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几个守着这丫头几天几夜了,连她头发丝都碰不得,心里那滋味难耐啊!”几个汉子都荡笑了起来。
络腮胡大汉一脚踩在木栏上,双眼色眯眯地盯着洛雪儿丰盈的玉峰,道:“老子原本的任务是把你扔进河里喂鱼,可看你这花容月貌的,叫起来应该很荡啊!想必躺在老子身下肯定爽死老子!不如,让爷们几个,爽上一爽啊!也对得起老子对这女娃的手下留情啊!”
“休想!”洛雪儿怒吼一声。
话音甫落,木栏瞬时被震得四分五裂,五个汉子顿时从上跃下。洛雪儿躲着木头的碎片,一把拽过卓霖月护在身后,可身上懒洋洋的,竟然连一点劲都没有。络腮胡大汉的一掌,洛雪儿便躲闪不及,口角流血,趴在了地上。
卓霖月右手手腕被络腮胡大汉的手下拽在手里,动弹不得。她不曾想当洛雪儿已经得知真相后,还会在危难之际保护自己,心中是一片暖意更是一股愧疚之情。相比于洛雪儿之义,她又把这份姐妹之情看得有几分重呢?
“二姐姐……”卓霖月泪如雨下,悔不当初。
洛雪儿试着想用手撑起自己,可手臂上真的丝毫没有力气。好不容易稍稍能起来了点,可手臂一打颤,身子又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老子是你,就乖乖从了。”络腮胡大汉用手卡住了洛雪儿的下巴,扬起了她的头来,又指着她身后的包袱道,“这包袱的布可是在麻药里泡了三天三夜的,而且只有靠近人的身体才会渗透在人的体内,外人即便是闻见味道,也不会被麻药麻痹的!”
洛雪儿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一开始,卓霖月身边的丫鬟会以托盘乘着包袱而来,又带着银质的手套为自己系上包袱,而卓霖月却说丫鬟是因为染疾不适,而自己又离不开这个丫鬟才会这样。其实,卓霖月打开头就知道他们的手法!
凌弱水,早就告诉了她!
洛雪儿想着,瞳孔微微一张,琥珀色的目光里尽是被出卖的痛楚,心里却依旧还在为卓霖月辩护着。她不停地告诉自己,卓霖月之所以会这样做,都是为了阿碧。可是,辩护的声音渐渐暗了下去,洛雪儿不禁回想起更多的事情,难道那些事,也是因为凌弱水的威逼吗?
络腮胡大汉饶有兴趣地看着洛雪儿表情的变化,一掌就把洛雪儿从地上拽了起来,笑道:“看来你已经猜到了。那个姓卓的丫头,可是亲手研制的这些麻药,更是她亲手把这布放在麻药里泡了三天的!老子估计你还不知道,这卓家的镖局当年能威风一世,就是因为她老爹可是配药高手!”
“二姐姐,我……我……”卓霖月急着想要解释,却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络腮胡大汉所说的都是事实,她又能分辨什么呢?
原来她不禁知晓,还是亲自动手!
三天?三天。
洛雪儿不禁苦笑起来,原来卓霖月一面在她的院子里算计着对付自己的麻药,一面又与自己在花树下结义金兰。真不知道,是卓霖月太会演,还是自己太过轻易相信别人,真是一点也没有看出异样。所谓的“同年同月同日死”,果然,也不过是说说而已。结拜的信物再怎么重要,没有那颗心,也不过是一个冰冷的物件儿。
洛雪儿别过头,看了一眼卓霖月。脑子里,顿时浮现出她端着吃食,言辞恳切地来到自己屋里,向自己和解的一幕幕。如果当初自己小气一点,不曾原谅卓霖月的话,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原来,她们之间的感情,本就不是洛雪儿心中所描绘的样子……
卓霖月望着洛雪儿寒如冰的眸子,不禁想从这帮人的手里挣扎出去。她想抱住洛雪儿,她想温暖洛雪儿,她想解释给洛雪儿听,可是她还有心,还有温度,还有理由去让洛雪儿相信她吗?她从最开始的那一步,就已经踏错了。
“好了好了!”络腮胡大汉不耐烦地说道,“老子现在可不是让你们叙姐妹情的!”
说着,络腮胡大汉手一动,洛雪儿的衣襟便被扯开了一大条口子。便是香肩微露,半圆初显,络腮胡大汉手里一握,洛雪儿咬着牙的痛呼声飘进了络腮胡大汉的耳里。他哪里还忍得住,下体已是挺拔如蒙古包,油手顺着口子就要扯开洛雪儿的衣裳。洛雪儿想反抗也没有力量,手脚乱抓乱蹬也是枉然。
“不要碰我……流氓……”
“老子就是好你这口!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我……啊……”
一旁的手下也是个个垂涎欲滴,喉结耸动,眼珠子灰溜溜地直直打转。
“大哥!也让我们尝尝吧!”
“去去去!老子忙着呢!”络腮胡大汉赶忙把软弱无力的洛雪儿推倒在地,自己则双膝压在她身侧,小腿死死夹着洛雪儿的身子,双手则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把肮脏油腻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就趴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