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愿奏请宸王殿下,取出宸寒云锦与其相对,以还微臣清白。”
“好,朕便给你这个机会。来人,宣子墨亲往宸王府中,将宸寒云锦给朕取出来。”
“是。”
“莫仇,你不要以为,此事仅凭你巧言簧辩就能糊弄了事;宪刑司命案与潇妃之案你皆难逃干系,案情没有查清楚前,休怪朕不念君臣情分。”
“微臣遵命。”
“来人,将莫仇押入天牢,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监。另派子墨安排专人把守,全权负责嫌犯安危。”
“是。”
“摆驾,朕要去见见宸王。”
潇妃听闻皇上要走,当即略带哭腔的哀求道:“皇上……臣妾好痛。”
皇上看着潇妃面白如纸的模样,心下也终究难忍,只略作安抚,就继而言道:“罢了,宣宸王来桐华殿觐见。”
听闻皇上此言,潇妃的面色终是扬起一丝好看的喜意,皇上也只能爱抚的刮了下她的鼻尖,轻声说道:“爱妃你真是让朕好生忧心。”
“皇上怜爱,臣妾此生无以为报……”说着潇妃就梨花带雨的轻轻抽泣起来,果然人生的漂亮饶是哭闹之举,看在别人眼中都觉凄美。
皇上粗糙的手掌轻抚在潇妃的发丝,顺着她的青丝缓缓抚下,亦是柔声安慰道:“爱妃切莫胡思乱想,此事朕必将查处真相,还你公道!”
就这样柔声轻哄的安抚了潇妃半晌,君北宸也到了桐华殿正门。
只是未待潇妃心下暗自高兴,内侍官就一路小跑进来急声启禀道:“启禀皇上,宸王殿下驾到。”
“既然来了为何还不进来?”皇上看着内侍官略有惊慌的神色,当即不满问道。
“宸王殿下他……”
“他怎么了?”
“启禀皇上,宸王殿下他伤势严重,实在不宜进殿,还请皇上……”内侍官的话未说完,就被皇上截断,寒彻问道:“宸王他到底怎么了?”
“宸王殿下浑身是伤,右臂更是异常严重根本看不出……”
话未说完,皇上人影已经出了殿门,李总管也一路小跑的跟了出去。穿过内院,皇上径直奔向桐华殿正门,只刚一出去,就见君北宸的身上全是伤口,此时由于频繁的走动更是好几处都渗出殷红的血来。
皇上看向君北宸的目光满是疼惜,当即抓起君北宸的右手,猝不及防就抬了起来,他这一动,却是让君北宸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皇上一见君北宸右臂上的创面,当即眸色微变,寒光四起。皇上看着面色惨白也无血色的君北宸不由怒声问道:“宸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宸王殿下这伤势实在严重,还是先到太医院去瞧瞧吧!”李总管轻声在边上说了如此一句,皇上倒也不恼当即命道:“传龙撵,送宸王到太医院诊治。”
“父皇。”一直未曾开口的君北宸,刚叫出父皇二字,就被皇上拦了下来,厉声斥道:“一切都听父皇安排。”
说话间龙撵与步撵都至,只见皇上径直上了步撵,对李总管吩咐道:“宸儿伤重,龙撵平稳,快扶他上去。”
“这……”
“磨蹭什么?朕是他的父皇,不过是让他乘个龙撵,就是坐了龙椅又当如何?”
皇上此言一出,四下当即一片死寂,所有人的呼吸都是一滞,然而皇上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只连声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
众人见皇上温怒,皆是不敢再言,君北宸亦是不佳推辞,只端正朝皇上拜道:“儿臣谢父皇隆恩。”便直接坐上龙撵,一路相随皇上銮驾前往太医院诊治……
这边皇上刚走,潇妃就怒气冲冲的下了床榻,人也更加阴厉起来。只见她怒声斥道:“贱人!都是那个贱人惹的祸!”
伴随着声声瓷器落地的声音,桐华殿终是再次陷入沉寂……
另一边,皇上与君北宸的銮驾刚起,就见一个小太监一路朝皇后宫中跑去。不多时人便出现在皇后面前……
“可是太子有何要事?”皇后看着端跪跟前的小太监,不由蹙眉问道。
“启禀皇后娘娘,奴才并非太子殿下派来,而是方才发生一事,需向娘娘与太子殿下汇报。”
“哦?何事?可是那潇妃又再胡乱魅惑君心?”
“回皇后娘娘,皇上在潇妃出探病,却突然将莫仇传召入殿审问,还派子墨首领前去宸王府寻找莫仇毒害潇妃的证物;此时莫仇已被皇上打入天牢,不准任何人等前去探望,又派了子墨首领带人看管。”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