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小连忙谢过窦太妃,任由闵嬷嬷将她搀扶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殷小小的错觉,总觉得闵嬷嬷的脸色不咋好看,怪怪的!殷小小瞄了两眼,耸肩没将对方的反应当回事儿。
窦太妃这时候已经走上前来,捉了殷小小的一双小手儿瞧个不停,嘴里惋惜的说:“瞧这小手儿作践的,一会儿让引儿拿点上好的药膏给你涂上。今晚开始,引儿就留宿你北厢房了啊!”
殷小小浑身一颤,咬着唇垂下头,难为情的红了脸颊,“婆婆,今晚恐怕不方便!小小癸水来了。”
闻言,窦太妃一愣,随即叹了口气,“哎,罢了!那就等些日子,不急,不急!这样,你先回北厢房,想吃什么让珍珠和翡翠去厨房吩咐,补补身子。等过段日子你好了,身体养的倍儿棒了,再让引儿过去。”
殷小小连连点头,脸上笑的有些奸诈,“婆婆说的是,小小记着呢。小小一定会好好的补身子,这次争取一击即中,早日怀上王爷的子嗣!”
窦太妃听到殷小小这般肯定的话语,乐的合不拢嘴。她可是真真的将一切开枝散叶的希望都寄托在殷小小身上呢!
殷小小服了软回到北厢房的事情,在廉亲王府被当做笑话传了几日。金莲儿和甄语嫣或多或少都有当着殷小小的面前明朝暗讽,殷小小听到了,一律无视屏蔽。
她现在只管吃好的喝好的,然后养足了精神期盼欧阳明玄早日回来。她已经听说忠南侯休妻撵妾的传闻了,貌似那些女人都得到一笔丰厚的银子作为补偿,所以倒也没有人死赖着不走或者闹事。看来,银子果真是好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是真滴!
“夫人,你说奇怪不奇怪啊?忠南侯那么风流成性的人,说清空侯府就给清空了!”珍珠一脸质疑。
翡翠接言道:“是啊,真的好奇怪啊!你说说吧,这忠南侯长的好,人又有钱,他玩腻了府上的女人,是情理之中。可是为什么这些妻啊妾的就心甘情愿的离开了呢?难道她们对忠南侯没有感情的吗?不是说女人出嫁从夫,以夫为天吗?她们怎么舍得离开侯府呢?”
面对珍珠和翡翠的各种质疑猜忌,殷小小回以撇嘴儿奸笑。呵呵呵,欧阳明玄府上的女人只是摆设,都没有夫妻之实。想来那些女人必定是也曾使尽过浑身解数勾搭欧阳明玄,结果没成的。所以,她们必定是心中清楚自己得不到欧阳明玄,也不能长久呆在侯府里面作威作福。
有了这样的自知之明,欧阳明玄一挥手,银票一撒,那些女人傻了亦或是脑子坏掉了才会死赖着不走呢!因为死赖着不走的结局,不是得到欧阳明玄,而是银子和人一样都得不到,落个鸡飞又蛋打的下场!
这做人啊,得现实点儿!明知道得不到人,还放弃一大笔钱财,谁那么蠢是不?
殷小小惬意的喝着茶,对于欧阳明玄办事的效率很满意。心中开始掐算着日子,期盼对方早日回来。
眼看大姨妈越来越少,即将告别了,而欧阳明玄还未归来,殷小小为了避免与君陌引圆房,猛灌凉水,硬生生的受了寒凉,大姨妈继续拖着不肯挥手与她告别。
这日,吃午饭的时候,窦太妃得知殷小小癸水还未干净,心下有些狐疑。
“该不是病了吧?这都多少天啦?”窦太妃这话一问出口,殷小小立刻摇头否认。
她吞下口中的饭菜,讪讪解释道:“婆婆,可能是前些日子我在后院干活儿累着了,没事,很快就好了!”
一听这话,窦太妃更焦急了,“哎呀,这可如何是好?一会儿找府医来看看吧!”
君陌引插言道:“嗯,是得看看,要是有什么毛病,也趁早治治。”
闻言,殷小小心下暗暗腹诽:“你丫的才有毛病呢,你全家都有毛病,哼!”
金莲儿和甄语嫣听闻殷小小癸水多日不净,心下都高兴着呢。此刻见窦太妃和君陌引都嚷着要找府医给殷小小诊脉,心下纷纷动了心思。
两个人齐齐放下碗筷,异口同声温婉的开口说道:“婆婆,王爷,妹妹,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两个人说完话,同时看向对方,眼底各自划过一丝嘲讽。呵,跟这个女人如此默契说同样的话,真是耻辱!
窦太妃挥手,示意两个女人各自回房休息。
金莲儿和甄语嫣出了正厅,目标一致地朝王府内府医居住的处所走去。
“呦,妹妹的南厢房也不是朝这儿走啊!”金莲儿冷嘲热讽出声。
甄语嫣抿唇,笑的不以为意,“姐姐的西厢房不也不是朝这条路走的吗?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金莲儿心下了然,没有吭声,继续朝前走。是的,两个人目地是相同的,都是找府医警告对方点儿事情。
王府的府医处所内,金莲儿和甄语嫣各自坐在桌前,府医颤巍巍的立于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