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几天被董图打败之后,郑燕引领着残兵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金月国的都城,赤水城。
金月国只是一个小国有三座城池,那三座城池成“品”字形,大有一城有难两城呼应之势。在最南面,也就是最靠近渭石林的城池,名叫南石城,是金月国的南面重镇。金月国总兵力不过两万,但由于是小国,对于周边大国多有来往,以求自保,和烈空国有着唇亡齿寒的关系,如果北面金月国被其他大国所吞并了,那么他们就会长驱直下,破天一城直捣烈空国的都城。同样的道理,烈空国也是一样的道理,如果被其他国家所灭,金月国就要遭受腹背受敌的趋势,因此两国之间来往不断。
在接到郑燕的求助之后,金月国国王丝毫没有犹豫,当即拨给了郑燕两千人马,这也是金月国给予郑燕最大的支数了,如果在调兵的话,金月国境内势必会出现空虚的状态。
郑燕在得到金月国的援助之后喜出望外,又向金月国寒暄了两国之间将怎么怎么友好之类的话,另外派人飞马送回了烈空国将此事盛于了烈荆;然后烈荆又派使者前往了烈阳国求军事援助。
烈阳国则派了王辛带领的五百人马进了烈空国国境,一路北上,平安出了渭石林,这才与郑燕回合。
宴席并没有持续的太久,考虑到明日还要前去剿寇,见天色渐晚,王辛起身拜别了郑燕回到了大营。
次日,秋风猎猎,旌旗招展,这支两千五百人的队伍拔营向着南方的渭石林列阵前行。由王辛的五百精锐甲士形成一个圈,分散在军队的最外围,由这五百精锐甲士稳住阵脚,目的是防止山贼再次偷袭的时候阵脚大乱。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郑燕这次不敢托大,一路策马挺枪坐镇中军,警惕四周,由王辛在前面开路。
据郑燕所说,这伙贼寇不敢出没这块树林杀人越货,目的是怕金月国和烈空国连起手来前后夹击他们。
从军多年的王辛不敢大意,正所谓兵不厌诈,万一他们就在这石林当中埋伏的话,我们却没有丝毫准备,岂不是吃了大亏?更何况金月国已经出兵了,那些贼寇们不可能一点消息也不知道,兔子急了尚且咬人,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山贼贼寇呢。
就在王辛等人在石林当中列阵前行的时候,暗处一个山贼小喽啰迅速离开了石林,飞马来到董图的跟前,拱手道:“大哥,渭石林当中出现了官兵,大约有两三千人的样子,他们身上的甲胄不一,有烈阳国的,有烈空国的还有金月国的,据小的观察,这有可能是烈空国求助的援兵。”
听了小喽啰的话,董图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拍案而起,勃然大怒,连声冷哼道:“岂有此理,我不去犯他金月国他金月国竟然欺负到老子头上了,看来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兄弟们,按原计划进行!”
随着董图招呼一声,满山的山贼们开始行动了起来,朝着渭石林的方向一路潜行。
王辛大军行走了十几里路程,眼间就要出了渭石林了,突然之间喊杀声四起,从道路的两旁窜出了数不清的人影,各个手提刀枪,面目狰狞,大有择人而噬之势。
愣是早有准备的郑燕也是被吓了一跳,心里暗自咒骂“他娘的,又中埋伏了,我这是上辈子欠谁的?”
这些士卒当中,除了烈阳国的五百士卒之外,其他两国的士兵大多都没有作战经验。特别是烈空国,自从烈空国建国以来,除了烈飞带兵打过几次山贼之外就再也没有打过什么仗了;之前好不容易出来打一次仗,却被山贼追到了金月国,眼下又遭受到了山贼的偷袭,心里顿时就慌乱了起来,好在大军外围都是烈阳国的精锐士卒,由他们在外围拼死抵抗,其他两国的士卒心里稍微安逸了一些,俱都骨气勇气,拿起刀枪厮杀了起来。
王辛临危不乱,身先士卒,纵马挺枪瞬间就刺翻了两名冲在最前面的山贼,对着身后士卒鼓舞道:“将士们,这群贼寇不过都是声色内荏之辈,全军不要慌,给我杀!”
这些山贼绝大部分都是亡命之徒,但也有一少部分是难民或者走投无路的人组成的。难民基本上没有什么战斗力,就连最基本的军事训练都没有做过,他们只是活着才当了山贼,他们可不想死,面对官兵的极力反抗,他们渐渐有了怯意,时有趁着混乱逃跑者。
乱军之中,董图见势不妙,纵马杀到,连砍了数名官兵方才稳定了军心:“要想活命,杀光这帮狗官,怯战逃跑者格杀勿论!”
董图刚音刚落,手中的大斧再次砍翻数人,如同野兽一般,马蹄到处犹如波开浪裂般无人能挡!
看到如同野兽一般的董图,郑燕自知抵抗不住,急忙奔着王辛而去:“王将军,王……王将军,你看那魁梧的大汉,那便是贼寇首领,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拿下了他,这伙贼寇也就不攻自破了!”
王辛看向郑燕手指的方向,只见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穿的一身兽皮,手持一杆大斧在乱军中犹如无人之境一般。
“这一斧子下去起码也得有千钧之力吧!”
王辛暗自惊叹一声,来不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