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要告诉朕你是今天才知道这个婴孩的存在的,”皇上指着谢淑丽手里的孩子咆哮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枉费了蓉儿还说你生产不易,让朕来照顾着这边,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朕的。”
苏慕惜一听皇上提起苏慕容,心里更恨,“蓉儿,蓉儿,你就知道蓉儿,你的蓉儿跟五王爷有私情,卿卿我我你抓不到把柄,臣妾辛苦产下皇子,皇上竟然还这样责怪臣妾,”她说得愤懑凄苦,不过是埋怨皇上不够疼宠她,想让皇上忽略了她们偷换皇子一事。
可皇上却只听见了她对自己的不满和指责,他是皇上,他想宠爱谁想做什么怎容他人指手画脚,连太后说的话皇上都未必肯听,何况是这小小的常在,他见苏慕惜冥顽不宁,怒气更胜,“来人,苏慕惜、谢淑丽混淆皇室血脉,即刻打入天牢,等候发落,苏家教女无方,立刻派人去给朕抄了,男的为奴,女的为娼,一个不许放过。”
进来的是禁卫军统领,听见皇上这样说,忙铿锵有力的答了声,“是,”接着又弱弱地问了句,“那蓉嫔娘娘。”
皇上叹了口气,“蓉嫔暂住芷兰宫,思过。”
苏慕惜刚刚生产,本就身子虚弱,现在听了皇上这样的旨意,两眼一翻,竟晕了过去,谢淑丽忙抱着她,哭道,“皇上,一日夫妻百日恩,惜儿必竟陪过你这么久,还望皇上看在过往的情分上,放过她吧,臣妇自作自受,任凭皇上处置。”
皇上听她这样说,怒气更盛,“皇后才是朕正经的妻子,也亏得你说得出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样的话来,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孙公公见禁卫军统领还呆在那里,忙瞪了他一眼,“还不快去。”
那统领抖了抖嘴角,躬身退了出去,自去点兵点将浩浩荡荡往苏家的宅子上去不说。
再说娜达跑到王府的时候,莫允灏正在看账本,此刻见娜达来了,心里大惊,肯定是苏慕容出了什么事儿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娜达不可能亲自来见他,他忙问,“你怎么来了,边走边说。”
娜达犹犹豫豫地说,“王爷赶紧去就行了,我随后就到。”
“到底怎么回事,”莫允灏见娜达这样,心里更着急了。
“苏小姐中了药,此刻一个人在芷兰宫,再晚就怕要血管爆裂而死了!”娜达飞快地说。
“该死,”莫允灏怒吼一声,娜达只见眼前一个黑影闪过,就不见了五王爷的身影,她这才坐下来喘了口气,准备歇歇再悄悄溜回宫里去。
莫允灏到了芷兰宫的时候只见大门紧闭,里边静悄悄的,他熟门熟路地来到苏慕容的寝宫,推开房门,只见挂满了蓝色流苏的榻上,苏慕容正歪歪斜斜地躺在那里,此刻的她发丝凌乱,双目意识涣散,身上衣衫不整,他惊了一下,飞快地关上房门,来到榻前。
他将她抱在怀里,只觉得她浑身滚烫,他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分明中毒有一会儿了,不过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强撑着罢了,他拍了拍她的脸,“容儿,你怎么样,快醒醒。”
苏慕容略睁了一下眼睛,模糊间见是莫允灏来了,放下心来,只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只有他身上的冷才能浇灭她的火,她起身跪坐在他面前,亲上了他的唇。
他们二人本就相情相悦,现在又是这样情况,他哪里经受得住苏慕容这样,当即伸手将她抱紧,加深了这个吻。
好一会儿,莫允灏心里笑了笑,知她也应该是满意了,当下站起身来,拿了帕子将她身上整理干净,盖好被子,自己也收拾了一下,钻进被子里,将她搂在怀里。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苏慕容才悠悠转醒,愣愣的看着旁边不着寸缕的莫允灏,感受到此刻两人正贴在一起,模模糊糊的想起刚才的片段,羞红了脸,忙又想钻进被子里。
莫允灏却不许她躲,笑了笑,禁锢着她的腰身,不许她缩下去,“你醒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刚刚只顾着害羞,现在被莫允灏一问,苏慕容这才觉得浑身酸疼,却觉得难以启齿,“没有哪里不舒服。”
莫允灏笑眯眯的,靠近她的耳朵,此刻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脖子上,他的手正搭在她的腰上,“已经给你上了药了,上好的金疮药,估计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苏慕容脸色爆红,伸手拧了他一把,“不许说了,你还不快走,被人看见就糟了。”
“什么时候我才能光明正大的搂着自己的女人啊!”莫允灏叹道,却不着急走,苏慕惜那里乱成一锅粥,皇上没工夫过来,即使皇上要来,他也相信娜达能搞的定,他现在只想搂着苏慕容,在这多呆一会。
苏慕容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伸手拿起榻上的衣服准备穿上,却被莫允灏一把拿开,扔到了地上,“歇会儿我就走了,一会叫小芳进来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