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技术,真服了!
君陌引只觉得自己暂时寄居的这具属于女人的娇躯浑身一酥,有异样的酥麻感流窜于全身……
不过,他输人不输阵!
即使全身都在叫嚣着很奇怪的酥麻感,君陌引依旧满脸不怒而威的愤怒表情。
他扬手,狠狠地指着殷小小,怒斥道:“你这不规矩的色女人,举止轻浮,简直就是女人中的浪蝶之辈!”
闻言,殷小小也不生气,她作势捻着兰花指走上前,握住‘君陌引’纤细的小手儿朝君陌引躯壳的鼻尖戳,“呵呵呵,我的王爷,你朝这儿指,这儿。然后呢,你使劲儿骂,尽情的骂!”
故意拿捏着腔调,加之那翘起的兰花指,简直就像一个恶心死人的变态公公。
君陌引胃中汹涌的腾起阵阵干呕,这该死的殷小小占据着他的身躯,做出各种娇媚做作之态,他哪里受得了?
强自压抑住胃中不适,君陌引面色依旧难看,开口的话语却是无奈的软了几分,“殷小小,不要胡闹了,一会儿给母妃敬茶该误时辰了!”
好吧,他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啊啊,有种感觉,他在这个该死的女人面前丢失了他做王爷该有的威严!
殷小小也不是不依不饶的主儿,她挑唇,碎碎念叨了几句,与君陌引再次互换灵魂,各归各位。
“呐,把我手上的纱布解开!”殷小小一回到自己的身体内,立刻再次将手举到君陌引面前。
君陌引还没消化灵魂回归肉体的不适感,却不敢拒绝了,咬着牙帮殷小小解开缠在她手上那一圈圈儿的纱布。他绝对有理由相信,自己若是不帮助殷小小,那该死的女人会继续反复的与之灵魂互换,让他心力交瘁而亡!
殷小小歪着头,眼看一圈圈儿纱布解了开来,最后露出她凌晨时被剪刀刺伤的手心儿。君陌引也看到了那柔嫩手心中刚封了血口的伤痕,面色闪过一丝不自在。
十指连心,貌似……应该很痛吧?若是他的侧妃甄语嫣割破手指,定会痛的流泪,楚楚可怜的让人心疼死!
而这粗咧咧的女人……
却见纱布去除,殷小小跳下床,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好像受伤的不是她,而是别人。
殷小小下床后,君陌引扫到床榻上那抹落红时眸子紧了又紧。洞房花烛夜床榻上都要铺一方雪白的锦帕,届时夫妻欢好后,女子的落红印在上面证明贞洁。而这块染了落红的锦帕,是他将要拿去殷家换取暖玉之用的。
大步上前,君陌引将锦帕拿起来,小心翼翼的叠起,而后塞到怀中,心中有一种说不清的异样感觉。很怪异!
殷小小看到君陌引的举动,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嗤笑,“呵,王爷对侧妃姐姐真是用情至深。为了帮姐姐得到暖玉,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连带着妾身这样卑贱之人的落红锦帕都亲自折叠起来,也不嫌脏!”
心里默默加一句,‘你妹的,真是变态中的战斗机!’
君陌引眉头紧蹙,对于殷小小的嘲讽没有接言,而是直接走出喜房。
殷小小挑挑眉,紧随其后……
少顷,君陌引和殷小小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王府的东厢院。
君陌引的母妃姓窦,四十一岁,是先皇身边得宠的妃子,赐贤字。先皇去世后,窦贤妃晋封为窦太妃,与儿子君陌引入住贤王府。
殷小小一路上都在回忆古装剧中儿媳给婆婆奉茶的细节,此刻依葫芦画瓢迈着碎步走上前,冲着上座的窦太妃行跪拜之礼。
“媳妇小小给婆婆请安,祝婆婆福寿安康,青春永驻!”连磕三个响头,殷小小轻言轻语装淑女,脸颊挂着得体的微笑,乍一看像是知书达理的公主似的。
窦太妃对殷小小的表现相当满意,频频点头。古代媳妇进门,第一次给婆婆敬茶都是要磕响头的。响头磕的越响,寓意对老人越尊重敬仰!
这时,有嬷嬷端着茶水走上前。殷小小接过茶水,高高举过头顶,递到窦太妃面前。
“婆婆,请用茶!”
窦太妃讶异的看着殷小小,脸上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
殷小小一脸温婉,双手稳稳的高举茶杯,不急不躁,就那样等待着窦太妃接过茶杯。她知道对方在惊讶什么,她将茶杯高高举过头顶,这细节看似没什么,可是对于古代做婆婆的人而言,那是莫大的尊重。
“好孩子,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窦太妃终于是接过殷小小奉的茶,满脸含笑的将整杯茶都饮了个见底。
殷小小暗暗松了一口气,若窦太妃轻抿一口,便是对她这个儿媳不满意。此刻一口饮尽,那便是在无声的告诉所有人,她殷小小就算是个妾,也是窦太妃承认了的儿媳,是王府里的小主!
给窦太妃敬完茶,还要给君陌引的正妃和侧妃问安。殷小小跟在君陌引身后,退出东厢房的客厅。
“哼,装的挺像!若不是有幸见识到你粗鲁恶劣的秉性,本王还当真以为你是个乖巧的女子!”君陌引对于殷小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