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只是一上午便接连见了宫中这么多的大人物,实在有些后怕,但又不敢多言,只听他们端拜道:“参见宸王殿下,宸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谢宸王殿下。”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应该在殷柔那里吗?
沉浸在顾千羽柔软的娇躯之中的君北凌听闻君北宸到来,只当即面色一滞,但是看着身下已经未着寸衫的蓝若倾,他的嘴角只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本宫倒想看看,他君北宸亲眼见你蓝若倾在我膝下承欢时的模样……
迷离间,顾千羽只觉自己的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整个人也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只想快点逃离这里。只是君北凌却没有丝毫的迟疑,腰起腰落间,尽是全根没入,直抵顾千羽神经的深处。
“蓝掌史在哪里?”
“她……”秋月苑的关押的人虽不是犯人,但也是被皇上禁足了的,之前蓝若倾被潇妃强行带走,两个侍卫自是有苦难言,此时见宸王殿下发问,更是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双腿也不禁打颤起来。
“什么人在里面?”
君北宸的那寒澈的声音就如同给两个侍卫敲响了绝命的丧钟,他们实在不知是如实作答还是不该……说到底今日进了这秋月苑的人,终究没一个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
“本王不想再问第二遍。”君北宸的眸光只刚一扫过端跪在地的二人,就见他们颤抖着着回道:“太子……太子殿下刚刚进去……”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君北宸只纵容飞身夺门而入,只是此时的君北凌与顾千羽早已真正水乳相融,亲密无间。若不是床榻上还有轻纱相掩,只怕君北宸就要亲眼看着一幅赤膊相拼的热血画面了……
君北凌的眸光在君北宸进门的那一刻变得越发幽亮,整个人的面上也满是邪魅的笑意。只见他瞬间将身下的人狠狠压在身底,以身相护道:“出去!”
君北宸的神色自入门的瞬间便笼罩着一层寒光,此时更是鼎盛,只见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就听院外传来一阵炸响。侍卫随着声音发出的位置看去,只见院内两棵美人松竟齐齐倒地。而君北宸手中的软件还散发着嗜血的寒光……
“宸王殿下饶命……宸王殿下饶命……”侍卫求饶的声音与屋内粗重的喘息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只觉整个秋月苑都笼着一丝不寻常的杀气。
侍卫根本不知君北宸是何时离去的,也不知他们是如何躲过这一劫的……直到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他们依旧瘫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妄动。
另一边,自昨夜竞价之事一出,整个帝都瞬间都在传着齐相之子为博美人一笑而一掷万金的事……
距离红袖阁正门百米的地方,一棵古树上正挂着一个人,没错是挂着。
早起的百姓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过,忙碌的一天即将开始,当有人注意到树上的男子时,皆是惊恐万分,这挂在树上的华服男子,不正是昨夜出尽风头的齐相府公子齐梦阳吗?
来往的人越来越多,几个胆大调皮的孩童,凑近他身前,惊声中,齐梦阳闻声而醒,当发现自己躺挂在树上,有些温怒也有些惊奇,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昨夜曾发生过什么,也不知自己为何在此。原本观望的孩子皆是一惊大叫一声便逃似的跑远了。
齐梦阳一跃而下,落在地上,周遭的百姓在他醒的瞬间便一哄而散。
齐梦阳看着周围人指指点点笑声肆起的样子很是纳闷,难不成自己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情?
另一边,齐相府一早便收到了,来自红袖阁的白纸黑字七万零二两黄金的竞价书,管家收到后着实大惊失色,立即向正厅跑去,岂料此时齐宰相上朝未归,根本不在府内;大厅内只有大夫人及各房姨太小姐们,大夫人见管家惊慌的样子悠悠问道:“这大清早的,何事这么匆忙啊。”
管家看了看周遭的太太小姐们,迟疑了片刻,便将竞价书递给了大夫人未做多言。
只见大夫人脸色瞬间突变,给身旁丫鬟使了个眼色便将竞价书收起,掩下怒意说道:“管家,听说这绸缎庄新来了布料,再过几日便是老爷寿辰了,今日也给太太小姐们都去选两身衣裳。”
女人们听到这话自是开心也无他想,唯有齐相最近才取回来的侍妾看出了不对,待众人散去后,便留了下来,急忙向齐相夫人询问道:“夫人,是不是大公子他又惹事了?”
大夫人神色凝重,没有多言,只是带着侍妾回到了自己房间,遣散了下人才掏出绣中的字据开口说道:“唉梦阳这孩子真是不让我省心,他要是有梦瑶一半啊,我也就知足了,凤竹,你看看吧。”大夫人唉声叹气的感慨道。
这齐梦瑶与齐梦阳都是大夫人嫡出的儿女,齐梦瑶比齐梦阳大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