,你的本事,本王是知道的!”秦默笑道,“洛雪儿,你果然令本王眼界大开!不愧是,本王寻觅多年的奇女子!”
当然了,我们现代可是中西方文化的交流与结合,自然是更先进了。
洛雪儿心里暗暗得意,脸上却一本正经,道:“我就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才和各位先生辩论几句的,这并不代表,我洛雪儿就要为你秦默所用!”
话音未落,各位门客立马就皱眉低语。这样的奇女子,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从手里而去呢?
秦默也是一脸的愁容,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知道了!但是我不知道的,却是现今的局势。”洛雪儿从容不迫地说道,“自从我在冰玉雪堂外摔了一跤之后,很多事情就不太记得了。隐约记得国君是夏侯桀,但是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反他?”
洛雪儿心中小心翼翼地思量着,这可是关乎生死战队的事情!有必要先摸清楚对方底细,再说。
周公巳率先说道:“姑娘有所不知。夏侯桀国君之位,原本就是篡位所得。他篡改了太祖国君的遗诏,又派三万重兵将王宫围得是水泄不通。但凡有人反抗,他必灭人九族,还将头颅抛在大殿之上!很多大臣不愿家人受难,唯有推举他为国君。他便是一步步,靠血腥的手段,巩固了自己的帝位。”
“奈何帝位稳固之后,他便开始荒淫无道!”孙仲道,“他时常命宫女在上朝的大殿之上,全部脱光衣服,追逐嬉戏。只要有人不从,便也是砍人的脑袋。后来,他命所有的公主、宫女、妃嫔及朝中大臣的妻妾,全部聚集在大殿,再命手下的侍从守卫等人,将她们蹂躏践踏。这般下来,朝政早就荒芜了!民不聊生,他身为国君,却是充耳不闻啊!”
洛雪儿听罢,心中惊慌不已。不曾想,夏侯桀竟然是这样的一只丧心病狂的中山狼!
“而且,就连国母,夏侯桀之正妻,却也是淫荡无德之人。”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