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出一身冷汗的的众将领,先是一懵,接着就泛起了嘀咕不会吧,这四人可是绝对的抗战派,黎兵和岳飞二人更是和金人数度交锋,手下将士死伤无数,早已是仇深似海,竟然还会投降金人,要是投降也是你外逃跑将军的杜大人的想着,看向杜大人的眼神就变得怪异起来!
他们眼里的意思,杜充大人当然明白,心一阵气恼,却不能说些什么,自顾自的大喝道“是以,老夫决定今夜子时兵把这几个败类全部抓起来但四贼手下兵将众多,故本官决定全军出动以防万一防止诸位当有他们的人,所以还请诸位暂时交出兵权,待到将四贼抓获查定诸位当没有他们的同伙再将兵权交还,诸位大人可有异议?”
此话一出,众人相互对视几眼,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有一位统制站起来说道“杜大人,这不合适吧?”
那知道话音刚落,杜充就瞪着眼睛喝道“林子山,你胆敢勾结四贼投降金人,来呀,给我拿下!”
话音一落,就见两边冲出数百手持朴刀的士卒,将院子里诸位将领团团围了起来朴刀寒光闪闪,再加上数百杀气腾腾的健卒,吓得众人噤若寒蝉,不敢乱动数十个士卒扑进人群里就把那位统制拿住,这统制也不敢动手,急道“误会,杜大人,末将是清白的,这就交出令牌!”
那知道都充却不理会他,手一挥,一个士卒在这统制背后挥刀砍了下去,一股血水溅起,一颗大好头颅瞪着两只不敢置信的眼睛滚出五步远。√
原本就有些喝高的众人,一阵反胃,当场就有几个人吐了起来!杜充脸上飘过一丝冷笑,喝道“这就是私通四贼投降金人的下场!”说完目光阴冷的向众人扫去,几个胆小怕死的家伙急忙撩起衣襟摘下腰间令牌扔到桌上,众人有样学样,没一会便都把腰牌搁到了桌上
杜充笑着点了点,身后的几个侍卫便上前把的腰牌收了起来,连那个已经死去的统制也被人从腰间将令牌摘下杜大人呵呵一笑,说道“很好,那诸位今天就在这里开怀畅饮,除贼一事自有老夫担当”
说罢,转身走进后院,手下几员亲信将领也跟着走了进去到了屋里,杜充便开始布置,几员将领分别带人接管这些人的军队,然后与晚间一部五万人马赶往黄河南岸协助戚方围剿柯寿山一部,无需太过卖命,只要将他们缠住接应金兵过河即可,到时自有金兵收拾他柯寿山另一部则是城内的那些军队,于子时准时动,把黎兵在城内的千人马围起来,然后一个不留全部消灭至于岳飞部,则交给过河的金兵的就好了众将领命而去,带着收来的各位将领腰牌和杜大人的一纸将令前去接管军队!
接着杜充又给杜德吩咐了任务他和欧阳飞分别带着三千人去把黎兵和王彦的的府邸给剿了,只有一句话,鸡犬不留!然后再派一员能干的将领带领人马守住开封城大门,防止岳飞闻讯带兵来援!欧阳飞思前想后,自己手下只有夏龙还能拿得出手,派人给夏龙传令他带领麾下人马驻守北门,不得让人出入!
夏龙是杜充集团权力圈外的人,这次杜充给老母祝寿,连封请柬也没有收到,自然不知道杜大人今晚有大行动,领了军令,还道是要防止金兵突然渡河攻城呢,当即点齐麾下兵马三千,开赴北城门,大旗一立,当起守门神来!
入夜,黎兵离开军营向家赶去,想起儿子宝宝,嘴角不由得向上一挑,这个调皮的小家伙!想着,手里马鞭凌空一响,胯下战马便跑了起来,身后几名侍卫紧紧跟上。
夜深人静,白日里喧闹的开封府这时早已是万籁俱静忽然一声炮响划破长空,瞬时间整个开封府乱了起来,一时间马蹄声大作,到处可见举着火把的军队临街的老百姓吓得瑟瑟抖,这情形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金兵杀进城,男人们手忙脚乱的把妻儿藏好,提着一把菜刀守在家门口,不时的掉落几滴冷汗。
正帮着夫人给儿子换尿布的黎兵身体一顿,搁下手里的尿布走了出去刚刚出门,就见一个侍卫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道“大人,城北起火了,好似咱们军营那块!”
黎兵一愣,岳飞的话不由浮在耳边,忙道“你可看清了?”
侍卫喘了两口粗气道“大人,错不了,卑职怕不确定,特意上房顶看了看,**不离十!”
黎兵身体不由一晃,咬牙道“杜充,一定是杜老狗!”接着抬头道“快去备马,随我去看”
就在这时有一个侍卫跑了过来,喊道“大人,欧阳飞带人把府邸给围了!”
黎兵一惊,冷笑道“好,来得好,随我迎敌去!”
说罢,扭身回屋取兵器。进的屋里,二夫人已经听到了门外的对话,忙道“相公,妾身随你一起去。”
说着就开始翻墙倒柜,沼气自己那两把尘封已久的短刀来黎兵也不拦着,一把往外走一边说道“夫人,等会你护着孩儿随我冲出去”说罢率先走了出去,带着已经聚集在门外的侍卫向前院冲去,二夫人抱着孩子提着刀也跟了上来。
这时前院已经打了起来,黎兵住的依旧是帅府,宗泽的那些侍卫依旧驻在这里,整整三百人,带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