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方势力威胁到了朝廷,其鹿城郡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赵安不敢将此事上班朝廷,一直在努力压制消息,封锁消息;对外面说是一些教派组织发扬其宗教信仰,并没有发展到可以威胁朝廷的地步。
纸里终结是抱不住火,时间一长,这些黄巾道组织逐渐扩张,已经慢慢的传播到了都城临淄。但由于相隔太远,再加上赵安极力控制,这传播到临淄的影响力可以微乎不记。
“太夫人和夫人可曾前去听道?”
一想到这种种往事,自己的官职甚至脑袋有可能不保,赵安决定想找个机会好好打压一下城里的黄巾道组织。争取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把这股“恶风”给镇下去,或许这样自己才能保住官职和性命。
顾及身家性命,赵安决定先从自己家里下手,至少让自己的家人和孩子不去信奉他那黄巾道。
“回大人的话,据衙门里的弟兄说,太夫人和夫人的确夹在其中,顾及郡守大人家人的安慰,鹿城令大人更不敢贸然行动。”侍卫老老实实的回答。
赵安手扶胡须,略作思忖:“今日暂且先这样吧,命鹿城令先把人撤了,回头老夫自有安排。”
侍卫答应一声,拱手告退:“诺!”
既然自己的母亲和夫人也在战场看那道人讲座,现在如果对他们采取行动的话恐对自己家人不利,不如等他们退去之后在做定夺。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夜晚的后半夜。
漆黑如墨的夜晚,没有一丝灯亮,只有郡守府内发出微弱的烛光。
在郡守府内聚集了数十名将校军官。他们各个身披甲胄,腰悬佩剑,正是奉了郡守的命令前来,赵安的下一步命令。
“诸位,想必你们都清楚,如今黄巾道的信徒在我们鹿城附近已经达到了几十万之多,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朝廷的安慰,对社会的治安也有不小的威胁……”
赵安在数名贴身侍卫的陪同下,缓缓的走到了众将官的跟前,话语说到这里扫视了在场众人一眼:“不知各位将军对此有何看法?”
“这……”
将官们面面相觑,不知郡守这话是什么意思,都在地下小声议论了起来。
黄巾道近年来对整个齐国南方有些不小的影响,受影响的不仅仅只是贫民百姓,还有一些在军中任职的,在达官显贵的府邸里皆有黄巾道的信徒。
黄巾道传播之快,人数众多。在场的将官们也早有耳闻,在他们的家中也有像赵安一样情况的,家中的姨太太或者是太夫人们都在信奉黄巾道。
“郡守大人,不知您这话是何意思?黄巾道信徒虽多,但他们始终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贫民百姓,对朝廷似乎没有什么威胁吧。更何况其首领张角近来年一直给百姓消灾解难,在民间也有很高的声望。虽然对治安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性质还不是很恶劣,没有必要对其组织做出什么行动吧。”
一名偏将小心翼翼的站了出来,试探性的把自己的见解给说了出来。
“都是迷信罢了,依在下看来就应该把这些妖言惑众的道人全部都给抓起来,看看他们那个所谓的天师能不能救他们!”
“说的对,某平生什么都不信,只信自己,什么大贤良师,狗屁不是。”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些信徒高达几十万,其中不乏有忠心不二之辈,万一激怒了他们,如果发动民变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他们救助了很多人的性命,这样贸然把他们抓起来只怕是不妥的。”
“妇人之建,即便他们发动民变也只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某只要五千精兵便可摆平他们!”
那名偏将的话语刚落,很快就出现了不同的声音,数十名将官纷纷各抒己见,争论不休。
“都给我住口!”
赵安走到太师椅上坐了,愤愤的拍了拍身旁的桌案,制止了他们的争论:“身为大将在这里学妇人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听到郡守的训斥,在场的众偏将们顿时哑口无言,低头不语。
也难怪。这些偏将远里前线,常年待在城中享乐,哪里带过兵打过仗,只是偶尔带领着数千人漫山遍野的追赶山贼喽啰。
“本官以为,这伙黄巾严重的威胁到了朝廷的安慰,信徒高达几十万,而且数字每天都在不断的增加,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突破百万。到了那个时候,就算他们不发动民变,你们每天面对着这么多头戴黄巾的家伙能睡的安稳吗?”看这些将官一窝蜂的吵吵,赵安接着把话说道。
赵安说完之后,众人想了想顿时觉得有理,齐声道:“郡守大人说改怎么办吧,我等一定按命行事,为郡守大人鞍前马后。”
“哈哈……好……”
赵安手扶胡须,大笑一声:“诸位能有此心,我心甚慰。黄巾道每隔三五日都会在城中央举行一次讲道,我们如果挨家挨户把他们抓获的话只怕走漏风声他们有所准备。因此,我们要等他们下次举行讲道的时候把他们一举擒获,为首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