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燕在砍杀了数名贼寇之后就发现了如野兽一般的董图,心中不由的燃烧起了一股斗志,从乱军中寻找了一匹战马,提上长枪,策马迎上董图。
“贼人休得放肆,郑燕来也!”
董图正杀的起劲呢,突然听到有人朝着自己吼了一声,迎面杀过来一个将军打扮的人,不由得勃然大怒:“竟敢吼老子,不知死活的东西!”
董图不甘示弱,手举大斧,朝着郑燕直直的迎上了一击“砰”的一声,夜空中传来一声金铁交鸣之声,震的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郑燕面色大变,手中的长枪差点脱手而出:“好大的力气!”
“哈哈……这力气还在后头呢!”董图大笑一声,手中大斧挥舞的虎虎生风,每一斧都好似有千钧之力,朝着郑燕再次砍来,直逼的郑燕节节后退,只有招架之功,却再无还手之力。
郑燕冷汗直冒,每接一招都险象环生,左之右绌,心里暗惊一声:“如此下去吾命休矣,我当速退。”
趁着夜色,郑燕找准时机,虚晃一枪,调转马头,拨马就走。
“想跑!”
见郑燕逃走,董图是又急又怒,正准备上前将这名官将砍于马下,奈何却被两名校尉当住了去路。
“贼人哪里走,看枪!”
两名校尉皆手持长枪,分两边拦住董图去路,直朝董图面门刺来。
董图自知追不上官兵首领了,当下只好舍去郑燕,挥舞着手中大斧格挡开两名校尉的长枪,顺势砍翻一人。
另一名校尉见同伴被一招给秒了,登时面容大变,心中惊骇不已,急忙拨马败走。
乱军中,山贼仗着是自己的地盘,又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凭借的地势逐渐的压制了官军。
“兄弟们,官兵快坚持不住了,把他们杀光!”
官兵初来乍到,在漆黑的夜里先被山贼偷袭,又被山贼凭借着地势来回躲避,时不时的来一个突然袭击,伤亡远远超过了山贼,溃败之势已露。
“不好了,将军撤退了。”
人群之中,一个眼尖的士兵指着人群之中正朝着北面另一山头策马驰行,狼狈不堪的郑燕。
官兵人马已经死伤惨重了,这下又听见将军都跑了,剩余的官兵就如同炸了锅似的,在夜色中漫山遍野的乱跑乱跳。
“大家不要慌,不要乱,跟我走!”
一名校尉见状是愤怒不已,当即砍翻了两名乱作一团的士卒,对着众人招呼一声,朝着郑燕逃离的方向奔驰着。
随着校尉的一声高呼,其余士卒也只好跟随着校尉且战且退,这不跑也没有办法,难不成投降了这些山贼不成。
“大人说的对,大家跟随着校尉大人前去与郑将军汇合。”
董图一骑当先,挥舞着手中大斧冲去溃败的官兵阵营当中犹如无人之境,杀的昏天地暗,血肉横飞,每一斧下去都能将一名官兵砍翻在地!
“我的妈呀,这是人吗?快跑吧!”
吓破胆了的官兵原本还是且战且退,在被董图冲乱阵型之后方寸大乱,再也顾不上招架,一个个抱头鼠窜,争先恐后。
经过大半夜的逃窜与追袭,郑燕的兵马逃到了一片树林当中总算甩开了山贼,当下是人困马乏。在确定了没有追兵过后,仅剩的数百士卒纷纷寻找依靠物,喘着粗气当歇息起来,真是死里逃生。
“哎,两千人马竟损失大半,我……我愧对陛下啊!”
郑燕靠在一个树桩上自责不已,唉声叹气:“是我轻敌了,孤军深入,才导致我大军有此惨败!”
身旁的一众校尉士卒们也不说话,就静静的靠在大树下或者岩石上歇息,对于郑燕的话置若罔闻,也不敢职责他什么,更不想安慰他。
这晚的伏击战,郑燕带来的两千人马损失了一千五百人左右,可谓是元气大伤;而董图的山贼凭借着偷袭和地势原因仅仅死伤了四五百人,可以说是一场大胜仗了。
“大哥,这些官兵可能逃到了前面的树林当中,需不需要小的带人进去杀光他们!”
树林之外,一个魁梧的山贼小头目指着面前的树林,对着董图拱手请战。
“不可!”
董图把手中的大斧重重的插在了地上,沉声道:“前面就是金月国的地盘了,众兄弟追了一天一夜了,早已是疲惫不堪,我意让兄弟们在此休息休息,量那些官兵也不敢冲出来!”
山贼小头目听了董图的话后,嬉皮笑脸的道:“还是大哥体恤兄弟们,小的这就吩咐下去兄弟们吃好睡好。”
董图颔首道:“老子厮杀了一夜,也很是疲乏,先去睡了,记得派人值守,别让那些官兵跑了。”
“大哥放心,就交给小弟了。”
山贼小头目拱手领命,吩咐底下众山贼轮流休息,埋伏于树林之外,但见官兵主力出来,即刻乱箭齐发,管杀不管埋。
第二天清晨,郑燕带领的残兵败卒在树林中寻找野兔,野猪之类小畜生用来填饱肚子。一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