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国君姜胜迫于大军压境的威胁,现在已经向北迁都了,如今临淄城基本上已经是座空城了,只有马岩的七八万残兵败卒驻扎在临渊城里,抗拒着烈阳国和姜国的二十万大军。
总得来说,齐国南方地段沦陷只是早晚的事了,光靠着马岩的几万人马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联军的二十万铁军的。
先不说自周瑜进攻齐国以来的战绩如何,光靠军队数量就已经和联军差了两倍多了,姜胜的征北军团是不会主动南下的。
原因有二。
张郃是这样想的:“其一,就是兵力的原因,征北军团只有三十万,如果调集兵马南下的话是调十万人还是二十万人?总不能全调走吧。他们那三十万人可不单单是防御北方各国的入侵,也负责地区的治安,难以调动。”
“其二,就是如果贸然调集兵马南下拒敌,带的兵少了敌军多了怎么办?带的兵多了中了埋伏又怎么办?大军岂不是有去无回。若真是如此,那还不如原地驻守,时机呢。”
一连下了几天的大雨,道路上泥泞不堪,虽然现在已经是晴空万里,但空气中任然有种潮湿的感觉。
从阳城里出来的十余名锦衣卫在雨中狂奔了四五天,身体稍差的早已得了风寒,一路上走走停停,但每个人的心中却是不敢怠慢,依然要以最快的速度到达金州赤水城。
经过一番打听,众人来到了天一城下,跟守门的偏将道明了来意。守门的偏将点头示意知道了,又看了看十名狼狈的锦衣卫,不由的心头一振,邀请了他们十人来城里稍微歇息歇息。
一路走来,锦衣卫也是累的不轻,并没有拒绝偏将的邀请,径直走进了城内,吃了顿饱饭,梳洗了一下被污水溅脏的身体。
换上了一套新的飞鱼服整队的人马又显的神采奕奕了不少。
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领队的小旗走到了守门偏将的跟前,拱手告别:“多谢诸位兄弟的盛情款待,我等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打扰了。”
偏将客套的还礼道:“诸位这就要走吗?此去赤水城还有四百多里路程呢。”
“近日来阴雨绵绵,已经耽误了许多行程了,职业所在,去是容不得我等多耽误一分啊。”锦衣卫小旗说着话就要去牵马离去。
“等等。”偏将一把拦住了就要离开的锦衣卫。
“兄弟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拦住我等的去路吗?”锦衣卫小旗很是敏感,被偏将的这一举动惊了一下,目光警惕的看着他,手已经摸到了刀鞘上,随时准备拔出。
“别误会。”看到锦衣卫小旗警惕的眼神,守门偏将急忙摆手,讪笑的解释道:“诸位有所不知,此去金州南石关的路程虽只有两百多里,但其道路非常难走,错交复杂,若是没有旁人带路,只怕没有个三五日只怕难以走出去。”
锦衣卫小旗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恭敬道:“原来如此,陛下圣谕紧急,如何走出前面这条道路,还请兄弟指点一二。”
守门偏将很是大度,招呼了一名心腹过来,嘱咐了几句,最后跟锦衣卫小旗道:“此人就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对面前的道路非常清楚,由他作为向导,想来明天拂晓之前一定能到达南石关。”
锦衣卫小旗喜出望外,再次施礼致谢:“如此那就多谢兄弟了,待在下从金州返回时一定报答兄弟的指导之恩。”
当下,拜别了天一城门将之后,数十名锦衣卫在“向导”的引领下出了城门,向北面的石林快马疾驰而去,渐渐消失在了守军的视线里。
经过一晚的奔袭,果真如门将所说,在向导的引领下穿过了刚才的南石林,走到了南石关下。
经过一夜的赶路,众人早已饥肠辘辘,跟守关的将领出示了锦衣卫的令牌后,关门很快的就打开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锦衣卫的大名早已在全国上下传播来了,名气威震军方,不知道锦衣卫存在的也就只有平民百姓而已。
南石关守将也只是听说过锦衣卫,知道这锦衣卫是直接归天子掌管的,其地位甚至比御林军还要高出许多,各路官员无敢不对其不尊敬。
因此,在城关守将看到锦衣卫的令牌后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招呼手下给他们打开了城门,并对他们进行了盛情款待。
酒足饭饱过后,锦衣卫众人再守将的安排下在客房里睡了一个上午,直到吃了中午饭又再次起行了。并拜别了送他们来这里的向导。
夜幕降临,繁星漫天,月光皎洁,前几天的乌云早已经无影无踪。
一行十名锦衣卫一路上多番打听,终于抵达了赤水城下,此时的城门早已关闭,城墙上的守军戒备森严。
“城下的是什么人?夜已深了,若有什么事明日天亮再进城吧。”
借着月光,城墙上守门的校尉一眼望见了快马而来的十名锦衣卫,心里不由得一惊,由于是晚上,他们也看不清这都是些什么人,只好命令部下弯弓搭箭,做好准备射击的准备。并警惕着对城下的十人进行了喊话,试图让他们退去。
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