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大家族之所以是四大家族,是因为这四个家族都是世代为官的家族,家里又各有人才在皇宫里为皇上做事,要不就是进了皇上的后宫,可以说是权势滔天也不为过,再加上世代遗留下来财富,就是哪一家随便砸点出来,也是堪比国库的。
当年尤妃产下大皇子后身体大伤,一直病怏怏的,渐渐的皇上就不太去尤妃宫里了。好在大皇子争气,一直以来不管在文治武功上还是为人处世上都比别的皇子优秀,也很得大臣们的认可,所以皇上时不时的因为惦记着大皇子的功课,也来尤妃宫里走走。每次皇上来的时候,大皇子都发现母妃的脸上溢出了浓浓的笑意,所以为了母妃他只能更努力,让父皇能时时的能来陪陪母妃。
直到去年,大皇子的外公尤满满出了事儿,尤家被抄,坐牢的坐牢,斩杀的斩杀,只大皇子因为是皇上的第一个皇子,自小又聪慧可人,所以得以保住了性命,尤妃一边吃饭,一边想起了大皇子,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他本是最有望成为太子之人,是自己害了他,她一边想着默默流下泪来。
原来当时,尤满满官拜尚书,因是新官上任,一时风头无限,上门求事儿,拉拢的人也多了起来,其中有一个叫周明轩的,原是尤家一个远方的亲戚,为人聪明圆滑,又有几分经商头脑,赚了几笔打钱。
可因为周明轩所住的镇子官盐管理得严,都被当官的扣押着,百姓要吃盐都得上邻的镇子高价买。这个周明轩就是瞅准了这个盐巴的生意,专门上京里找了尤满满,说是联系了附近的好几个镇,要真做起来,光是其中所赚的差价那就是好几百万。
尤满满能做到尚书这个位置,当时官盐又管理得严,他当然知道贩卖私盐这其中的暴利,自古以来都是富贵险中求,哪里又所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尤满满既然答应了,就私下扣下了本来应该发往江城的官盐,私自卖给了周明轩,当时可是一手交钱一手交的货,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不知怎的,竟捅到了皇上跟前,他的死对头当时就缉拿了周明轩,押到了朝堂之上,那周明轩本就是商人,重利轻义,见事情闹开了,当众就指认了尤满满。
尤满满当即就明白了,肯定是着了有心人的道了,可是为时已晚,皇上当堂大怒,立即命人查封了尤家,尤家所有的人坐牢的坐牢,斩杀的斩杀,竟是死了个七七八八。
尤妃因为没参与此事,皇上只安排了打入天牢,大皇子也被幽禁在了皇子府,转眼也幽禁了一年多了。
太傅韩丁是皇上的老师,后来皇上登基了,有了大皇子,皇上又将大皇子托付给了韩太傅。韩太傅可以说一直是从小看着大皇子长大的,又是大皇子文学上的师傅,心知他秉性善良,又对政事颇有自己的见解,所以一向维护他。
虽然出了那事儿,可大皇子的身份在那儿摆着,自古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可皇后生的四皇子还小,又生性骄横,难堪大任,大皇子还是很有希望的。再加上太傅又是翰林院的大学士,在翰林院里及其有威望,翰林院里基本上都是他说了算,自然翰林院里的大人都是支持太子的。
这天,太傅又到了大皇子府,给大皇子讲学,只见大皇子正伏在书案上,整个人显得郁郁寡欢,大皇子被幽禁了一年多,刚开始的时候也闷闷不乐,对以后看不到希望,整个人被绝望侵蚀,可那个时候早就过去了。
在太傅的尊尊教诲和开解下,他早已从被幽禁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开始慢慢接受现实,默默用功,因为幽禁着,没有人打扰,他有了更多的时间来思考和做学问,居然比以前进步得更快了,所以太傅也很放心。
所以现在见着大皇子这消沉的样子,不由得皱着眉头,“大皇子这是?”
大皇子抬起头来,只见他剑眉入鬓,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怎么看都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样子,“太傅来了。”
韩太傅上前倒了一杯茶水,放到太子手边,“你喝酒了?”
大皇子端起茶水,啄了一口,“韩太傅听说了吗?蓉嫔的孩子三个月后就会出生了,父皇会立她的孩子做太子。”
韩太傅一听大皇子说起立储之事,忙左右看了看,一把捂住大皇子的嘴,“大皇子可不要乱说,当心隔墙有耳,”大皇子本就是储君之位的有利人选,招人记恨,这要是被人偷听了去,传到皇上耳朵里,岂不是自寻死路,那还谈什么立储之事。
大皇子摆了摆手,示意韩太傅将他放开,他会小心说话,韩太傅这才松开了他,问道,“您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大皇子将头偏向一边,“您甭管本宫是怎么知道的,您只告诉本宫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吧。”
韩太傅凑近大皇子,悄声说,“皇上倒是没有明说什么,可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传出了这样的流言,自古无风不起浪,咱们早些准备是应该的,”韩太傅拍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