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语嫣在一旁看到君陌引的视线浇注在殷小小的身上,心中腾起不悦的嫉恨。这个小贱人到底哪里好了?为什么她打了君陌引,君陌引还很关注她似的样子?
“咳咳!咳咳咳!”很故意的咳嗽出声,成功引来君陌引的关注。
“嫣儿,怎么了?”君陌引收回目光,很关切的询问出声。
甄语嫣轻摇头,“无碍,吃饭呛到了!”
君陌引声音温柔的叮嘱道:“你慢些吃,来,多吃点猪脚,脚上的伤才会好的快,吃什么补什么!”
殷小小看到君陌引对甄语嫣极致温柔的样子,猛打寒颤。心中暗暗哼道:“切,吃什么补什么?难道甄语嫣吃了猪脚就补她的脚了?那她岂不是猪了?”
有一种生活方式叫做无聊!殷小小就是如此。
接连五天了!五天,她都呆在北厢房里,过着无聊透顶的生活。君陌引自那日与殷小小吵架后,便不曾来过北厢房了。若是以往,窦太妃或许会督促着务必让君陌引前来。可是现在殷小小已然过了最佳受孕的日子,窦太妃自然不能多事惹人生厌。
这男人嘛,为何娶三妻四妾?不就是图个新鲜,若真让他一直宠幸一个女人,那还用娶这么多个吗?所以,她可不能让西厢房与南厢房的正侧室挑理见怪呀!
君陌引不去殷小小房中,两个人就不会吵架。甚至除了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几乎都见不到面。而君陌引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卑劣的方式,竟是阻止了欧阳明玄与雷靖霆和君陌绍前来王府蹭饭。
如此一来,除了欧阳明玄这个梁上君子逢晚必到,同殷小小秉烛胡侃大山,殷小小的生活就好像是一潭沉寂的死水,掀不起任何波涛骇浪。
这天晚上,殷小小照例早早的沐浴干净,坐在梳妆台前梳理湿嗒嗒的长发。某个男银便不请自来了!
“小小,你也忒不够意思了,怎么防备着亲哥就像防备贼似的?”欧阳明玄站在梳妆台前,顺手将殷小小手中的木梳夺过去,然后径自为殷小小梳顺长长的发丝。
殷小小听懂欧阳明玄话中的深意,却故意装作茫然的样子,“啊?亲哥,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儿!”
欧阳明玄撇嘴儿,冷哼道:“装,你给本侯往死了装。前晚本侯亥时初前来,小小你刚刚沐浴完毕。昨晚本侯戌时三刻前来,小小你仍是刚刚沐浴完毕。结果今晚……本侯提前半个时辰前来,小小你依旧是刚刚沐浴完毕。你倒是说说看,明晚本侯是不是要酉时末前来了呢?”
切!殷小小这明摆着是故意的。
殷小小抿唇,笑的邪恶,“怎么着?亲哥你想看我洗澡?”
欧阳明玄不吭声,若回答想看,岂不是显得他太猥琐了?但是不看,那他还算是个正常男人么?其实,他的想法是美好的。比如,他可巧翻窗入室时,殷小小在洗澡。那样他就不是故意看的,而是不小心……
殷小小见欧阳明玄不吭声,笑的更邪恶了。就这男人那点儿小歪歪心思,殷小小如何会不知晓?她就是故意提前沐浴洗澡的。
“我说亲哥呀,你天天晚上朝我这儿跑,就不怕夜路走多了遇到鬼啊!”殷小小故意加重了‘鬼’这个字眼儿。
欧阳明玄昂首挺胸,不以为意道:“本侯平生不做亏心事,自是不怕鬼上身!”
殷小小撇嘴儿,心中暗道:切,说的倒是挺硬气的,等一会儿非得找来小鬼鬼吓唬吓唬你不可!
歪头,殷小小继续开玩笑问道:“那你不怕冷落了你府上的妻啊妾的,到时候她们集体红杏出墙么?”
起初殷小小以为欧阳明玄是来廉亲王府查看君陌引有没有结党营私的,可是接连几天下来,欧阳明玄一如既往的来她房中陪她侃大山,待她困了就离开。殷小小灵魂出窍一路跟随,这才发现欧阳明玄当真只是来看望她,没有其它目的。
很想说,一个大男人,放着家中娇妻美妾不理会,然后脑袋削个尖儿似的朝她这里奔,这是啥意思啊?就算殷小小蠢了点儿,笨了点儿,那也多少察觉到一点儿不寻常了吧?
欧阳明玄一边给殷小小梳头,一边朝铜镜内映照着的那张娇俏容颜看去。
好一会儿,他才笑着回答道:“无碍!她们若是红杏出墙,本侯刚好有借口休掉她们。到时候,孤家寡人一个,小小你就对本侯负责吧,哈哈哈!”
殷小小嘴角一抽,“哼哼,你可真敢想,让我一个有夫之妇给你负责,你脑子没病吧?”
欧阳明玄挑挑下巴,笑的有些欠扁,“嘿嘿,有夫之妇才更有味道啊!有句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句话中的‘偷’,所指的不就是偷别人家的娇妻美妾么?”
殷小小眼角一抽,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解释!
欧阳明玄继续说道:“而且呀,小小你的脑子真的很不长记性。你似乎忘记了,本侯的身子可是被你看光了,难道你还想赖账?”
“呃!”殷小小嘴角和眼角一起疯狂的抽搐起来,“亲哥,你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