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没事儿,”苏慕惜忙插嘴,“本宫要毒死徐太医会放过你吗,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小安子了理都没理她,只冲着皇上说,“娘娘本来也是要将奴才毒死的,可奴才当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想去阻止徐太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小安子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苏慕容忙走了过去,“你快起来吧,皇上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听了苏慕容这一句主持公道,苏慕惜忙跑到皇上身边,大哭,“臣妾真的没有,皇上,这个小太监一定是苏慕容收买了来污蔑臣妾的,小安子已经死了,谁知道这个是不是冒充的,您可千万别听这个小太监的一面之词啊!”
“是啊,”皇上看着小安子,“你怎么证明你是小安子。”
小安子挠了挠头,自己可怎么自己呢,他想了一会,羞涩地看了看四周,“奴才进宫的时候,给奴才净身的张公公知道,奴才的大腿根有一块胎记,估计净身室有记档。”
皇上看着孙公公,“有这么回事吗?”
“回皇上,张公公年纪大了,早已告老还乡,不在净身室了,不过小太监们每一个都有详细记档,都是记得越详细越好,大到祖籍小到兴趣爱好,至于小安子说的这个,得去查查才知道。”
“那还不快去,”皇上怒道。
孙公公答了声是就退了出去。
苏慕惜只觉得度日如年,孙公公可千万不要找到小安子的记档才好,要是找到了,证明了小安子的身份,那他说的话对自己可是很不利啊,她看了看苏慕容,只见她神色从容地在跟小安子说着什么,皇上也坐在榻上,静静地看着桌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苏慕惜正想走过去,跟皇上撒撒娇,却被皇上一个眼神瞪了回来,她再不敢动,只得熬着。
好不容易,孙公公回来了,他一边急匆匆地往里走,一边将手里的册子呈到了皇上跟前,“找着了皇上,就是这本。”
皇上接了过来,翻到小安子的那一页,正是说到,十年前进的宫,八年前分到了太医院,徐太医来了就跟着徐太医伺候,大腿根处也提到了有一块拇指大的胎记。
皇上挥了挥手,“你给他验验,看看大腿根处是不是有一块胎记。”
小安子听了忙跟着孙公公到了一块屏风后边,不一会儿就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再一会就听见孙公公隔着屏风说,“回皇上,的确有一块拇指大的胎记,他就是小安子。”
皇上看着苏慕惜,叹了口气,“你太让朕失望了,你现在怀着龙子,还不给朕安分些,”皇上拍了拍桌子,“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亏朕平日里还夸你懂事,明理,你就是这样明理的?你平日的温婉上哪去了?都是装给朕看的?”
苏慕惜见皇上真的生气了,忙跪到皇上跟前,一边磕头,一边可怜兮兮地说,“皇上,臣妾知错了,你饶了臣妾这一回吧,”她涕泪横飞,“臣妾也是太爱你了,不想你时时刻刻惦记着姐姐。”
皇上抬起手正准备一巴掌呼在苏慕惜脸上,然后让她滚回冷宫去待着,可看她大腹便便的样子,又狠不下心来,毕竟,她怀着自己的骨肉,她再怎么作,也不过是想自己的孩子以后有个好前程。
“滚回自己宫里去,好好闭门思过三个月,”皇上一边说,一边走到了苏慕容身边,揽着她的肩,“让你受委屈了。”
苏慕容福了福身,趁机离皇上远了些,“臣妾不委屈,只是可怜了徐太医。”
小安子眨巴这眼睛,也看着皇上,杀害朝臣,竟然就只禁足三个月?
皇上听得出来,苏慕容不过是说苏慕惜杀了人,就只禁足太便宜了些,可她有孕在身,自己实在狠不下心将她赶去冷宫,他拉了苏慕容的手,“你们是姐妹,都互相体谅些个吧!”
“哼,”苏慕容冷笑了一声,“刚才苏常在是怎么污蔑臣妾,栽赃嫁祸的,皇上可都看在眼里,这一会儿又说咱们是姐妹了。”
“这,”皇上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苏慕惜却深吸了一口气,事情闹成这个样子,再没有更坏了,何不一鼓作气,她当下冷笑了一声,阴测测地说,“我们当然不是姐妹了,”她看着皇上,“因为臣妾没有这样的姐姐,的确,在姐姐的菜里下避子药是臣妾做的,可是,姐姐的确也有了别的男人,臣妾没有这样不知羞耻的姐姐,得了皇上的宠爱还想着别的男人,”她看着苏慕容,“姐姐说是吗?”
苏慕容定了定心神,“看样子妹妹并不知悔改,真是白白浪费了皇上护你之心。”
“你还没闹够,还不滚回宫去,等朕反悔你可想滚也回不去了,”皇上怒道。
“姐姐心里边想的是五王爷,他们还在漪澜殿里私会过,两人卿卿我我,喝酒赏月,好不浪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