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对面,那脖颈处和腰间缓缓的涌着鲜血的男人,眼中依旧是冷漠一片,同时手上用力了一分,将长枪刺入得更深入了一些,又
毫不留情的迅猛拔出。
黑色的泥状液体在那伤口之上渐渐蠕动,将本来有着近半被砍断的脖颈修接了回去。
Assassin无力的向前倒去,鲜血瞬间扩大了蔓延的范围,逐渐流淌向四周。
淡漠的督了一眼倒在地上的 Assassin,【库丘林】似乎没有再出手的打算。
实际上,对方的灵核也已经破碎了,消散也仅仅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呵呵呵!做得很好,【库丘林】,真不愧是爱尔兰的光之子呢。”
道苍老的声音忽然从林间传出,随着脚步声的接近,一个有着一头蓝发,赤红眼瞳的黑衣青年,走了出来。
明明外表看起来那么年轻,但是对方的气息却给人一种年迈感。
“这样子,第二位从者,也到手了呢,呵呵呵
口中发出了干涉的笑声,青年的脚底下,黑色的液体开始不断的蠕动,延,然后逐渐覆盖了倒在地上的 Assassin的身体
★★★★
冬木市,某栋豪华别墅内。
“契约断了?那个家伙输了吗?”
阿特拉姆烦躁的甩了身旁的女仆速过来的红酒,引起了一阵声,得女仆紧低头认错
但是阿特拉姆现在没有这个心情理会这种事情,他站起身来,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怒颜。
先前的时候,自己这边派去和 Assassin一起行动的使魔便被对方的对战对手消灭了,导致他没有办法直接观察战况。
但是之后强化术式的启动,无疑是说明了 Assassin已经战斗了起来,并且也在那之后确实是给了自己这边信息。
然而,到最后还是输给了【时钟塔】来的人q
阿特拉姆的眉头紧皱,脸上带着不快之情。
他之所以会参加圣杯战争,就是为了取胜,然后能够让【时钟塔】彻底承认自己的家族,以巩固自己家系的地位,并且拓展关系渠道。
可现在,本想若打倒来自【时钟塔】的人,或许会让自己的荣耀更加添色几分,结果却反而是输了
“巴泽特弗拉加麦克雷米兹,果然,【封印指定】的执行者没有那么好对付吗
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一下,阿特拉姆踱步在沙发的周围,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只能通过其他的方式来让那群老家伙承认了吗
已经失去了从者的自己,并没有再继续追逐圣杯战争的资格了。所以阿特拉姆不打算浪费时间,决定再询问一下其他人是否拥有一定的办
法来让自己的家族获得荣耀。
毕竟,那群家伙虽然是在心中鄙夷着自己,可是金钱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最好的方法。
只不过,阿特拉姆刚打定了注意,这时便听到了一阵骚动声传来。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他皱了皱眉,随手遣散了原先摔破酒杯的女仆,外面的客厅走去。jW
你们这群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噗!
刚刚迈步走出了自己的房间,阿特拉姆便感觉到了自己的胸口一片疼痛。
一柄闪耀着寒光的剑刃,已经洞穿了他的心脏,穿透了他的后背。
阿特拉姆的眼中有些茫然,但是紧随而来的疼痛却几乎要吞噬了他的理智,让他只能勉力抬起头来看向前方。
原本有着魔术师和保镖把手着的走走廊上,此刻已然被染成了红色。
数十具尸体无力的躺倒在地上,从伤口上来判断,全都是一刀致命
而此时,阿特拉姆的身前,一位梳着长长的深蓝色马尾辫,两鬓垂至锁骨,脸上纹有黑色的诡异纹路的剑客,正握着那直刺入他胸膛的剑
刃的刀柄。
Assassin,为什么
阿特拉姆的脸上带不敢置信的神色,他无法理解,自己的从者明明应该已经消失了,为什么又会在现在出现。
同样的,他也无法理解,对方为何又要杀害自己。
然而,【Assassin】并没有回答任何的问题,他只是简单的抽刀收回,随后在阿特拉姆断绝气息倒下的那一刻,剑刃再次挥动,
斩落了对方那纹绘有令咒的手臂。
鲜血洒溅在了【Assassin】的脸上,但是【Assassin】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一片冷酷。
他弯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那只断臂,然后甩了甩剑上残留的血迹,转身离开
冬木市,卫宫宅。
金色的雷电攀附在空气中,狂雷作响的声音让人听得不禁头皮一阵发麻。
雷枪直直的向着庭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