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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波得箭雨结束,铁骑营打马回营,王庆急忙命人救治伤员,看着受伤的兄弟们哀不止,不禁感到前途渺茫,时机已逝,还有成大事的希望吗?
岳阳城外,打得兴起的岳飜哪能轻易让敌将逃脱,舞着大刀,紧追不舍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听着耳边传来的喊声,杨老三不由冷冷一笑,哼哼,马上就让你见识一下爷爷的厉害!
回头一瞅,眼见两人相距还有两个马身的距离,杨老三不由得紧紧手长枪,胜败在此一举了!岳飜却不知道危险渐渐逼近,依旧打马紧追不舍,距离越来越近!
距离够了!杨老三毫不犹豫,仰身一趟,手长枪就向后刺去,枪头直指岳飜胯下战马!如此近的距离根本无法躲闪,岳飜眼睁睁的看着枪头刺入战马的脖子,两只脚踩在马镫里,顷刻间根本无法抽出!
一伸一缩,杨老三手的长枪带着一股血花收了回来。这么一下子岳飜胯下战马忽然前腿一弯,带着大惊失色的岳飜狠狠地向前扑去杨老三手长枪却是不停,以极快的度再次刺出,直直的扎进了岳飜右胸!
这一番变故看的李横目瞪口呆,直到岳飜连着战马扑倒在地才反应过来,一声大喝,驾马冲了出来,身后骑士纷纷跟上计谋得逞,杨老三看着扑到在地的岳飜冷冷一笑,也不理会赶来的官军,打马向城门赶去
“岳飜老弟,你…你怎么样了!”看着岳飜不断往外冒血的右胸,李横嘴角都不利索了一枪扎进肺叶,再加上被战马带着狠狠摔在地上,岳飜此时已经不醒人事李横也是老行伍了,细细的看了看他的伤口就知道岳飜不行了,可他依旧不愿意放弃,一边用手堵着岳飜依旧往外冒血的伤口,喝道“快把军先生找来!”说话间眼眶就红了起来
“大人,岳大人生机已绝,恕老朽无能为力了”军先生低着头看着染满血的双手,叹了口气李横嘴唇一阵哆嗦,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良久才说道“先生先下去吧”施了一礼,老先生再次叹了口气走了出去身后一名跟随岳飜多年的指挥使上前道“李大人,岳统领没了我等如何向岳大人交代”说着,两滴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李横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心绪,有气无力道“命人为岳飜老弟整理遗体,再派人快马赶回长沙把消息告诉岳大人”说罢,不敢再看躺在床上的岳飜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走出帐篷,却被眼前的景象震住,只见帐篷外面满满的全是军将士,一眼望不到头有身着铠甲的将领,也有普通的布衣士卒。
岳飜虽是统领官,可寻常时候在下属面前根本没有什么架子,从不吆五喝六彰显自己的官威,见到谁都会点头示意,哪怕是军马夫伙夫也不例外而且每日饮食也和普通将士一般,同食大锅菜,每逢战后都会前去看望受伤士卒,嘘寒问暖,毫无做作之意因此,他在普通将士的心就像自家大哥一样听闻他受伤了,倒也是牵动了麾下三千将士的心,大家纷纷前来,希望里面可以传出一个好消息。
可是随着军先生垂头丧气的出来,众人心不由凉了半截,可依旧不愿意相信岳飜真的走了这时一见李横出来,不由纷纷看向他,希望自他口说出岳飜大人没有大碍的好消息。
看着眼前目光灼灼的众将士,李横忍不住掉落两滴眼泪,别过了头去见他这副样子,众人就知道了岳飜肯定是没了,站在最前头的几个将领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身后众将士也是纷纷落泪。
刚刚将的战况告知李老头,已是日进午时,岳飞正准备出去随便弄口吃的将就一下刚刚走到门前,就见一个满身灰尘,脸上也是黑一道白一道的将士跑了进来,没等到他说话,来人就跪倒在地,泣不成声道“大人,岳统领他……岳统领他没了,呜呜……”
岳飞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幸好及时扶住了身边的门柱,良久才问道“你……你方才说什么?”“大人,呜呜……岳统领他战死了”
痛苦的闭上双眼,岳飞斜靠在了门柱上,附近的侍卫急忙过来将他扶住,急切道“大人,您没事吧”这时李老头也走了出来,刚才报信士卒的话他也听到了,也知道岳飜是岳飞的表弟,想说些什么安慰一下岳飞,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良久,岳飞才站直了身体,回对着李纲抱拳道“大人,末将想……”话还未说完,李老头就挥手道“去吧,长沙有老夫坐镇,你不必担心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了”“谢大人,末将这就去了”
岳飞本想着直接赶往岳阳,可是现在战事紧张,几路大军都等着总攻呢,半路上又折道追上夏龙的人马,随同他一起赶往汉寿,准备先拿下汉寿再率人马赶赴岳阳,毕竟岳阳城池高大,兵力少了还真不一定能拿的下!同时,在路上也派人前往湘阴,命留守的王贵率两千人马立刻赶赴岳阳,只等自己带着周复麾下将士一到,就可起攻击。
小周将军打死也没想到岳老大竟然会亲自来,咧着嘴迎上去笑道“将军,区区汉寿何须劳您大驾,交给末将就是了!”可是见岳老大满面悲色,双目通红,小周将军渐渐意识到了不对,悄声问道“将军,你…你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