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看着蒋云汶,“你不是说你亲眼看见了他们私会吗?”
感受到皇上的怒气,她跪在地上,低低地说,“臣妾,臣妾的确是亲眼所见,不敢,不敢对皇上撒谎。”
“可结果呢?”皇上大喊,“结果呢?”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连你也来洗刷朕。”
他这一掌是下了狠手的,因为力气大,蒋云汶的头被打得偏向了一边,嘴角也慢慢地浸出了血来,她捂着脸,“皇上,臣妾……。”
她话还没说完,皇上就伸出手指,使劲儿戳着她的太阳穴,打断了她,“你还敢自称臣妾?”他一边戳,一边说,“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搞这么多事,不过是还想着莫允灏,你以为朕是傻子,看不出来?”
蒋云汶瞪着眼睛,看着皇上盛怒的脸,忙辩解道,“没有,臣妾只是,只是为了皇上的声誉着想,再不济,也不过是为了打击苏慕容,臣妾对皇上绝无二心。”
“哼,”皇上冷哼一声,“绝无二心?孙公公,赏她五十鞭子,让她长长记性,不要让她认为什么话都是可以乱说的。”
“是,”孙公公很快取了鞭子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她。
蒋云汶看着那鞭子,吓得不行,忙往后退去,只见孙公公举起手来,用了十成的力气狠狠地打下了第一鞭子。
“啊,”蒋云汶大叫。
皇上摇了摇头,皱着眉,“孙公公,太吵了。”
“奴才明白了,”孙公公道,说完只见孙公公拿了一块丝娟,将蒋云汶的嘴堵住了。
得了皇上的旨意,孙公公每一鞭子都下了重手,几鞭子下去之后,只见蒋云汶发丝凌乱,衣衫上血迹斑斑,早已衣不蔽体,孙公公却没有停手意思,皇上说五十鞭子不过是随口说说,不要说是蒋云汶,就是一般的侍卫受了这五十鞭子都不见得能有命,可孙公公这个时候,却似乎格外听从皇上的旨意,也决定了要贯彻到底。
她看着孙公公越来越扭曲的脸,眼睛里透出绝望的血丝来,仿佛寒冷的冬天冰河上的裂纹。她爬到皇上脚边,呜呜咽咽地流着眼泪。
皇上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挥了挥手,让孙公公下去。
孙公公恭敬地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打量着她几乎赤裸的雪白的身段,才关好了门。
她害怕地看着孙公公,好不容易见孙公公出去了,正要松口气,还没回过神来,便被皇上抓着胳膊,一把扔在了屋内的桌子上,只听见桌上的茶盏落在地上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皇上便欺身压了过来,他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开始剥她身上的衣裙,“你不是心心念念想着莫允灏吗,可惜,人家正眼都没看你一眼,”他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雪白的身段,鲜红的血,开不了口的娇颜,他被这颜色的感官刺激着,迅速地进入了她,疯狂地发泄着,好一会,蒋云汶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皇上却只觉得不尽兴,仍然继续着,他从没有在这样的场景下做过这样的事情,现在他只觉得,这一天的气闷消散了不少。
因着皇上这一折腾,又过去了不少时候。
第二日,皇上因昨儿夜里睡得晚了,上早朝也受了影响,比平日里晚了两个时辰,这在皇上的当政生涯里,是绝无仅有的第一次,满朝文武大臣议论纷纷,都在想皇上昨儿做什么去了,为什么连上朝也耽误了,等听到所谓的知情人说,是因为调查蓉嫔和五王爷的事儿后,大臣们脸色怪异,果然红颜皆祸水,不要说苏慕容和五王爷没什么,就是有什么,皇上也不该为了后宫之事耽误上朝啊。
不一会儿,皇上误了早朝的事儿就在宫里传了个遍,也惊动了太后。
太后一听到这事儿,大骂,“糊涂,”骂完了又立刻来到了皇上的寝宫,她到的时候,皇上还在睡着,还没起身来,是孙公公在外面守着。见是太后来了,孙公公只请了安,却不许太后进去。
“好你个孙而是,”太后大怒,“仗着跟在皇上身边儿,欺负哀家这个老太婆是不是。”
孙公公苦着脸,凑近太后,“不是奴才不让您进去,里边实在是,……,”孙公公有口难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见他这个样子,太后点了点头,“哀家明白了,哀家一个人进去,你们都在外面守着。”
孙公公见拦不住,也就乖乖在外面守着了。
太后一推门进去,一股淫靡血腥之气传来,触目可及的是躺在桌子上的一个伤痕累累,浑身赤裸的女人,此刻正昏迷着,太后皱着眉,将屋子仔仔细细扫描了个遍,才在混乱的床榻上发现了皇上熟睡的身影,之所以知道桌上的女人是昏迷的,只因她的姿势实在是太奇怪,双脚以一种奇怪的弧度耷拉在桌旁,任何一个正常的人睡着了都不可能是这个样子好吗。太后扶着额,想想也知道昨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