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叛军也是被胁迫冲进将军府的,集合的时候也没人说是要谋反啊,也是活命才跟着瞎起哄的,现在听了守将大人这么一吼,这些叛军们心里顿时有些犯嘀咕“说的也是啊,都云城有两万守军,况且一夜就被攻陷了,而天云城不过只有五千士卒,要是顽抗到底的话怕是不到两个时辰就会城破人亡。”
看到手下的人畏首畏尾,面面相觑不肯向前了,偏将不干了,当即斩杀一名后退士卒,勒令道:“他妈的,谁敢后退,格杀勿论,给我上!”
“就……就是,谁敢后退,杀……杀无赦!”校尉也不甘示弱,同样拔剑在手,勒令士卒向前冲锋。
面对生死抉择,是顽抗到底呢还是跟随守将一同投降于烈阳国,一时间这些叛军们也没了主见,在院落中徘徊不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率先做决定,生怕一个不小心站错队伍引来杀身之祸。
夜色寥寥,秋风猎猎,院落之中火把通明,两队人马就僵持在了那里,任谁也不敢率先打破僵局,抢先动手。
天云城守将是何等聪明的人,对危险有着敏锐的嗅觉,真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天云城守将能够做到审时度势,知道烈云国大势已去,不派兵增援也是有道理的,也不多说废话的就决定投降烈阳国也是靠头脑的。
面对目前的形式,早在这之前,天云城守将就吩咐一人从暗道搬取救兵去了,想来此时差不多也该到了,看了看天色,守将再次上前,沉声道:“诸位兄弟听我一言,我之所以讨好烈阳国使者,给予其金银珠宝,美人不是我自己,而且诸位兄弟的将来啊。顽抗到底最终的结果不过是以卵击石,城破人亡,我们要审时度势,毕竟八十年前我们也是烈室皇族的子民,如今相隔多年,我们能够再次回归祖国是我们的荣幸,是时候该结束这近百年的分裂了。”
说着话,守将手中的佩剑向前一招,指向躲在人群中的叛军偏将,冷声道:“本将的援兵将至,大家随我斩杀此叛贼,本将定然既往不咎,否则……大军所到,片甲不留!”
偏将被吓了一跳,听完守将这么一说,自己手下的士卒们俱都纷纷看向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这一幕,偏将知感觉心里直发毛,不禁打了个寒颤,尴笑道:“兄……兄弟们,休要听他胡说,大门已经被我们堵死了,不可能有援兵到来,咱们杀了他那么多人,就算你们迷途知返了,你们能保证他不会秋后算账吗?”
嗯?对啊,谁能保证他秋后不找自己算账?士兵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该相信谁不该相信谁,生死抉择就在一瞬间,容不得半点马虎。
天云城守将之所以这么说不是别的,也不是真的想要这些叛军们能够迷途知返,拖延时间嘛,等过一会儿援兵到了,不投降的我也不废话,直接乱刀砍杀就是了。当然了,这些叛军们如果真能临阵倒戈的话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也省的再厮杀一番了。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际,府门外马蹄声大作,却是几名将校引领了千余民士卒冲了进来,迅速包围住了叛军。
“快……全部拿下!”
来援的偏将大手一挥,冲进来的士兵纷纷把手中的刀枪架在了叛军的脖子上,着上头再次下达命令,虽然做出抹杀的动作。
叛军们被吓了一跳,看来守将说的话是真的,看着来援的部队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的,起码得有上千人吧,真后悔没有听守将的话临阵倒戈啊。
“别……别动手,我……我等愿降!”
叛军们哪里还有再战的勇气啊,被援军冰冷的兵器架在脖子上大气也不敢喘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触碰到了武器的锋刃,当场嗝屁。
叛军偏将看大事不妙,当下就想着趁着混乱之际杀出一条道路来冲出去。随着刀光一闪,一颗叛军的脑袋顿时掉落在地,却是叛军偏将夺路而逃:“挡我者死,给我闪开!”
偏将挥舞着佩剑寒光闪烁,只要是挡在他面前的,无论是自己的人们还是敌对的人马不由分说的就是一剑。
看到此情此景,那些跟着他谋反的叛军们各个恨的咬牙切齿,后悔自己跟错了人,没想到他是这么个东西,竟然自己活命连自己人都杀。
“混账东西!”
天云城守将勃然大怒,举起手中的佩剑就冲了过去,誓要将这贪生怕死,忘恩负义之人砍杀!由于叛军偏将是夺路而逃,在他面前的士兵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吧,一时之间也无法通过,更何况还有不少士卒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拦截呢。
不过片刻功夫,守将就已经来到了叛军偏将的身后了,手起刀落,一颗人头顿时滚落在地,鲜血从腔子里喷涌而出,一个无头尸体轰然倒地,抽搐了几下却再也不动了。
看到头领死了,跟着叛军的几名校尉也是吓的不轻,纷纷跪倒在地乞求饶命:“将军饶命啊……是他……是他胁迫我们的,我等并非本意啊。”校尉们磕头如捣蒜,手指着死去的偏将,不停着哀求着。
守将面色如霜,冷哼道:“你们几个结党营私这么久,真当本将不知道吗?你们无辜的话那还有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