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好意,是清歌没那个福分做钰王妃,王爷的好意清歌心领了!”凤清歌浅浅的说到,对于钰王妃那个位置,一点儿兴趣也没有!更不喜欢钰王爷这个人的为人。
怎么可以那么自私呢!
墨流钰脸色一变,他不会是听错了吧?凤清歌居然拒绝了?
墨流云倒是捂着嘴偷笑不已,刚才他心里还一阵紧张,结果凤清歌这丫头果然没让他失望!
“本王知道凤三小姐对本王有些误会,等你进了我王府的大门,本王自然会好生待凤三小姐的!”墨流钰厚着脸皮继续说道,还以为凤清歌只是演了一出欲拒还迎的戏码。
于是他便自己自以为是的想要替凤清歌铺好台阶,等到将来娶她进门以后,还怕没机会好好调教她吗?
凤清歌却只觉得墨流钰厚颜无耻,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还想娶她过门?那死去的凤清歌不是太冤枉了吗?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钰王爷是没理解清歌的意思吗?既然钰王爷已经写了休书给清歌,又岂有收回的道理?以后清歌与王爷男女有别,各自嫁娶,互不相干!”凤清歌好不容易看了墨流钰一眼,却是一个冰冷到骨子里的眼神。
墨流钰看得出来,凤清歌对自己一点儿好感也没有,可是他现在却对凤清歌越来越感兴趣了!
凤清歌的话让墨流钰面子上很不好看,凤安之也一脸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不能直接说:钰王爷,我把大女儿凤清舞嫁给你,和凤清歌换一换。
那不是要让世人笑掉大牙了么?以后让别人怎么看待丞相府?
“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强求!凤丞相,告辞!”墨流钰朝着凤安之拱了拱手,然后拂袖而去,听的出来他是生气了。
堂堂东离国钰王爷居然被一名女子给拒绝了?这说出去也没人信吧?
墨流云耸了耸肩膀表示很无奈,等着漠风来推他呢!这年头真是懒得连路都不想自己走了!
“下官恭送王爷!两位王爷慢走!”凤安之弯腰行了一礼,目送墨流钰和墨流云离开。
凤清歌和转身的墨流云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一个惊艳了岁月,一个温柔了时光。仿佛冥冥之中有着某种牵引。
人都走了,凤清歌也成功的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她淡淡的的吸了一口气,顿时感觉浑身上下都轻松了许多。
这样的话,死去的凤清歌也该瞑目了吧?
可怜那个绝世的女子,都死了还要背负与人苟且的恶名。
凤安之打量的目光又飘了过来,似乎在想上次见到凤清歌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她五岁的时候吧,那时候……
那时候若寒刚刚去世。
一转眼就十年过去了。
“爹爹,你看着女儿做什么?女儿今日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还请爹爹指教!”凤清歌屈膝行了个礼,举止大方,温婉有度,十足的大家风范。
只是这些年对于凤清歌这个女儿他了解得太少了,原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居然也有十年的时间未曾见过面。
“这些年……你一直住在相府?”凤安之看凤清歌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儿父爱,甚至连一点温度都没有,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她一直住在相府里,而他却十年都没见过。
十年未见,若不是因为婚期到了,他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凤清歌这个女儿了。
凤清歌一笑嫣然,绝美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讽刺,“不然爹爹以为女儿住在哪里?”
“那我怎么好像很久没见到过你了?”凤安之疑惑不解,他的其他三个女儿虽然也很少见,但是一个月之中总能见那么一两次,而凤清歌这个女儿竟然已经是十年未见。
“爹爹平日里政务繁忙,自然不得空见女儿了。再说女儿每天都要劈材,洗衣,做饭,擦地……有好多活儿要干,也没空见爹爹。”凤清歌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一抹瘦弱的身躯,在寒冬腊月里还要去池子里浆洗衣物。
“我相府的嫡女,怎么能做这些事?你房里的下人呢?”凤安之觉得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呢?就算是庶出的女儿也不用干这些下人干的粗活儿!
“清歌就是下人啊,在姨娘们和姐妹们眼中,清歌比下人还不如。爹爹难道看不出来么?比起大姐姐,清歌到底差在了哪里?”凤清歌灵活的在凤安之面前转了一圈,让凤安之看看清楚,比起凤清舞那些华丽的衣物,讲究的首饰,她到底有什么?
果然是孑然一身,全身除了一件被洗得发白的素色罗裙,一双磨破了脚底的绣花鞋,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头发上的丝带也是不知道在哪里随意捡来的别人扔掉的绑在头上。
凤安之被凤清歌问得哑口无言,他只是