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太后起了身,想到昨儿五公主是回自己宫里看丽贵妃,也没怎么在意,想着今儿去看看她怎么样了,没想到刚到丽贵妃的宫殿门口,晚晴就跑了出来,看见太后,忙道,“太后娘娘,您可来了,五公主不见了。”
五公主经常去太后宫里玩耍,因而太后认得这晚晴,知道她是随身伺候五公主的,忙皱着眉,“什么叫不见了,你是怎么伺候的。”
晚晴忙哭着道,“昨儿五公主回来,在丽贵妃灵前跪了一下午,奴婢见她身子吃不消,就劝了她回房,公主让奴婢给她换了身衣服就赶奴婢出来了,”晚晴顿了顿,又说,“本来奴婢是在房门外守着的,因殿里人手不够,管事嬷嬷把奴婢叫去了,今儿早晨奴婢给公主送早餐,进了房间才发现,公主根本就没有在房间里睡。”
太后气极,“一个两个没一个中用的,公主在房里可有说了什么。”
晚晴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是看起来满脸怨恨,有几分吓人。”
“你们到处都找了?”太后又问。
“奴婢一发现就通知了这殿里所有的人,大家把殿里都翻了个遍,根本就没有五公主的影子,”晚晴道。
太后指着敏姑姑,吩咐道,“你快去叫皇后来,我们去漪澜殿,”五公主自小娇生惯养惯了,亲眼见着自己母妃死在自己面前,有些承受不住很正常,只怕这丫头是去寻苏慕容去了,太后想起皇后几次都在苏慕容手里吃亏,五公主哪里是她的对手,只得命敏姑姑前去找了皇后来,一起上漪澜殿,搜寻五公主。
苏慕容早晨起来,伸了伸懒腰,想起五公主还吊在自己寝宫,笑了笑,小孩子不懂事,只当是帮五公主锻炼身体了。她来到自己寝宫,打开房门,见五公主还在睡着,脸上被泪水敷的花猫似得,她忙叫了小芳来,将五公主放了下来。
五公主惊醒,这个时候早没了力气再骂,只恨恨地盯着苏慕容,一言不发。苏慕容蹲下身来,想为她整理一下头发,五公主却是躲开了,只是还是不说话。苏慕容命小芳拉着五公主,两人正准备将五公主送出去,刚到大厅,只见太后带着皇后已经等在那里了。
五公主一见太后,不禁泪盈眼眶,扑了上去,“祖母。”
太后摸了摸五公主的头发,“好孩子,你没事儿吧。”
五公主看着太后和皇后,“这个女人害死了我母妃不说,昨儿还将我挂在了房梁上,待了一夜,真是心思歹毒。”
皇后皱着眉,狠厉地看着苏慕容,“你也是要做母亲的人了,怎的这么欺负一个孩子,”皇后假意揉了揉眼角,拍着胸口,“你有什么冲着我们这些个大人来就好了,可怜五公主没了母亲,还要受人欺负。”
太后一听皇后这么说,不禁怒从心头起,“苏慕容,你到底是何居心,她始终是皇帝的女儿,我大萧的公主,你算什么东西,就是见了她你也是要行礼的。”
苏慕容见太后这样指责自己,跪了下来,怆然欲滴地低声说,“臣妾不知道五公主被锁在了房梁上。”
“哈哈,”皇后冷笑了两人,“你是当本宫和太后都是瞎子吗,你自己的宫殿,你不知道五公主被锁在上面,那请问是谁将五公主弄上去的,你不要说是五公主自己弄的。”
这个时候,五公主忙道,“她不仅知道我被挂在房梁上,而且那个陷阱还是她放在房间的,在看见我被挂上去之后,她还来羞辱我,然后去了别的房间呼呼大睡,任我自生自灭。”
太后盯着苏慕容,“五公主说的是不是真的?”
皇后忙道,“五公主是小孩子,怎么可能说谎。”
苏慕容见她们说完了,这才说,“陷阱的确是臣妾放的,可臣妾是为了防贼,不知道为何五公主会被挂在上边,”苏慕容看了一眼小芳,“臣妾也是今儿早上才发现五公主在臣妾房间的,昨儿寝宫被皇后娘娘的人翻乱了,还没整理好,臣妾睡的是书房。”
太后被苏慕容堵得哑口无言,只得转过头来,看着五公主,“你说,是不是她将你抓进漪澜殿的,你怎么来的漪澜殿。”
五公主低着头,的确是自己想吓苏慕容,这才自己跑来的漪澜殿,自己本就心思不纯,现在怎么好说。
太后却以为五公主是被苏慕容吓住了,忙道,“你说,祖母为你做主,要是她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绑架公主,哀家就治她一个大不敬之罪,让她生下孩子后为你母妃偿命,孩子以后也给皇后养着吧,皇后温良谦恭,比她更适合做一个好母亲。”
五公主几欲落泪,却只喏喏的说不出话来,她盯着苏慕容,眼里的怨气越来越盛,只见她卯足了力气,一个箭步往苏慕容冲去,她心想,现在就让苏慕容没了孩子,祖母就不用等她生孩子了,立即就可以让她为自己母妃偿命。可还没到苏慕容跟前,五公主就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