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子萱驾车离去,本想直接回爸妈那里,可是车开着开着,却开去了酒吧。
许久不曾光临这种喧闹的ye店,子萱突然之间倒是有点不习惯这昏暗的灯红酒绿。挤过摇头晃脑的人群,径自来到吧台,点了一杯蓝色夏威夷。
这款鸡尾酒是子萱的最爱,它是由冰块,四十五毫升浅色兰姆酒,二十毫升蓝色柑橘酒,六十毫升菠萝汁,最后加入十五毫升椰子香甜酒一起摇匀后,以一片菠萝一颗樱桃为装饰的酒。
调酒师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长的阳光灿烂,甚是可爱。她一边摇晃着一边夸赞道:“蓝色柑香利口酒代表蓝色的海洋,塞满酒杯中的碎冰象征着泛起的浪花,而酒杯里散发的果汁甜味犹如夏威夷的微风细语。所以这款鸡尾酒一直是以色香味齐全和洋溢着海岛风情而倾倒顾客,为世人所热衷。小姐很有品位,看样子时常来哦!”
子萱抬起头,微笑道:“是呀,不过那时候是另一个调酒师,不知道你跟他谁调的味道好些。”
子萱这一抬头,那小姑娘立刻大声尖叫起来。“哇,廖子萱耶!你不是……前几天跟季氏集团总裁结婚的那个豪门女吗?”
子萱接过那杯鸡尾酒,默默点头,算是承认了。
“廖小姐,您老公的公司员工办保险吗?是这样,调酒师是我的兼职啦,我本身是做保险业务的,我们公司险种很齐全,您有没有什么需要的?”调酒小姑娘不停地追问。
子萱觉得这个女孩很有趣,便跟她闲聊起来。这个女孩名叫云小染,是一家保险公司的金牌业务员。两人互相倾诉彼此的不如意,大有相见恨晚的架势。
“子萱……咯……姐,你……咯醉了!”云小染一边打着酒咯,一边搀着东倒西歪的子萱在大街上横晃。
“我没醉,你才醉了呢!我跟你说小染……”子萱叹口气,继续说道:“男人呀,都是一群虚荣的家伙,他永远不知道,他的女人最需要什么!他永远不知道!”
说着说着,子萱彻底醉得不省人事,整个身子都靠在云小染身上。云小染没防备,一个趔趄,二人都摔倒在地。
云小染强行爬起身,回头就见子萱已经被一个男子打横抱了起来。
“喂,咯,你谁……呀你,放下……咯……我姐姐!”云小染话落,就要上前去抢人。
柳独月皱着眉头,子萱身上的酒气可用熏天来形容,这家伙到底喝了多少酒?
云小染此刻已经走进柳独月,她直闪呼的眼睛使劲儿的眨呀眨的,终于看清来人。
“季传风?子萱姐姐的老公呀!嘿嘿,咯,你来得正好,咯,我正不知道把她送哪呢!哎呀,她的车……咯……还停在我们ye店呢!你自己想办法,我先……咯……回家去了!”
柳独月无奈的对司机说:“送这位小姐回家!”
之后,柳独月驾着子萱的车回到家,把醉得半死的子萱脱了个精光,直接丢进宽大的浴缸里。
“廖子萱,你简直不可理喻!”
子萱在凉水的冲击下和柳独月的暴吼声中,清醒了大半。
“哦,发生什么事了?我这是……”子萱看着自己浑身一丝不挂的身体,后知后觉的感到自己坐在凉水里。
噌的跳起来,大声喊道:“哇,这水好冰哦!”
柳独月没好气的说:“不冰你会清醒吗?”
“柳独月,你什么意思呀?”子萱跨出浴缸,站到柳独月面前质问道。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我不就买一辆车吗?你发什么脾气?竟然还跑到ye店喝酒?”
“呵,‘不就买一辆车’,你那是一般的车吗?四亿呀那是!季氏集团总资产才有多少,啊?你以为你是世界富豪啊?你真那么阔气,就把钱捐给慈善机构哇?前年金融危机饿死多少人你知道吗?你不知道!那时候你还在王府搂着你的小妾欢/好呢!”子萱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了,以前她并不是心软的主儿。可她就是看不惯柳独月这种虚荣的傲心!
柳独月一听后面那句,气血上涌,反手就甩了子萱一巴掌,“贱人,你有完没完了?!”
“……”子萱有片刻的惊呆,不敢置信的抚上自己疼痛的脸颊,口中混合一股腥甜的味道。轻吐一口,地上的唾液中夹杂着血丝。
眼泪涌在眼眶,她强逼着不让流落出来。“柳独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说得一点不错。我以为,我们历经艰辛,走到一起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却不想,你……还是那个冲动高傲,自私自利的月王爷。”
“子萱,我……我不是故意的。”柳独月呆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他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了,竟然会出手打了子萱,还出言侮辱了她。“我真的不是故意打你的,我也不是故意骂你……”
“不必解释!你骂的对,我就是贱,贱到骨子里了。第一次遇见你,被你狠狠的鞭打了一顿;第二次见你,被你甩耳光;第三次见你,被你强暴,甚至送给别人玩弄……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爱你无法自拔,我想世界上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