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接口道,“娘娘这什么看得上看不上的奴婢也不懂,奴婢只知道呀,娘娘的生日不是要到了么?却不知今年要怎么过?”
云妃一听,倒真的是愣了愣。这下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抹喜色,沉了头下去,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那宫女不知道云妃在想什么,也不敢打搅她,就在她以为云妃不会在回答自己的时候,她忽然又听到云妃说道,“怎么过?当然不能一个人过了,你附耳过来,我有事吩咐你。”
那宫女价见她神色有异,有些忐忑地凑过耳朵去,却被她的话惊得话都说不囫囵了,“娘娘……这,这怕是不好吧……”
云妃把眼睛一瞪,道,“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的话。趁早地去请五王爷过来,就说本宫说的,让他来陪本宫过个生日,以全昔日的情谊。”
原来云妃伤心失望之下,倒把前几日见过莫允灏的事情想起来了。现在使了个心眼,借着过生日的由头,让人去把莫允灏请过来私会。
那宫女被云妃的胆大吓了一跳,但见她发怒了,也不敢再推辞,当下真的去传口讯了。
半个时辰后,蔚王府。
莫允灏正在院中练剑,听了来人的通传,面色整个地沉了下去,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
莫允灏刺出一剑,道,“你回去跟她说,她过生日和本王没关系,让她不要来烦本王。”
那传话的人见莫允灏一剑刺过来,脸色已经被吓得煞笔,这下当然是没声价地应了,着急忙慌地就想退出去。
不想走到一半,莫允灏又道,“等等,顺便再和她说,我莫允灏和他没有什么情谊要全,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让她不要再来纠缠本王,否则本王就不客气了。”
“嗳,嗳。”那传话的人连忙应下了,连滚带爬地出了门,就给宫里面回话去了。
那宫女接了消息,听到莫允灏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当下不禁迟疑,不敢把话按原来的一字不差讲给云妃听,只是遮遮掩掩地回了话,说莫允灏有事耽搁了,不能赴这个约。,
“托词!托词罢了,早没事晚没事,偏偏这个关头有什么要事!”云妃听到了,知道莫允灏分明就是不想见自己,恨得只差没有把屋里的东西都摔了。
“这倒不是,”那宫女又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的消息,安慰云妃道,“听说五王爷这会儿已经去了南书房,眼下和陛下议政呢。”
云妃一听,心思又活络了,道,“当真的?”
若果是如此,那倒不能怪莫允灏推了自己的邀约,是自己时机找得不对罢了。
一计不成又另生一计,云妃想了一想,匆忙地起身唤宫女给自己换衣裳,一边打扮自己,一边催促道,“快,快些,本宫要去南书房一趟……”
这里云妃着急忙慌地赶往南书房,那里莫允灏正借故缠着莫海天请教政见。他因是最近听说苏慕惜怀了子,担心莫海天又把脑筋动到苏慕容那里去,便经常地进宫来寻莫海天说政事,有事从早说到晚,硬是磨得莫海天疲惫不堪,无法召苏慕容来侍寝。
莫说是苏慕容了,就是旁人也不行。
也合该他烦恼,朝中近日端的是事件连发,江南水涝,边陲告危,内忧外患,内忧外患,怎么一件省心的事也没有!
“依皇弟看,这次的事要怎么……”莫海天正烦得抓头发,和莫允灏打着商量呢,忽然外面一阵声响,似乎是有人要硬闯南书房。
“什么事那么吵啊?”莫海天禁不住便呵斥道。
不一会,外面滚进来一个太监,忐忑不安地回道,
“禀告陛下,云妃娘娘求见。”
“云妃?她来干什么?”莫海天看了一眼莫允灏,心里不由有些恼怒。这后宫中的女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自己和臣子议政呢,就敢乱闯,让莫允灏看见了指不定怎么笑话呢!
莫海天自觉失了颜面,索性道,“什么云妃雨妃的,不见不见!”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了一个甜腻的声音响了起来,“陛下——”
莫海天和莫允灏都是一愣,抬头看去,云妃已经不顾侍卫的阻拦,跑进屋里来了。
“你来做什么?别给朕添乱!”莫海天脸重重一沉,呵斥道。
听见这声呵斥,云妃连忙跪了下去,回道,“回禀陛下,臣妾的生日不是快到了么,但明日是斋戒日,不好大肆操办,臣妾想,想把生日提前一日。”
莫海天一听,不耐烦道,“你的生日你爱怎么过怎么过,还特意来回禀什么。朕准了,好了你退下罢。”
“皇上,臣妾还有一件事……”云妃咬着嘴唇,还是跪着不动。
莫海天不禁觉得头疼,冷声问道,“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