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染为自己这特异功能沾沾自喜,她目光炯炯的盯着薛伊晨,心道:“你,给我说——儿臣遵旨!”
她美滋滋的看着薛伊晨给太后行礼,径自等待他说出那句“儿臣遵旨”。
只听薛伊晨开口,沉声回道:“儿臣遵旨!”
哈哈哈哈哈,云小染差点笑爆,老娘牛叉啦,能控制皇帝啦,爽呀,太爽了!
一切因为云小染身体的原因而得以解决,当云小染迈着无比轻快的步伐离开慈宁宫后,一场史无前例的争吵开始展开。
“薛伊晨,你刚刚是何意?”太后遣退一干闲人,殿内只剩下薛霜晨,薛伊晨,还有她云湘湘三人。
“朕怎么了?”薛伊晨闷闷不乐的反问。
“依我看你是看上那个小贱人了!”薛霜晨撇着嘴,一脸醋意。
薛伊晨因为薛霜晨那句“贱人”愤怒了,“你闭嘴,你才是贱人!明知道我与你母后的关系,还主动勾搭朕,不惜一切的爬上朕的龙榻!”薛伊晨一想起三年前薛霜晨到了笈屏的年纪,他本想把她嫁与吉郮国做皇妃,不想却被这小丫头下了春药,与其做了乱/伦之事,他就憋气。
“薛伊晨,你在骂谁?你当我们母女是什么?娼ji吗?霜儿说的一点不假,你当真看上落儿了。哼,我跟了你十几年,会看不出你那点邪恶的心思吗?你是皇帝,想宠幸哪个女子我管不着,但——你别想吃完我们母女就抹抹嘴丢掉!”云湘湘一见薛伊晨大骂自己女儿,立刻展示护犊情深的母爱,气呼呼的大喊起来。“别忘记了,如果没有我,你不一定会坐上皇帝!”
薛伊晨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现在还不是跟这对母女闹翻的时候,早晚有一天,他一定会借其中一个之手毁掉另一个的!
嘴角弯起性感的弧度,走上前坐于凤榻,将身侧两个美女一手一个抱于怀中。“湘湘,霜儿,你们这可是吃醋了?朕刚刚不该吵你们,实话跟你们说,朕确实挺喜欢那个云汐落,所以听说她怀了别人的孽种,有些气愤。不过,朕以后不会了,有你们的陪伴,朕哪里还会想着那个脏女人!”
这番话,薛伊晨是故意半真半假说出来的。聪明如他,知道此刻不承认对云汐落有兴趣才是骗人的。见左右依偎的女子情绪有些缓动,他索性使出美男计,大手左右开弓,抚上二女的柔软丰挺,开始撩拨两个女人的敏感地带。
“湘湘,霜儿,今晚……我们三人一起……”暧昧的低语,邪魅的调戏。
两个女人竟然出奇一致的都吃这套,很快忘记之前的不快,忘我的投入到激/情中。
很快,雍黄华丽的床幔被一只白嫩的脚丫勾下,里面不时传出女人的申吟娇喘声和男人粗野的银笑声。
大殿之上,一个矫健的身影怒视着凤榻上交缠的三团白肉,他双拳死死握着,清晰可听见指骨的咯吱声。
“啊!”
“啊!”
“哦!”
伴随两个女子的浪叫声和男子的低吼声,他扣上脊瓦,飞一般消逝在夜空。
云小染回到丞相府时,天已经有点黑沉。简单吃过饭,告别爹娘,她迅速躲进屋中,开始策划自己未来的路。
“嗯,导游不行,服务员不行,收银员也不行,洗碗工更不行!”她自言自语的在纸上划着,把自己在现代做过的工作全列了出来。“要做一个既不丢爹面子,又轻松赚钱的行业才行呀!”
看着纸单上只剩下最后的那一项,云小染有些挫败。“卖保险?呼,这可是咱做的最风生水起的一行了!可惜呀,在这里卖给谁呀?”
云小染的顾忌不是没有道理的,在现代吧,每天都有人出车祸,每天都有人因为旅游发生意外,也拜化学药剂太多所致,病人数不胜数。所以买保险的越来越多,为了自己有个保障嘛!
可在这里……
“如果卖养老保险,健康保险,分红保险,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买账呢?”云小染习惯性的鼓起腮帮子,不停的分析。
猛然间,一股熏天的酒气充斥整个屋子。云小染疑惑地抬头,就看见薛雨晨倚在自己的窗子前,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你……”云小染站起身,显然是吓得不轻。
“别紧张,本王对身怀六甲的女人没兴趣!”薛雨晨不满的皱皱眉,这个女人,几天前来王府时不还一副大野猫的模样吗?怎么现在又害怕起他来了?该死的,他不喜欢她一脸防备他的样子。
云小染闻言,暗松一口气,突然想起什么,双手往身后一背,挺胸抬头,傲视薛雨晨。
“谁怕你啦?切,自以为是的大臭屁!”说完,老毛病又犯了,腮帮子鼓的圆圆的。
薛雨晨醉眼惺忪看着云小染,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气鼓鼓的模样,他越看越觉得可爱,越看就越想笑。而他,也确实忍不住笑出声来。
“呵呵呵!”
“笑什么,笑屁啊?”云小染撇撇嘴。
薛雨晨听了,越发笑得大声。“哈哈哈,你说得对极了,我可不就在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