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忌眉头紧锁,脑中思绪万千,既然吴岳自持其高,不把别人放在眼里,那不如就让他出站太史慈他吃吃苦头也好:“那吴将军可敢出战太史慈?”
“哈哈……”
吴岳又是一笑,阔步上前,拱手道:“有何不敢,你只需给我五千人马,我定能阵战太史慈,大破敌军,活捉烈阳国太子!”
吴岳说的斩钉截铁,毫无畏惧之色,梁忌莞尔一笑,拍案道:“好,就予你五千兵马,待你大破敌军之时,老夫将亲自出营迎接吴将军!”
“谢将军!”
吴岳烙下一句话,转身出了帅帐,翻身上马,点集了五千兵马,挥舞的旗帜,大张旗鼓的出了大营直奔二十里之外的联军大营,誓要将其全歼。
……
斥候飞马即报:“启禀殿下,梁忌大军出了营寨,现已在营外五里处,说要太史慈将军出战!”
众人一脸诧异,这梁忌不是刚后撤了十里吗?怎么会又出现在营外五里的地方?
“是梁忌亲率的大军吗?有多少兵马可曾探清?”周瑜询问道。
斥候回禀道:“不是梁忌,只见大旗上打着吴字旗,大约有五六千人的样子。”
“吴字大旗?”
周瑜眉头紧锁,喃喃自语:“姓吴的大将,莫非是称烈云国第一猛将的吴岳!”
“这吴岳武力超群,有万夫不敌之勇,前些年末将追随北星寒大将军与烈云国交战。在万军当中曾有幸与吴岳交过手,但末将才疏学浅,不敌吴岳,被其三五个回合给击败了,差点交代了,幸得众将士极力护卫,这才免于一死。”
听到来将是吴岳,王凡不经倒吸了一口凉气,把自己前些年的经历给满帐的将校说了一通。
王凡的武艺在80,也称的上是一个二流武将,居然被吴岳三五个回合给打败了,可想这吴岳的武力也在90以上;具体是多少烈辰也不知道,他也没见过,系统也无法扫描给评估,这太史慈能不能打过也是个未知数。
“殿下。”
见烈辰面如图色,呆若木鸡,太史慈阔步上前,打破烈辰的思绪,沉声道:“末将不才,愿提吴岳的人头来壮我军威!”
烈辰眉头紧锁,关切的问道:“吴岳乃烈云国第一猛将,子义将军可有把握?”
太史慈一脸的不以为然,傲然道:“吴岳不是狼,子义更不是羊,同样两个肩膀顶一个脑袋,何惧之有?”
仔细一想,太史慈的武艺高达97,再加上狂歌戟,武力可达到98,近百的武力了,听王凡刚才的叙述,这吴岳撑死武力也不过95,不出意外的话,太史慈拿他不过十拿九稳,不成问题。
“拿酒来,给太史慈将军助威。”
烈辰大手一挥,吩咐士卒给太史慈倒上一碗酒,助他能够旗开得胜,凯旋而归。
“区区吴岳,何须借酒!子义去去就回!”
太史慈挥手辞去士卒端过来的酒碗,对着烈辰一拱手,弓身出了帐外。
烈辰顿时觉得这一切有些眼熟,嗯~这不是关羽温酒斩华雄的桥段吗?居然阴差阳错的在这里上演了,真是事无常态,水无常形啊。
太史慈出了帅帐,翻身上马,背起了强弓,提上双戟,朝着营外疾驰而去。
营门之外,斗大的“吴”字大旗之下,一员大将,手持长刀,马鞍上挂有一杆银光闪耀的长枪,鹤立于大军阵前。
“太史慈在此,吴岳还不下马受敷?”
太史慈持双戟出了营寨,正见“吴”字大旗之下侍立一员大将,仪表不凡,当即断定,此人就是吴岳。
“无名之辈,口出狂言,看某前来取你首级!”
吴岳暴喝一声,催马出战,手中长刀挥舞的虎虎生风,朝着太史慈就是一顿猛砍!
太史慈从容不迫,挥舞的手中双戟密不透风,任凭吴岳怎么砍都砍不开太史慈的防御,金铁交鸣的声音响彻狂野,十几个回合下来,胜负未分。
太史慈武力97,狂歌戟增加1点武力,当前武力值为98。
一顿猛砍过后,吴岳这才发现,说太史慈勇猛过人可不是吹的,自己用尽全力都没有伤其一分一毫,弄不好自己还要交代在这里。但转念又一想,这太史慈平日里名不见经传的,怎么会突然蹦出来,自己可是纵横沙场数十年也没有遇见过什么对手,这次再怎么也不能轻易退走。
一念至此,吴岳眼眸寒光一闪,手中大刀挥舞的寒光闪烁,奔着太史慈就是一刀。
这一刀势如惊雷,快如闪电,犹如猛虎下山;太史慈面容微变,双戟猛然招出,犹如双龙出海,又似平地惊雷,“砰”的一声,二人的武器在空中发出一声脆响,震的旷野之上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吴岳却是吃了一惊,手中的大刀差点拿捏不住,震的手指发麻,握着大刀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哈哈……倒是有点能耐!”
太史慈说话间,又催促胯下战马冲向吴岳,不给他一丝反应的时间,直朝的吴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