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蓝若倾一胜一平,若想首战得利,只能夺得第三局的优胜才行。只是经方才接连的埋伏与和硕的暗下黑手;蓝若倾此时对于第三局的陷阱更是提高警惕。
回道马场,君北宸果然如约在此等候,只是蓝若倾刚一下马,君北宸便凌厉问道:“衣服被动了手脚?”
蓝若倾看着君北宸那如同寒谭的眸底闪现丝丝寒光,只沉重点了点头。蓝若倾在发现衣服一经火圈便会瞬间沾上火星自燃时就已经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宸王府里有内鬼。
这是君北宸与蓝若倾都绝不能姑息的,更是令他们异常震怒的。
宸王府内的侍卫本就不多,能够接触到蓝若倾的更是少之又少,若是蓝若倾的衣裳被做了手脚,那就只能说明,内鬼是他们两人身边极为亲近之人所为,而这才是令君北宸与蓝若倾最为恼火的……
“山谷里有埋伏。不是北凉的人。”
“下一场他们只会更加变本加厉,你想怎么做。”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君北宸看着蓝若倾那被激怒的眸光中已经射出道道寒光,只轻抚着蓝若倾的头顶沉声安抚道:“为夫乐意效劳。”
“她们还不配。”蓝若倾看着君北宸那宠溺的神色只会以他一抹非同寻常的笑容,在君北宸看来只觉异常美艳,就如同冰川之上荣光绽放的雪莲一般。干净而又冷撤。
“小心。”
“嗯。”听闻君北宸的叮咛,蓝若倾只朝君北宸重重点头应道。
只是君北宸目光扫至马场中央的瞬间,便好似突然想起什么来,只听他沉声问道:“方才你对和硕的马做了什么?”
蓝若倾想起和硕突然止步于火圈跟前的情形,只心情颇好的说道:“秘密。”
君北宸看着蓝若倾那俏皮而又故作神秘的模样,只不禁嘴角微提,却是毫不客气的指责道:“谷主若至你将它当作迷药来用,还是用在牲畜身上,不知道胡子会不会被你气的翘了起来?嗯?”
蓝若倾见自己的小把戏被人揭穿,却也丝毫没有尴尬的意思,只略带谄媚的朝君北宸扬起小脸,低声说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夫君。”
蓝若倾故意咬重“夫君”二字,只为博得宸王殿下心悦,然而却不想这招对君北宸已经有了免疫,根本不起作用。
只见君北宸突然大手覆在蓝若倾的腰间,将人朝自己怀里拉进,顿时将怀中的人儿抱的微紧。只听君北宸那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酥酥麻麻的在蓝若倾耳侧响起:“夫人,莫要忘了,你除了应尽护国将军嫡女的职责与义务,更是本王的女人……”
一句本王的女人,只叫蓝若倾羞得小脸微红,不知为何,此时她竟完全无法正视责任与义务四字。果然是人便怕糖衣炮弹的,至于那些不怕的,也许只是还未寻得属于自己的糖衣,又或许,糖还不够浓而已……
蓝若倾自认早已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但是不知为何,每当她面对身前的这个男人,就变得毫无招架之力。
明明他是那么的寒澈冷肃,却总能说出最令她暖心的话来。
然而对于君北宸而言,蓝若倾又何尝不是如此?纵她将自己伪装起来,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那又何妨?只要她愿意伸出手来,他君北宸便是穷其一生,也定将她拥之入怀……
顾千羽看着紧紧相拥的君北宸与蓝若倾二人,只觉一颗心都被人撕裂开来。蚀骨噬心的痛楚也瞬间盘踞整个人的体内,这一次,她绝不会让她再有可乘之机。
眼看着第三局就要开始,君北宸终是恋恋不舍的任蓝若倾抽离他的怀抱,只正色说道:“本王在这里等你。”
蓝若倾突然有了一种老夫老妻面对柴米油盐生活互道一声早或晚安的感觉,这是一种蓝若倾从未敢奢求过的想法。然而今日却是这般平淡无奇的上演着,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就好似生活本就应该如此一般。
“我会早点回来。”这许是平常人家总挂在嘴边最为平淡的一句话,但此时蓝若倾亲口说出来,却是瞬间湿润了眼眶。天曾知道,她有那么向往,每次历经生死之后,回到家里面对的不是一扇冰冷的大门,而是一个愿意为她点亮的灯火等她回家的人……
君北宸看着蓝若倾情绪上的起伏,只心底略有刺痛,而这痛意更多的是来自对他们的怒意。
蓝若倾这边前脚刚走,便见君北宸附于身后的手紧紧卧成了拳,而暗处的影卫见此,自是寻觅着恰当的时机准备前来领命。
不多时,就在蓝若倾等人再次站到起跑线时,众人的注意力都被成功转移,君北宸也只朝影卫所在之处,暗中比了两个手势,便见影卫身影一顿,便消失不见。除了影卫离去时带起的从草微晃,便再也看不出其他任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