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午,我都在看他为爹爹施针。当他拔下最后一根针时,额头已经沁了一层薄汗。我伸出手,递上自己的丝帕,想让他擦一擦。
不料,他礼貌的拒绝了我。只见他自衣袖中掏出一方丝帕,轻轻擦拭几下。那动作,优雅至极。见他宝贝似的把丝帕揣回怀中,我心有些堵,难受得紧。
“李姑娘,令尊只是一时气血上涌,并无大碍。我为他施了针,再配上几幅汤药,就会好的。”边说着,他已经走至桌前,大手潇洒的舞动几下,写出一张药方给我。
他的字,超凡脱俗,大气自在,随意如风,跟他的人一样美。我想,形容一个男子用美这个字不妥当。但,我实在找不出可以形容他的词汇!
我伸手去接那药方,无意中触碰到他的手。他的手,很温暖!可是,只一瞬,他已经缩回手。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紧紧抿了抿唇。
我们,还会再相见吗?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晓。
缘分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就在我大婚前一晚,我竟然再次遇见了他!
那晚,我一个人在后院秋千上独坐。想着自己未来的可悲命运,想着自己即将嫁为人妻的事实。
突然,门口传来“咣当”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敲门!深更半夜,怎么可能会有人来呢?就算是来,也会去叫前门才对嘛!可是,在这寂静的深夜,那一声突兀的声音是那么真实。
我放着胆子,轻手轻脚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将门栓解开,打开一条缝儿。
没人!!!
正当我想把门关上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
“啊!”我失声低叫,抡起门闩就要向地上趴着的人砸去。
可是,我停住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那个神医!
“你怎么了?你喝酒了?”我丢下门闩,慌忙去扶他。他身上有一股浓浓的酒气,想来是喝了不少的酒。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搀起他,他却是一副醉眼惺忪的模样。无法,我只得关上门,将他扶进后院最近的厢房。
看着床榻上不知所以的俊俏男子,我再次痴迷了。伸出手,抚上他英挺的鼻翼,红润的唇瓣。
突然,他张口含住了我的手指,眼睛也嚯的睁开。大手一捞,竟将我拉入他的怀中。
“你!”吃惊之余,我说不出任何话语。
倏地,他翻身压在我身上,眼神中尽是柔情。“莲儿,我的莲儿!”他轻轻低语道。
莲儿?心猛地跌倒谷底。他,心里想的,口中念的,是另一个女子的名字!
心凉凉的,可是,我有什么资格难过呢?明日,我就要嫁为人妻了。
“唔!”正魂游太虚想着,他却俯身吻上了我的双唇,两只大手还不断地撕扯我的衣物。
“不,不要这样!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莲儿!唔,不要!”我不停地挣扎着,试图唤回他的理智,让他看清楚我不是他口中的女子。
可是,这一举动激怒了他。他狠狠地瞪着我,一字一顿喊道:“潘-金-莲!你休想离开我休想!”话落,他不顾我的挣扎,蛮横的,以及其残暴的方式占据了我!
“啊,痛!”铺天盖地的痛楚袭上心头,下面如被生生撕裂般的疼痛。眼泪,就这样涌出来!
可是,这只是噩梦的开始。他不停地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狠狠地,无情地。每一次c抽动,都痛不欲生。
“不要,出去,你出去!求你出去,我真的好痛!放过我,呜呜,好痛!”无尽的痛苦,使我不得不哭泣着乞求他。可他却像着了魔似的不肯停下。
不知道何时,我痛的晕厥过去。再次醒来,天已大亮,身边,并没有那个男子。
如果不是满地的衣服碎片,如果不是自己浑身疼痛,如果不是床单上那抹刺目的血红。太多的如果,证明着我没有做梦;太多的如果,提醒着我失身的事实!
真可笑呀!我竟然在大婚前一晚,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奸污了!
伤心的同时,却又暗自庆幸。还好,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了那个可恶的闫信!
不知道,闫信那个狗官知道被人扣了绿帽子,还会不会坚持娶我呢?他可是非处/子不娶的!
事实证明,他的确不会娶一个失身的女子!
在得知我被奸污以后,他亲自上门,把我拉到闺房,二话不说就动手撕我的衣服。
我没有反抗,任由他折腾。不是不想反抗,而是知道,反抗无用。只怕,还会挑起他的强烈侵占欲。
在看到我那一身青紫交加的吻痕时,他说:“本官还是不信,你会是人尽可夫的女子!唯今之计,本官必须亲自为你验身!”
初闻这话,我震惊了!
以为闫信会将我带到床榻,重复昨晚我与那个男人做的事。
不得不承认,看到闫信我都想吐。如果他也像那个男人那般对我,我一定会咬舌自尽。
但,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