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城下,两将策马而出,欲要合力斩杀烈飞,夺下这个大功。
马蹄践踏,黄土飞扬,微风浮动,遮蔽的半壁的天空。
烈飞临危不惧,手中长枪上下翻飞,使出朵朵枪花,再次展现出其高超的武艺,瞬间就和二将战了十几回合,并且处于上峰。
三人如同走马灯般在两军阵前来回厮杀众人看了不由得发出一声赞叹:“好武艺,好枪法,不亏是渭州世子,真乃当世豪杰。”
“破!”
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三人再次酣斗了二十多个回合,烈飞寻了一个破绽,一声暴喝,一枪刺穿了一名偏将的身体,狠狠的将其挑落马来。
剩余的那名偏将面露惊恐之色。被一枪刺翻下马的人正是之前安慰自己的那人,没曾想此刻竟然已是一俱冷冰冰,还在往外冒血的尸体了。
来不及多想,剩余的那名偏将急忙调转马头,就要向城里跑去。
“还想跑,吃我一枪!”
眼见剩余的那名偏将就要离开,烈飞眼眸寒光一闪,手中长枪向前用力的抛出。
“搜、”的一声,长枪如电,又似流星一般射出,带着呼呼风声直刺偏将后背。
原以为能够逃出生天,却没曾想一柄长枪自后背透胸而过,直接把偏将掀飞出去,直直的插在了黄土地表之上,嘴里还不停了吐着鲜血。
烈飞纵马来到偏将的尸体面前,把长枪从尸体的身上拔了出来,面露不屑之色。
不大会功夫,烈飞就已经连挑三员悍将,此刻只感觉人生达到了巅峰。十八九岁的年纪,正值青春年少,一身热血,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看到烈飞连挑三将,张郃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脸的欣慰,似乎很看中这个世子,心里赞叹道:“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真乃少年英雄,如果我张儁乂能有这样的儿子就好了。”
几天时间的相处下来,烈飞这个世子让张郃很是满意,不仅是性格刚正不阿,而且还有勇有谋,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少年才俊。
在行军的途中,张郃见烈飞也是使用的长枪,因此也偶尔指点了他一二烈飞平时对于不懂的枪法招式上颇有造诣,顿时茅塞顿开。
“来,还有谁本世子看看你们金月国还有何等猛将,竟然主动进犯我渭州境内!”
烈飞挺枪纵马,毫无疲惫之意,长枪舞动,不断挑衅城墙上的敌军,是一脸的自信,丝毫没有把金月国的两万人马放在眼里。
城墙上,雷方的脸色铁青,阴沉到了极点,再看看身旁所剩不多的将官,大多数只有校尉了。
不由的哀叹一声:“闭城,死守!”
对于一个还在发育期的青年来说,连续斩杀三员敌将还不退缩,依旧上前叫阵。张郃有些担忧,见雷方高挂了免战牌,这才松了一口气,生怕刚才敌军会大开城门,一股脑的涌出来。
张郃携大军以狂风扫落叶般席卷而来,誓要一鼓作气攻下城池。用一上午的时间烈飞连斩金月国三员偏将,震慑了天一城当中的金月国士兵。
闭城不战之后,雷方心里起了弃城的打算,功劳以后可以在赚,命没了可什么都没有了,这点雷方倒想的很是清楚。
以现在金月国和烈阳国的士气,只怕烈阳军一攻城,守城的兵卒士气就会立即崩溃,城池陷落只是早晚的事。
只是雷方不知道的是,张郃现在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一定可能攻下天一城,即便金月国的士气已经底到了谷底,但双方的兵力依旧相差两倍。
如果是野战还好,但这是攻城战,靠的就是用人命填,靠的是两方人马谁的更多,谁能够坚持到最后。
如果硬攻的话,即便能够攻下天一城,只怕这一万三千人马也会损失十之七八,这不仅是张郃不愿意看到的,也是人不愿意看到的。谁还不是娘生爹养的,哪怕多吃点粮草,多耗费些时间,也比猛冲硬上丢了性命强的多。
夜色如墨,繁星璀璨。
四五月的天气虽说已经是初夏,但夜晚中却带有微微凉意。
守夜巡逻的士卒倒也精神,二三十人为一队,在大营中来回巡查,俱都是聚精会神,各个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白天烈飞大展风采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从渭州城出来的郡兵们各个骄傲,心潮澎湃,暗自佩服。佩服自己有这么一个世子。
因此,这些郡兵在巡逻的时候甚至比张郃的步卒还要精神,脸上还带着笑意,和张郃的部曲比起来达成了显明的对此其他人面露不可思议之色。
虽说白天狠狠的压制了金月国吧,但也不至于在晚上巡逻也这么兴奋吧,又不是娶媳妇。
不管怎么说,烈阳军的军营还是神采奕奕,说不上精神饱满,但也不至于太过癔症,作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跟烈阳军军营比起来,天一城里的守军可就没这么好的精神了。
守城的兵卒无精打采,担惊受怕,各个顶着个黑眼圈,一副只要轻轻碰一下就能倒下的模样。
在他们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