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傅……”假李桢立即推开那躺着他怀中的女子,颇有些害怕上前走去,“您……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您看到的这样的!”话刚说完,他又不禁打了个饱隔。
事到如今,他居然还想狡辩,长歌眼中满是那按藏不住的失望之色。“那又是如何?”
“我……我……”假李桢吱吱唔唔了半天却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长歌冷冷道:“以前纵然你性情多么残暴,但,我仍觉得你身上有可取之处,那便是不会像一般帝王那般沉溺美色、荒。淫无道,这也是我当日留下来的原因之一,今日看来倒是我错了!”
“我……我……”假李桢想解释却不知该解释什么。
长歌低头望着这掌心中凤凰翎,沉声道:“你可还记得这凤凰翎是我送你之物?”
假李桢面色微变:“这……”
长歌淡漠道:“现如今我将此物收回,就当我从未说过这句话,你好自以之。”,不顾这是身处凡间,也不顾众人讶异的眼神,长歌袖袍一拂,人已化为青烟离去。
出了皇宫,长歌独自走在荒凉寂寥的街道上,寒风轻轻吹拂着,撩动着那发丝遮住眼中视线,万物颇有些朦胧。
长歌本以为离开便会如解脱了般,相反的,倒是比之之前越加的沉闷了。
她抬头望着这漆黑的天空,视线飘渺,丹霞山她倒是许久未曾回去了,应该还是以前一样吧!
这般一想,长歌当即动身。然而,她还未走上几步,“喵!”一声猫叫霎时响起。
长歌微微顿住脚步,便见一个吃得滚圆肥胖的猫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之下,用前爪揉了下通红的鼻子,纵然一跃,便跳在了她的跟前。
在与东华相处的那数百年期间,长歌虽然本能的还是有些怕猫,但对于灵隐这只懒惰又好吃的猫却也不在那么恐惧了。
“你又去偷吃别人的梦了?”长歌清冷的眼眸轻扫了它一眼,之前因‘灵隐’时常缠住东华,间接导致她没有过多的时间与东华独处,她还因此时常与它置气。
“喵!”灵隐哀怨地纠正她语中病句。那晶亮亮的黑耀石般的眼睛似乎在说:那不叫偷,叫恩惠。它可是很挑食的,一般的梦,它还看不上呢!况且,它饿啊!
长歌读懂了它眼睛流露出来的信息,唇角浮起一丝笑:“小心吃这么多消化不食!”
灵隐一听到消化不食,低下头,用那爪子揉了揉自己滚圆的肚子,然后,挺直身体,将滚圆的肚子摆在长歌的面前,似乎在说:你看,我消化得良,我消化得良!
长歌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想叫它将那爪子给放下。
“呃!”灵隐不自觉打了个饱隔,一个极为香艳的男女赤身裸体躺着床上起伏运动夹带着男女呻。呤的火爆场面浮出在了半空。
长歌面色微怔,任由一向遇事处变不惊的她,脸颊也不由被羞得通红。
她低头望着这只有些羞涩的不只所措的猫、不、严格来说,这是猫中色鬼,带着教训的口吻道:“这便是你说的、极好的、百里挑一的梦?”
“喵!”灵隐自觉理亏,有些心虚地移开眼,前爪讨好的扯了扯长歌的衣摆。
长歌眼底闪过一丝戏侃,板着脸道:“师傅性情一向自律,若是我将此事告诉他,不知道可否将功抵过呢?灵隐,你说呢?”
她怎的能说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话?内心实在是太阴暗了!
灵隐愤恨地瞪了一眼长歌,松开扯住她衣摆的前爪,一脸生无可恋,直接倒在地上,摊开四肢,闭上眼,装死尸。
这般动作真的很不雅观。
长歌唇角有丝笑意流倘,用脚尖踢了踢它,压低声线道:“起来,别以为装死就能蒙混过关了!”
灵隐闭着眼依旧躺着装死。
长歌用又脚尖轻轻踢了踢它。
灵隐脸上划过一丝不耐,还懂不懂得爱护弱残,保护小生命了!
长歌这次却是停下了动作,云淡风轻道:“再不起来,我可以放火烧了!”
灵隐猛地从地上弹跳了起来,这一跳离得长歌足足有数尺之远,它可没忘记,以前,长歌可没少放火烧它,若不是它天生机智、速度灵敏、早就成了她刀下亡魂、不对,应该是火下亡魂了!
当即,它全神贯注地瞪向长歌,打算她一放火,它就与她拼个你死我活。这张嫩脸,它不能丢!
长歌自是知道它在防备些什么,说起来,这也要从她拜东华为师开始,她生来就怕猫,它还时不时的她在眼皮子底下晃荡,以至于……她忍不住就……纵了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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