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如今金月国内忧外患,国力大损,是我们进攻金月国的最佳时机了。”张郃端坐在帅椅上,面带威严,对着满屋将官说道。
“末将愿领三千人马作为先锋,五日之内必下南石关!”
王辛作为之前的烈阳国三大后起之秀,自去年领兵远赴渭山剿灭山贼,到现在跟随张郃北战以来功劳颇丰,也领悟了一些领兵之道。至少比之前跟着北星寒强多了。
在听完张郃的话语后,当即站了出来,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张将军,在下也愿领兵率先破关,以壮我烈阳国军威。”烈飞也坐不住,在王辛请战的下一刻也站了出来。
张郃婉言回绝了二人,郑重道:“这次攻打金月国事关重大,此番出征没有先锋,城内只留守三千人马,其余一万五千大军随我一同出征!”
烈飞,王辛相互看了一眼,随后和其他将官一同拱手领命:“末将领命!”
是夜,一万五千人马星夜兼程,在王辛的引导下,全军轻车熟路的赶往了三百里之外的南石关,也就是金月国的边城。
也多亏了有王辛这个向导在,了全军不少时间,历经五天,一万五千人马终于在第五日的拂晓抵达了南石关。并扎下了连绵数里的大营。
金月国内忧外患,南石关守军更是人心惶惶,每日都在担忧自己的安慰,前有烈阳军虎视眈眈,后有朝廷和雷方的叛军,南石关可谓夹在了正中间,进退两难。
城内守军不过两千,在金月国全线溃败,元气大伤后也只能是两千了,再多也没有。
拂晓。
在看到关外如同蚁群一般,密密麻麻的烈阳军后,南石关守军更是人人自危,惊恐不已。
给南石关的守军再次施加一次心里上的威压,张郃命令全军擦亮甲胄,磨锋刀刃,向南石关守军摆开了阵势。
看着城下旌旗林立,刀枪森然,一万五千烈阳军密密麻麻的,把南石关包围的水泄不通,好似下一秒就能将关卡给碾碎一般。
“这……这可如何是好?快去禀报守将大人呐!”守城的校尉战战兢兢,急促的吩咐身旁一名士卒。
“遵……遵命!”
士卒更是被烈阳军的阵势吓的腿软,踉踉跄跄的跑下城楼,寻了匹快马,头也不回的就往街道深处跑去了。
张郃也不着急下令攻城,只是静静的,能少死一名士卒,就能多一份力量,谁还不是爹生娘养的谁死了都不好。
很快,当南石关守将听闻张郃领一万多人马淹杀而来的时候,顿时吓的脸色大变。
他知道,就连纪灵这种金月国的战神都不是对手,而自己区区一个城关守将又岂能是对手?
思忖片刻后,守将还是决定开关投降,不再负隅顽抗。哀叹道:“金月国的气数已尽,外有张郃的一万多大军,内有雷方的叛军,援兵是不可能了,单靠我们南石关的两千人马无异于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在城关外,从拂晓等到了辰时,烈阳军除了张郃以外,其他人都已经按耐不住,都在小声议论。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都已经是辰时了。”
“是呀,不如来波硬攻,即便骂两句也行啊,光这么干耗着,实在是憋屈。”
“嘘,小声点,别让上面听见了。”
不光士卒们烦躁不安。就连许多偏将都拱手请战,跃跃欲试。不过都被张郃回绝了。
张郃相信,以金月国的现状,量他们也不敢据城死守,即便在城下多一两天又有何妨?反正有的是时间,就让金月国的朝廷和雷方先打着吧,最好是打个两败俱伤才好。
待南石关守军请不到援军的话,相信自然也就开关投降了,所以说不用着急。
张郃把自己的想法给烈飞和王辛大致讲了一遍,二人皆是连连点头,击掌称赞:“张将军智勇双全,末将佩服。”
就在烈阳军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南石关城门终于打开了。
“张将军请不要攻城,我等愿意归降,印绶在此!”
南石关守将手捧官印,在几名校尉的陪同下,急匆匆的出了关卡,来到烈阳军阵前不远处齐齐下跪。俱都没有佩戴武器,表现的很是诚恳。
烈阳军闪开一条道路,张郃从军中策马而出,在王辛以及数十名亲兵的跟随下来到了守将跟前。
“我烈阳军到处所向披靡,攻无不克,不管是雷方还是纪灵,都只是道路上的草芥罢了。量你拾趣,提早打开城门,否则攻城后定然偏将不留!”张郃一边冷声说着,一边意会王辛收下印绶。
“是…是…,张将军大名如雷贯耳,小人仰慕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拜访将军。”
不得不说,这个南石关守将拍马屁的功夫倒是挺好,磕头如捣蒜一般的恭维张郃。
“哼!”张郃冷哼一声。
面对这种人,张郃很是不待见。没有在多理会守将,直接让一名校尉前面带路,自己在王辛的陪同下,引领了一万五千人马浩浩荡荡的进了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