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妈呀!”
眼见一个大石头砸下来,校尉吓的面色惨白,错不及防之下被压了个正着,顺带连着周围的盾牌手一起被砸的血溅当场,脑浆崩裂!
看见被压成肉饼的敌兵校尉,吴岳冷笑一声:“呵呵……他娘的,就你叫唤声最大!”
都云城,皇宫内。
守城士卒飞马来报:“启禀陛下,敌……敌军攻城了,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外都是敌兵,我们快受不住了!”
在得到联军四面攻城的消息后,龙傲天大吃一惊,“蹭”的一下从床榻上蹦了起来,怒斥道:“什么!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吴岳呢?他在哪里……?”
士卒再次禀报道:“敌军突然袭击,我们不知道哪个城门是主攻,吴将军正带人在西门死守,还请陛下定夺,我们该怎么办?”
听到士卒的话,龙傲天差点气的吐血,一脚踹在了士卒的胸口上,大骂道:“他娘的……朕要是知道该怎么办还要你这么个东西干什么?”顿了一顿,又从床榻旁的剑架上拔出刻着龙纹的佩剑,开口道:“随朕全力守城,只要守住四五天就能等来姜国的援兵!”
此时的龙傲天还不知道自己派出去的求援部队已经被联军劫杀了,依然幻想着姜国会派来援兵,自己只要坚持几天就行了,城内可是有两万人马,联军不过五万兵马,强攻他们并不占优势。
夜幕中,都云城内在人喊马嘶,箭羽翻飞,都云城北城门烈云国并无大将镇守;而联军方面在太史慈的指挥下奋勇直前,度过护城河,在弓弩手的掩护下爬上就城墙,与城墙守军展开了肉搏战,杀的是血肉横飞,残肢断臂随处可见,人头乱滚,惨不忍睹!
虽然北城门没有大将镇守,但仍然有数千的守军,一时半会儿也拿它不下,只听的城墙上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看见手下的士卒这么容易就登上了城墙,太史慈自知吴岳肯定没在北城门防守,不然自己的人马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到了城墙展开肉搏战。“吴岳没有在北门那就一定在其他的城门防守,我当速速攻下北门,为其他三门联军士卒减少压力!”
太史慈在心中呢喃了一句,背负双戟,手持佩剑,纵马来到城墙下,翻身下马就登上就城墙。
在没有大将的情况下,太史慈涌入乱军当中犹如无人之境,守城的偏将校尉等人皆不过一合之敌,看到如同战神一般的太史慈,守军士卒吓的纷纷后撤,甚至有人直接跳下的城墙,运气好的摔断了双腿,运气不好的直接率的脑浆崩裂,当场毙命!
受到鼓舞的联军士卒纷纷骨气勇气,朝着守军就是一阵猛砍猛劈,杀的敌军是节节后退,溃不成军。
“快跑吧,这是人吗!”
杀了有将近两个时辰,太史慈的佩剑已经磨损的不成样了,而北门的守军也彻底扛不住了,留下成堆的尸体,乞降的乞降,逃跑的逃跑,至此北城门彻底沦陷。
“快,打开城门,放大军入城!”太史慈手持双戟劈开吊桥的绳索,大声招呼着士卒打开城门。
得到太史慈的一声命令,数十名士卒来到城门口,推开了沉重的木门,准备放大军入城。
随着“吱呀呀”的一声木门推开的声响,城外的数百骑兵以及数千联军步卒纷纷挥舞的旗帜,踩踏的脚下尘土飞扬,冲进了城门,准备大开杀戒,迎娶胜利的一刻。
“冲呀,胜利就在眼前!”
“杀呀,杀敌寇啊……”
南城门,在厮杀了两个时辰,双方兵马互有死伤,但胜负却一时半会儿难以预料。联军士卒不断有人登上城墙,却又被杀退下来,反反复复来回数次,只撂下了三千多具尸体,堆置的城墙过道无一处下脚的地方。
守军士卒一般防守射箭,一边往城下推放尸体,不管是敌军还是我军,现在只看活着的人,死人一律按照滚木礌石砸过去,反正城墙上已经没有石头和滚木了。
“报!”
就在烈辰为攻城之时急的焦头烂额之时,斥候飞马来报:“启禀殿下,太史慈将军已经攻进北门,特叫小人来禀报一声。”
哎呀,自己刚才还在想其他几路人马进展的怎么样了,没想到这么快太史慈就攻进了北门,真是可喜可贺,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作为将来的皇帝帝王可要表露的喜怒不形于色:“知道了,你叫太史慈将军派人把手好北门,以防龙傲天出城逃跑,本殿下很久就会于他回合。”
“遵命!”
“等等。”就当斥候准备告退的时候,烈辰又叫住了斥候,说道:“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就叫太史慈将军带人来南门回合最好。”
“诺。”应了一声,斥候翻身上马,扬鞭远去。
周瑜面色冷峻,眼神虽然看在远处的城墙,但脑海中似乎在想什么事。
“公瑾,在担心我们拿不下这个都云城吗?”烈辰瞧见周瑜眼眸飘忽不定,很是不解,以为他在担心拿不下这座城池,不由得上前询问道。
“公瑾?”见周瑜没有反应,烈辰只好用手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