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习武吗?”蓝若倾并没有理会君北宸的调侃,只是不甘问道。
“为何?”
“防身。”
“夫人的武功本王是见识过的,怕是一般人都近不了身前的罢?”
君北宸一直很好奇,就算蓝若倾是重生归来,但曾经的蓝若倾可是半分武功不懂,如今的她为何却有着非凡的实力?
“一般毛贼自是不在话下,但是与内力相拼却是毫无胜算。”
“内力?”
“嗯。我只会搏斗之术。”蓝若倾略有暗淡的眸光在君北宸看来却是微有心疼。只沉思片刻便道:“或许素姨的书卷适合你去看看。”
“娘亲?”蓝若倾对生母完全没有半丝记忆,除了他人只言片语代过就再无任何认知。
“素姨出身江湖,她的遗物中自然也有些许内功心法秘诀,若是你有心习之,本王自是可以指点一二。”
“娘亲她会武功?”
“应该不弱才是。”
“那她……”蓝若倾刚想问那她为何会惨遭江氏毒手,但一想到女人生孩子之时的命悬一线之间,自然是难敌有心之人为祸,如此一来,蓝若倾对江氏的恶性更是厌憎至极。
毕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蓝若倾也只是与君北宸攀谈两句,便再次回到内院,只是这一次君北宸没有在车上等候,而是与蓝若倾一同入了宪刑司。
“时间快到了。”
“嗯。本王在这里等你一起午膳。”
“好。”蓝若倾听闻君北宸要等她用膳,自然是要速战速决。二人坐了三炷香的功夫,蓝若倾终是起身朝君北宸会心一笑,就出门直奔正堂而去。
“下官参见掌史大人。”王衡见蓝若倾姗姗来迟,虽是有气却也不敢当场发作,只能先声恭敬拜道。
“王大人客气。请坐。”蓝若倾只与王衡客气一句,就端坐堂上,此时的蓝若倾眉宇间只带着丝丝英气,就是刑部一应人等见了都觉自愧不如。
众人原本窃窃私语的谈论着蓝若倾与君北宸之间的八卦,此时也都没了声音。整个室内都寂静的非凡。
“既然众位大人已至,那便开始审案罢。”蓝若倾此言一出只令王衡眼角微跳,说的好像众人刚来一样,实则还不是她故意不来……
“掌史大人既然已与宸王殿下探案多时,不知是否已有定论?”
王衡此言一出,蓝若倾当即嘴角微提,只阴笑问道:“难道王大人办案都是如此武断?还是刑部审案便是位高者论罪?”
“掌史大人这是哪里的话?刑部审案自有刑部的流程,只是如今宪刑司断案,却是不知是何流程。”
“王大人此言甚好,如此便给众位献丑了。来人,带嫌犯蔡进南。”
蓝若倾话中有话的模样看的王衡异常不喜,只是听闻她传召蔡进南上堂,只当即质问道:“掌史大人未经刑部审理直接提押嫌犯,似乎不会常理?”
“凌肃,你是如何办事的?”王衡说话间,凌肃已亲自押解蔡进南上堂。只是听闻蓝若倾所问,凌肃并无半丝解释或慌乱之意,只瞬间将腰间宸王府玉佩亮了出来,沉声说道:“启禀大人,卑职奉命办案,不敢有丝毫悬殊。还请大人明鉴。”
凌肃话虽是对蓝若倾所说,但玉佩却是结实杵向了王衡面前。饶是王衡有再多的质疑,此时见君北宸的玉佩在凌肃之手,自然也不敢再有造次。
蓝若倾看着王衡那黑一阵白一阵的面色,倒是不禁感慨,果然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不过云烟尔。
“王大人可还有问题?”
“掌史大人秉公执法,自然没有问题。”
王衡话音刚落,蓝若倾也无暇与他废话,只单刀直入道:“蔡进南,你奸污吴思喬一案,证据确凿,可是认罪?”
“大人,小人冤枉。还请大人明察。”
“冤枉?何冤之有?”
“启禀大人,小人与思喬乃是两厢情愿,恩爱有加,饶是一时糊涂偷尝禁果,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吴父从中万般阻拦,才令思喬枉死,说到底我才是痛失爱人饱受相似之苦的受害者……”
蓝若倾只扫了一眼一身华服的蔡进南,只见他身穿亮纹锻袍,头顶一直白玉簪,模样算是清秀,看起来却总是带着几分阴柔痞气,若是单从相貌来看,实在模样中庸,并无称道之处。只是他那一双闪着贪婪亮光的眸子,异常令蓝若倾不喜,饶是多看一眼都觉恶心至极。
“既然你与死者恩爱有加,为何吴思喬是在被你醉酒后当街掳走?而非正常入府?”
“掌史大人此言差矣,小人当日不过是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